等到这些晚辈得到传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宦官左拐右拐之下也分不清哪里是东,哪里是西,只能是跟着大部队慢慢的走,第一次逛皇宫难免会有些好奇,左看看右看看,等小高衙内回神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掉队了。
但是他能听到那些人的交谈声,拔腿就追,结果发现走进来死胡同,转头在跑回原来的位置时,那声音已经消失远去了,小高衙内懵了,此时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用力去拼凑回忆,结果发现对皇宫是一片空白,他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左突右撞,结果怎么走都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高衙内不动了,按道理来说宫中不会出现这种迷宫一样地方,而且此时还在下午,这附近怎能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呢?
索性之下小高衙内不走了,再次躺在地上单手撑着脑袋思考人生,来到这个世界后应该做些什么,是安稳的做一个纨绔,还是说培养赵构,然后带领大宋走向人生巅峰,出任CEO。
做生意?
应该不需要,高家不缺钱,
抄袭历史作家的诗集,成为一个大作家?这好像有点不要脸了,最重要的是高兴不稀罕诗词歌赋这些东西。
领兵打仗?自己好像还不是那块料!
高兴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他发现自己没有人生目标了,可随后发现刚才想到这几种事情应该还都可以,做生意用高家的名义去做呗,带点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惊艳一下土包子们。
诗词歌赋就抄呗,要不上学时候的语文课不是白上了么?怎么也不能对不起语文老师对吧,
领兵打仗似乎也可以,不能浪费了高俅手下的十万禁军啊。
人生有了目标的小高衙内再次打滚转过身,结果一双绣花鞋出现在了眼前,顺着绣花鞋往上瞧,啧啧啧,这腿似乎不短啊,这腰也很细啊,胸牌呢?好像没有哎,咦?这脸好熟悉。
“我滴个娘啊!”
小高衙内一声惊呼,随后连忙站起身,这突然出现的女子戏虐的看着小高衙内,冷笑道。
“叫帝姬便可,无需叫娘,本帝姬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呸,赵福金你听不懂这是个语气词?”
这个女人就在滋善堂被小高衙内伏了面子,还是淋了他一身水的罪魁祸首茂德帝姬赵福金,人送外号,大宋第一美人儿,生的的确是是漂亮,可是小高衙内对这种胸牌不大,且被几句诗词就哄笑的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趣和好感,至于说跪舔,老子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别的不说,咱们在乎一张脸,对吧!
赵福金面对高衙内的无礼也不生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是走上前伸出手温柔的整理小高衙内的衣领,柔声道。
“高衙内,是小女子鲁莽了,让您湿透了衣衫,不如就虽小女子去宫中更换一身行头?”
啪!
一双素手被好不留情的拍掉,小高衙内面色鄙夷道。
“你若是小女子,这天下也没有大女人了,带我去更衣,然后大喊一声我对你有非分之想?赵福金,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最毒不过女人心啊。”
“高衙内你怎能如此去想人家,人家只不过是想送你一件衣衫给你赔罪。”
“赔罪?然后就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我算数明白了,你发现了我第一次来皇宫,特意让宦官带着我们走小路,然后想尽办法把我困在这里,你带我去换衣衫,如果我去了,那便是图谋不轨,下场不用多说,就算是我不去,我迟到了陛下的晚宴,同样会被责罚,赵福金啊!你够阴险的啊!”
“彼此彼此,你高兴不也让我在滋善堂丢尽了颜面?”
“那是因为你傻,被人当枪用!”
“你聪明?聪明你自己出去啊。”
作为一个男人,被女人如此的刺激,怎能不要点颜面?小高衙内转身就走,结果没到半炷香的时候他又回来了,脸色尴尬的看了茂德帝姬,小声嘀咕说不放心把一个大美女一个人留在这个,作为一个男人有权利保护女人的安全。
结果被茂德帝姬吐了一口口水,小高衙内大怒。
“赵福金,你能不能别像一个流氓一样?你是帝姬,你吐我口水?夫人口服液?那你在吐点。”
赵福金顿时笑颜如花,娇声道。
“高衙内,如果此时我脱下衣衫,说你对我图谋不轨,你该如何?”
“将计就计,让我爹请官家把你许配给我,武陵源缺一个丫鬟,你可能还是不了解我吧?我姓高,名兴,字不要脸,人称小高衙内,人送外号大宋四害,蝗虫过,疾病来,前有蔡京,今有高兴,你试试?”
茂德帝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发现自己竟然拿这个自称不要脸的家伙没有任何办法,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身后传来脚步声,赵福金转头咬牙呵斥。
“高兴,你跟着我作甚?”
“不跟着你,我能走出这里?”
高兴眼神就向看白痴一样看着赵福金,结果这个女人也是凶残,干脆不走了,坐在凉亭的石椅上闭目养神,她不走,小高衙内也不急,赵福金今日应该也是要去参加晚宴的人,她不急,小高衙内也不急。
茂德帝姬赵福金在闭目养神,衙内高兴立于亭旁。
过了片刻不就,小高衙内突然高声唱了一个小曲。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料定了汉家业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保定乾坤.....”
一曲京剧,小高衙内陶醉其中,茂德帝姬在他开口第一句的时候便是睁开了眼睛,眼神怪异的盯着小高衙内,这人当真是外面流传的那个纨绔无赖?
“喂!你怎不唱了?”
赵福金对着小高衙内主动开口了,结果小高衙内转过头,脸色尴尬,抬起手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道。
“内个,后面的词忘了。”
看着这家伙娇憨的样子,赵福金掩嘴娇笑。
“咯咯咯,你当真是外面流传的草包衙内?”
话音一出,高兴的脸色顿时不尴尬了,昂起透露,面色孤傲,太起手拍了拍胸口,大声道。
“如假包换,草包衙内便是本衙内。”
随后低下头,在道。
“不信你捏捏这脸,绝对是真的。”
赵福金被小高衙内的样子逗的娇笑不已,随后才想起这个家伙让她在滋善堂难看,顿时板起脸故作阴沉,冷声道。
“谁稀罕摸你的脸?晚宴快要开始了,你不急?”
“急!去晚了我爹可能会揍我。”
高俅是不会揍小高衙内的,此时只不过是找一个借口而已,然后赵福金开口道。
“你吟诗一首,我若满意,带你离开。”
“我不会!但是我可以试试。”
小高衙内脸色变得游戏为难,而赵福金就是想看他出丑,她不需要别的观众,只要她一人看到足矣,她虽然喜欢诗词,但是她并不傻,男人在乎颜面,没有必要让他太过于难堪。
她静静的等着小高衙内开口,许久后,小高衙内开口了,双眼含情的望着赵福金。
“你是无意过堂风,偏偏估计引山洪。”
茂德帝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半首情诗,她真起身脸色红润指着小高衙内大叫。
“高兴,你不要脸!我....我何时过你的堂了?”
“赵福金你有病吧,不是你让我吟诗的嘛?你是我的过堂风,我是你的过堂风行不行?你别转圈,你带我离开这里。”
“我拒绝!”
“那你别走了,等过几个时辰,夜深人静,孤家寡人!”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人在这里已经僵持了一个半时辰,小高衙内自己玩自己的,赵福金则是眼神警惕的盯着高衙内。
黄昏来了,一阵风吹过,赵福金怕了,咬牙强硬道。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茂德帝姬,你等我这个过堂风一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