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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见 格雷福斯

“谢谢你教授,今天救了我两次”伊泽想到今天的事,还心有余悸。

“两次?我可只救了一次啊”

“在那恶狼的时候?难道不是您?”

“我出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击退三头狼了”伊泽这才发现那瞬移不是教授的帮助,那到底是什么力量?

快到学院时候,教授收起了手中的枪,然后从另一条路走了。伊泽表示理解,其实做一个教授也没什么不好的。最后,虽然伊泽和拉克丝是在格雷福斯的帮助下取得的精魄,但因为有特殊情况的出现,而且伊泽和拉克丝在面对突发状况时候表现的冷静,智慧,勇敢。所以学院决定算人们完成指定任务,顺利通过了测试。不仅如此,还特批给两人一天的假期。

“一天的假期?伊泽我们要去哪里玩?”听见有假期,拉克丝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满满。一旁的疲惫的伊泽真的好奇这女生都不用休息的吗?然后弱弱的回了一句“我要休息!”顿时,拉克丝像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的嘴,念叨着走开了。

伊泽回到房间,一头扑倒在床“我亲爱的床啊!想死我了!”。翻身躺下,但是伊泽怎么都睡不着,因为他满脑子都是昨天自己瞬移的场景。为什么会这样?一遍遍的回忆着,但就是没有丝毫头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伊泽才睡去,但是在梦里,他又看到了父亲的背影,又看到了荒漠、金字塔。和那些怪物。伊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还好没睡过头,不然又要被臭猫咪罚扫卫生,伊泽边起身边庆幸着。

才走到学院门口,边看见那边聚集着一堆人。伊泽艰难的挤进去,原来只是一章招聘启事。“学院为什么突然要招新教授?”伊泽表示不解。“哎,你们听说了吗?格雷福斯教授要走了......。”身旁的人议论纷纷,都说着教授好像真的要离开了。人群慢慢散去,只有伊泽站在原地,他觉得肯定是教授觉得秘密被自己知道,这里已经不适合再待下去了。伊泽无比自责,但他还是想试着去挽留一下教授。

伊泽一路狂奔来到教授住所,敲开门伊泽发现大家说的是真的,格雷福斯教授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伊泽站在那许久,“教授你不用走的,我和拉克丝保证会为您保守秘密的”伊泽急切的说。“伊泽,不是因为你们.......。”伊泽听不进去格雷福斯教授在说什么,因为他现在满是自责,满是愧疚。教授看着那一动不动的伊泽,大概知道他现在有点过于激动了。

教授放下手中的活儿,示意伊泽先坐下。伊泽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伊泽,我并不是因为你们知道了我的秘密而离开的,我是完全信得过你们的。原本在学院待了这么长时间,我本以为以前的那些生活早已离我远去。我可以用着这新身份一直平静的过下去。但是那他我重新拿起我的枪,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其实以前的生活并没有离我而去,我仅仅是把它藏在内心,因为我对那样的生活是向往的,渴望的。这几年来,我不是按我自己想的样子过活,我并不喜欢。也许只有耳边响着枪声,肮脏的叫骂声我才能真正的快乐。学院太安静了,这不适合我。”

说着教授拿起桌上的枪,轻轻的抚摸着“这枪之所以叫命运就是我不想屈服于命运,而是掌握命运。我和崔斯特的故事总得有个了解,有些东西他必须还。我要谢谢你,伊泽,如果不是你让我再次拿起自己的枪来,我可能真的会在这浑浑噩噩过完这剩下的半辈子。最后,我可能会为自己愚蠢的选择含恨而终。”伊泽慢慢明白,这充满故事的人始终是期待故事的,就算是时间也莫不灭那颗向往不凡的心。

从教授的住所出来,伊泽走的很慢。他为格雷福斯的那不甘平凡的心感到钦佩,但他也觉得自己难道就应该甘于这平静的生活吗?

格雷福斯离开的日子最后还是到来了,伊泽和拉克丝都去参加了他的送别酒宴。到达酒宴的时候发现除了格雷福斯竟然一个人都没来,伊泽略显尴尬的说“我们睡是不是来的太早了?”。格雷福斯自己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我在这本来一个朋友都没有。”伊泽难以想象这几年格雷福斯是怎样熬过每一个孤独的夜晚的,此时,他也觉得离去对于格雷福斯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坐将下来,格雷福斯看着伊泽“17岁的男孩子,应该能喝点酒了吧”其实伊泽之前从来没有喝过酒,但今天他想陪着喝一点,因为他不想让格雷福斯觉得在这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伸手接过酒杯,格雷福斯象征性的给他倒了半杯。然后将自己杯子斟满,举杯示意,一饮而尽。拉克丝也举起半杯果汁,喝了一口。伊泽嗅了嗅,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皱着眉头,一股脑的全到进嘴里。顿时,辛辣味充斥着伊泽整个口腔,面红耳赤的伊泽狼狈的吐着舌头,又一把抢过拉克丝手中的半杯果汁全灌了进去。伊泽如此惨状,看的身旁两人哄堂大笑。

好一会儿,伊泽脸上才回归正常。“这酒怎么这么烈啊!”伊泽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格雷福斯看看手中的酒瓶“我可是生下来就能喝酒的人,当初发现我的时候,身旁的奶瓶中是掺着烈酒的牛奶。”伊泽和拉克丝差点惊掉看下巴,眼前这大叔到底有多少传奇故事啊!格雷福斯没在说话,只是给自己倒酒,本以为伊泽不和再喝,但他依旧递过酒杯来。格雷福斯笑了笑,也给伊泽斟满了酒。就这样,三人吃着,喝着,听着大叔讲些过往的故事。

席间醉意满满的伊泽去了厕所,格雷福斯带着一丝诡异的对拉克丝笑了笑“你是不是喜欢伊泽啊?”听见这话,拉克丝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连忙辩解称“那有啊!”“那你可要抓紧啊!这男孩子的心都是野的,一旦放飞就抓不住了!”“大叔,你喝多了啊!”格雷福斯没在说,只是笑,开怀的笑。伊泽回来看见拉克丝涨红的脸,呆呆的问“你也喝了?”听见这话,大叔笑的更放肆了。

月儿高升,四周早已静谧了,整个小镇,就只有这家店亮着光了。拉克丝搀扶着醉如烂泥的伊泽,声旁格雷福斯背着简易的行李,从这酒馆中走了出来。

“就不用再送了,有缘以后会再见的”

“再见,格雷福斯教授”

“我再也不是教授了,你们可以叫我葛叔或者葛炮”

说完,格雷福斯挥挥手转身离去,两人看着葛炮的背影消失在街的尽头、夜的深处。“不能喝就别喝啊!”,拉克丝看着像考拉宝宝一样半挂在自己身上的伊泽,觉得又生气又开心。她一边扶着伊泽一边用手逗弄着伊泽那乱糟糟的金色头发,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反复想起刚才大叔在酒桌说的胡话,就这样两人也颤颤巍巍的向着学院方向走去。

第二天,伊泽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睡在门口的走道里。除了头剧痛,感觉全身上下的关节都脱节了一样。虽然伊泽对于昨晚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稀记得几个零星的片段“这拉克丝也太不会照顾人了吧!竟然就把我丢这里。”伊泽艰难的起身回到房间,用热水敷了好长时间才感觉仅仅缓解了疼痛感。“我一定要找这拉克丝算账!”躺到傍晚,伊泽才能慢慢行动了,径直出门去找拉克丝。

“真是冤家路窄啊”没走多远,便在街边的一个小摊看到了嗦粉的拉克丝。“你还在这吃粉?”伊泽气势汹汹的向拉克丝走来。“你醒了啊。”拉克丝看见伊泽过来忙说。“托你的福,差点醒不过来了!”拉克丝听着这话,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伊泽以为了拉克丝还在装傻“你昨天干嘛把我丢到走道里啊!你不知道我喝醉了吗?”拉克丝听见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喝成那样也就算了。送你回家吧,你还偏不让,非说让女孩子送自己回家会很没面子的。硬是让我把你送到楼下就走,我拗不过你,就只能把你送到楼道口了”伊泽越听越觉得不对。“而且你还,你还”拉克丝还没说完又涨红了脸。“我还什么?”伊泽确实不知道昨天回来路上发生了什么。但拉克丝憋了好一会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补了一句“你以后少喝酒就是了”伊泽发现自己完全不占理,连忙帮拉克丝付完粉钱,开溜了。拉克丝坐下继续嗦粉,只是嗦着嗦着便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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