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李建军疑惑的说道,虽然李氏直系小辈就一个李广,但是李氏旁系小辈却是很多,李建军一时间听声音却是没听出是谁来。
“二叔,这才多长时间,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了?”
“李广,你不是已经离开山城了,怎么会在这。”
看见进来的是李广,李建军脸色更难看了。这个大侄子李建军还是知道一些的,表面上虽然纨绔,骨子里却是个阴狠之人。被赶出李家,虽然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不得不说,众人背后也是做了不少的小动作,要不然李青山也不会那般决绝的将这李家唯一的直系继承人赶出去。
李广脸上漏出玩味的笑容,“我当然是来拿东西的啊,二叔莫不是忘了,我可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李青山死了,这安山集团自然是我的了,到是二叔,您做在这里是在做什么呢?”
“小广啊,难道你忘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李氏继承人了,快走吧,你爷爷的气还没消,让他知道你又回来了,还不得打断你的腿。你也知道你爷爷那脾气,可是凶的很。”
看着李建军这番做派,李广奸笑道,“二叔,咱们叔侄还是别兜圈子了,难不成老头子现在还能爬起来不成?说实在的,本来我想等老头子咽气了在出来将李家收入囊中,不过现在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我要李青山亲眼看着李家和安山集团落在我的手中。我要让他看着李家的人是怎么匍匐在我李广的脚下的。”
“李广,你真是疯了,你赶紧走吧。”李建军看着已经疯魔的李广,内心竟生出一丝恐惧。
“二叔,别忙着拒绝我,您先看看这份资料,若是不小心公开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李广将一份文件甩在办工作上,看着李建军。
李建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看着文件里的内容,李建军虽然极力压制着内心,但是双手缺忍不住颤抖着。
“怎么样,二叔,现在有兴趣合作了么?”李广从桌上拿起一支笔把玩着,也不去看李建军的表情。
李建军看完眼中布满的血丝,嘶吼道,“李广,我要杀了你。”
“二叔,要不是有人将这份文件给我,我居然不知道,我的好二叔,居然做过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李广拿起被李建军揉的皱皱巴巴的文件,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以次充好将劣质奶粉混在商场里卖,致使数十名幼儿死亡,挪用公司两亿还赌债,还有这个,没想到二叔还有特殊爱好啊,不过这小女孩确实够水灵。”
“够了,”
“这些哪儿够啊,我的好二叔,您做的事情真是让侄儿望尘莫及啊。”
李建军长叹了一口气,“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这就对了嘛,二叔要是早些合作,我也不会拿这些东西,影响我们叔侄的感情。对了二叔明天召开董事会,老头子快不行了,偌大的安山集团也不能没个话事人不是,到时候还要二叔多多提携下侄儿。”
“我知道了,不过毕竟老头子把你赶出家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就算是有我支持,你想得到安山集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李广翻出了自己这么多事情,但是李建军仍然抱有一丝幻想,李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李青山赶出家族,剥夺了继承人的资格,此刻若是想重新夺回安山集团,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李广仿佛是看出了李建军的小心思,脸瞬间阴沉了起来,“那是我的事情,李建军我叫你一声二叔,别以为你就可以摆你二叔的架子,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一条汪汪叫会咬人的狗,所以,你最好有做狗的准备,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
山城,李家,紫竹小院。
孙凯也没想到,刚和爷爷通完电话,还没多久,老人便已经乘车来到了山城市。爷孙十五年未见此时相见免不了一番眼泪纵横。
虽然许久未见,但是老人担心着电话里所说的失魂病人,便火速来到紫竹小院。
“孙医生,这位是?”
“这是我爷爷,这两天我查阅很多资料,都未能查出李老的病因所在,所以就给我爷爷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看看,我爷爷是一位中医,说不定有方法能治疗李老。”孙凯为李建国介绍完,转头对自己的爷爷说道,“爷爷,这位就是李老的长子,李建国先生。”
“孙老,麻烦您大老远的跑一趟,不胜感激,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
“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李先生,若有可能,我一定尽力而为。”
“好,我带你们去。”
三人一路来到李青山的房间,孙耀仁仔细观察起李青山来。
中医看诊,望气色,闻其声,问其症,切其脉。孙耀仁不待李建国开口,便自顾自的看起病来。
“真是失魂之症,看来没错了。”孙耀仁低语道。
“孙老,我父亲,有救么?”李建国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孙耀仁也说出不可治的话来。
孙耀仁的眉头微皱,“这是病,也不是病。”
“此话何解?”
“并不是李老先生身体得了病,而是失了魂。魂魄有异,故此看上去身体完全找不到病因,实在是因为这病因不在身体,而是在魂魄。所以说这是病,也不是病。”孙耀仁最后得出结论。
“我父亲丢了魂魄?怎么会这样,孙老,您既然能看出我父亲的病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李建国看到了希望,激动的说道。
孙耀仁叹了口气,“李先生,这病,我治不了。”
其实,孙耀仁能看出这失魂之症,完全得自余祖上余荫,孙氏一脉,祖上正是药王孙思邈,在孙氏代代相传的药王手札中有记载过这一病症,孙耀仁才凭此断出这一症状。可是药王手札中仅仅记载了病症,并没有救治之法。仅仅有一句话,此症非神医不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