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应着在文娘这嘛……对了!今日那王家小子可有对你无礼?”
“无礼倒是不见得。惹恼了奴家,可没有敢出去这般容易,倒是离郎本事大的很,叫这毛头小儿来奴家这闹事,可是说了不少不堪入耳的话。”文娘曲起膝盖,叠坐在离渊的大腿上,平添风韵。
“还不是找个正经借口,来这寻你?文娘近日可想我的紧?”离渊搂着文娘不盈一握的细腰,眸中有光。
“若是不想,你当如何?”
“那变做到让文娘心中口中,都唯我一人。”离……
“……”
“文娘当真未想过和我入宫?”
“奴家可不去,那宫里是个什么地儿,吃人不吐骨头,不得被那朝中臣子的唾沫星子喷死不成?”
“可我想给你个名分,离渊还想说话……许久,“奴家,在这过得何尝不如意,非要去讨苦吃?自古帝王最无情,离郎可不能保证,你对比奴家的心意经久不变,既是无需保证,又何须多言?”
“文娘这是……折煞孤了。”
“奴家可不敢。”文娘娇嗔。
离渊叹了口气,“你有何不敢的,世上能与朕这般说话的唯有文娘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