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馨和小月已经在离京的马车上。
“小姐,这样真的好么?”一路上,小月已经不止一次这样问道。
傅泽馨一身男装坐在马车前掌控着车前进的方向,小月坐在马车上问着这个从一出京就像变了一个人的自家小姐。
“小姐,你说苏公子看到信会不会不高兴啊,还有那个戒公子,你这样什么都不说一声就走了要是他们找你怎么办”小月接着她的第一百二十八遍的絮叨。
“小月,本公子第一百二十八遍告诉你,我现在不是小姐,我是苏格,苏公子,还有,那两个人自有华伯照应,好的很,不用担心的”苏格,就是之前的傅泽馨说道,身体还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
事实上,不好,很不好。早上苏朗看到傅泽馨留下的书信,虽然整张脸面无表情,可是,连远远在一旁看着的戒嗔都明显感受到了苏朗的怒气,苏朗虽然不说,但是,并不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了,苏朗”戒嗔过去抢过被苏朗紧紧捏在手里的薄薄的一张信纸。能这样左右苏朗思想的据戒嗔最近的了解可以分析出来,只有那么一个人。
戒嗔抢过信纸,细细一看,顿时明了。
“不过就是离开几天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戒嗔看着苏朗难过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心里难受,但是,说出来的话却相当的尖酸刻薄。
苏朗死死的盯着戒嗔,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说错了么?”
“没有,我不过是在想,既然这是我自己的事,那干卿底事”苏朗冷漠的说,连日来的针锋相对让他开始习惯了有他陪伴在左右热热闹闹的样子。这么冷漠的戒嗔,是他不熟悉的。
苏朗回屋自己迅速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连同自己所制的解毒药装入包袱,想了想,从从抽屉右下角拿出一个蓝色小瓶,连同其他几个药瓶,一起打包。
“你干什么”戒嗔抓住苏朗的手。
“这是我的事,请问,干你戒嗔何事”苏朗轻描淡写的挑挑眉,看着一旁有点着急了的戒嗔。
苏朗甩开戒嗔抓住的手,毫不犹豫的离去。
“你知道你的姐姐现在在哪里么”握紧空空落落的手。
“不知道,但是,我,会去找,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要找到她”
“苏朗,你,喜欢她是么?”戒嗔轻轻地问,似乎是唯恐惊扰了那一直沉睡,一直蛰伏在心底的鸟儿。
苏朗的身形明显一顿。
“是,或不是”戒嗔似是要紧紧相逼。想逼出苏朗的心里话。
“是”毫不迟疑的声音传来。戒嗔向后趔趄了几步,似是无法清靠身体的重量,把整个身体的重要了压向了那棵大枣树。
“为什么”戒嗔的语音里掩盖不了那份凄凉。不过此时心急的苏朗却听不出来。
“我就是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愿意去包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她,虽然有时候很调皮,但是,却是那样善良的一个孩子。我想保护她,我不想看到有一天她跟我的父母一样,看到她们眼睁睁的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有她在,我就会觉得很安定,相信自己最终会变得无比强大,我要去找她,我要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从她救了我的那天起她就是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