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每次有好姑娘都要姓秦的先玩,玩厌了才给兄弟们,我们干嘛要听他的,苦事累事都是我们在做,玩小妞都是他先上。真打仗他逃得挺快,只会在我们这里耀武扬威,现在我们不在军营了,干嘛要听他的,大哥你这么强壮,何不反了他。”另一个看上去稍小一点的山贼愤愤的说道。
“原来是一伙逃兵啊,垃圾!”白小天轻哼一声,还没有到地点,他不方便随便出手,于是乎还是只能忍着,只是心里充满了厌恶。
“反?怎么反?离开军营后大家都心怀鬼胎,我们当了出头鸟被干了,到时候两败俱伤,便宜了别人。不如等着别人先反,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为首的山贼说道,看来这个山贼还多少有那么点智商,知道鹬蚌相争,“再说,秦老大那一手分经挫骨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听着那些人说话,边上的女孩越抖越厉害。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父母亲毫无反抗的就把她送出去了,很小的时候当这伙山贼来到村子,做了那些事后,父母就告诉她,要让弟弟活命,当她大了就要送上山伺候山贼,当父母发现她想跑的时候将她打了一顿后关了起来。自从弟弟出生,父母更加对她爱答不理,有什么好的都留给了弟弟,而她的命运似乎只剩下被送去玩弄的悲惨结局。她还记得那个女孩被开膛破肚的场景,那一刻起,她对这个世界就充满了绝望。可凭她自己,又能怎样呢?
眼看着就来到了山寨门口,门口也没人放哨站岗,既然已经找到了地方,那几个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早在白小天看到那个女孩的手臂被山贼捏的通红的时候他就想出手了。只可惜还没到地方,他怕找不到上山的路,于是一直忍着。现在他们活着的价值已经没有了。
只听“噌”的一声,最后那个山贼的刀已经离开了刀鞘,同时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口,刀口非常整齐,这一刀恰到好处,并没有太多的血喷溅而出,但那个山贼已经没了气息,甚至连任何声音都没发出。又是几道光影闪过,另外几个山贼就这么立在原地不动了,脖子上都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刀口,血缓缓留下。就在他们还想着一会把这个小姑娘送给秦老大以后换一个姑娘让兄弟几个爽一下的时候,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白小天使的正是他从小狐狸山洞中学来的身法和剑法,换成了刀虽然稍微有点不顺手,但还是一击必杀。白小天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这剑法真正的威力,毕竟和师兄们过招必须有所保留,不能伤了他们,而现在他所要顾及的只是不让场面太过血腥即可,毕竟他怕给面前的女孩留下什么阴影,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孩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了更血腥的场面,阴影早就不知道有多大了。
那个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手臂上的痛感突然消失了,然后那几个山贼就不动了,又发现这几个山贼倒了下去,看上去竟然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而面前又多了一个看上去没比她大多少的男孩,手拿一把军刀,只有军刀的刀锋上带着一点点血迹。就这么立在他的面前。这个男孩看上去不是非常英俊,但他的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庞上竟是比山贼还要恐怖的杀气。
白小天的神情正在悄悄的转变,自己未曾发现的杀气慢慢的变成了惊讶,好漂亮的女孩呀,虽然满脸的恐惧但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娇羞可人的少女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漆黑清澈的眼眸里虽然满是害怕,但依旧清澈如碧波一般,只是修长窈窕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否会危害到她的生命。
发现自己貌似也吓到姑娘了,白小天赶紧脸色一变解释道:“小妹妹,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昨晚我路过村里借宿,听客栈的小二哥说了你们村子的事情,所以悄悄的跟了上来。别怕,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赶紧回家去吧。”
小姑娘赶紧摇头:“不行,不行,如果我回去了,我的爸妈和弟弟都会被杀死的。”此时的她不知是不是那么多年留下的潜意识,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生死,管住自己的亲人,也许还是说,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死人。
白小天微微一笑,轻轻擦去了她的泪水,只是刚碰到她那绝色姣美面庞的手,也不禁抖了一下:“回去吧,今天开始,不再会有山贼了。”说完白小天对女孩轻轻挥了挥手,回头就向山寨里走去。
小姑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的向山下走去,只是步伐有点慢。虽然她讨厌自己的父母弟弟,但毕竟也是亲生父母亲和弟弟,她不想他们死,但是她自己看到有生的希望,自己也不想死,在纠结的情绪中,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走去。
此时白小天已经进入了山寨,扔掉了手中的军刀,在武器架上换了把称手的剑向山寨深处走去。
山寨也不算很大,茅草房屋错落,在山寨中间的广场上,大概有五十多人坐在一起喝酒,听小二哥说有七八十人,那想必其他的人一定在做一些龌龊之极的事情。现在的白小天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把这些恶魔往好的地方想。
这种情况下,不能犹豫,不能慢,就要乘着他们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出手。
身形一闪,白小天的剑已经划破了两个山贼的喉咙。师傅的教诲铭记于心,任何的手软带给自己的就是无尽的伤害。所以出剑之时白小天干净利落直取要害。
顷刻之间,已有十几人的头颅离开了自己的脖子,鲜血井喷而出,留下了整齐的切口,就在醉生梦死间真的死去,表情还是酗酒后的满足,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