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男人,此时却“扑通”一声,直接跪到了地上,脸色吓得惨白,“宏先生饶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爸是绿地集团的董事。”
袁彦烈抱着江瑜笙停在了一辆黑色卡宴面前,打开车门轻轻地将昏睡中的女人放在了车上,对着开着车的男人说道:“把这位送到我酒店去。”
男人沉默了几秒,接着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嬉皮笑脸地说道:“哥,难道不怕我把她吃了吗?”
袁彦烈原本神色严肃地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除你以外,我还真不放心其他的人。”
“能让白家少爷来当司机的,也只有你一人。”
白子辰狠狠地瞥了一眼宏彦烈,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谢谢白家少爷了!”
袁彦烈慎重地道了一声谢,白子辰心里头一阵得意,脸上却是淡淡的若无其事的露出一抹笑。
“嗯,这还差不多。”
能让袁彦烈开口言谢的人并不多,如今他算得上一个,着实不简单。他应该录下来才是,看着袁彦烈关上车门远去的身影有些追悔莫及。只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够入得了袁彦烈的眼?
白子辰回过头看着迷迷糊糊沉睡着的女人,原本就很漂亮的双眸里绽发出一丝酷酷的坏笑。
“江瑜笙,怎么会是你?”
她一袭黑色连衣裙,若有似无的妆容,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少女的纯情却又带着女人特有的魅力,那种魅力被散发的淋漓尽致。
“江瑜笙,你怎么会认识宏彦烈?”
江瑜笙突然间整个身子翻了一下,趴在了沙发上。过了几秒,慢吞吞地说道:“袁彦烈是谁?”
白子辰微微一怔,激动地说道:“袁彦烈你竟然不认识?恨不得全世界都认识的男人你都不认识?江瑜笙你是从火星上来的吧。”
江瑜笙没有回声,仿佛她就从来没有醒过一般。白子辰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开着袁宏烈的卡宴消失在灯火阑珊的名都会。
离开酒店,白子辰抬起头看着凌晨三点的街道,又喧闹中走来此刻才发觉外面的一切都静谧的让人内心平和。
白子辰的手机突然间响起,手机上显示的竟然是白晓,他感到万分惊愕。这么多年,白晓从未主动联系过他,甚至连他的电话都不愿意多接。虽然他知道白晓有意和他保持着距离,生怕惹怒了外公。但是这些年来,他真的好想念那个曾经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白晓。
“白家现在谁做主,还是外公吗?我想找个人。”白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常,一点都不像白子辰认识的白晓。
“我有认识的私家侦探,明天我帮你约他。”
“不是,我现在就要找,立刻马上。”白晓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白晓说着突然声泪俱下,白子辰从来没有见过白晓哭过。就连母亲的葬礼上,她都不曾流泪。
白子辰沉默了片刻,对着电话另一端的白晓轻声说道:“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和朋友约了在酒吧见面,结果她突然不见了,打她手机也没有人接,我想她是不是被捡尸了?”
白子辰皱了皱眉,社会风气乱,即便是名都会这样的高级会所,有袁彦烈掌握,但还是会防不胜防。倘若真的被捡走,那后果可想而之。甚至有些后果无可想象,白子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你们去的哪家酒吧。”
“名都会。”
“你在哪里?”
“名都会门口。”
白子辰听得出来白晓此时无比担忧,迅速地回答道:“别担心,我现在就来。名都会的老板是我挚友。”
“好。”
白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挂着泪痕的脸蛋被冷夜的风吹的生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迟到,江瑜笙一定不会失踪。
没有找到江瑜笙,她第一个想到的陆葛沉,可是却没想到接陆葛沉电话的竟然会是一个女人。一个刚刚求完婚的男人背着自己的未婚妻正大光明的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陆葛觉你真的太可恶了,如果江瑜笙发生了任何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白晓站在名都会门口心里一遍遍咒骂着陆葛沉,一辆黑色的卡晏停在了她的面前,猛然抬起头看见白子辰的身影正匆忙赶来。
“别难过了,她会没事的。”
白子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白晓的头,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精致的脸庞仿佛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美的让人迷了眼。
这么美的白子辰,江瑜笙一定会喜欢的。
“如果她出事了,你娶了她好不好。”
白晓紧紧用手拽着白子辰的手,眼睛死死盯着白子辰,白子辰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为了自己的挚友,竟然把亲弟弟给这么卖了吗?这样的白晓还是当初那个宠弟狂魔吗?
“白晓,你放心,如果她真的有事了。我一定帮你照顾她,但娶她,我得好好考虑下。”
白晓看了白子辰一眼,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得有多少女人争先抢后的要嫁给他,他又怎么愿意娶一个失了名声和名节的女人。更何况江瑜笙已经有陆葛沉这个未婚夫了。
“陆葛沉你个渣男。”白晓恶狠狠地咒骂道。
白子辰微微一震,能够让白晓如何恨之入骨的男人不多,难道说是她心上之人?陆葛沉这名字怎么这般耳熟。
“陆葛沉是谁?”
白子辰一脸好奇地问道,紧紧跟在白晓的身后,走进了名都会之内。其实这个地方,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进。
“白少,你怎么都好久没来呀。”
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见到白子辰进来,露出一脸献媚的笑,整个身体恨不得趴在他身上,丝毫不在意站在白子辰身旁边的另一个女人。
白子辰用力推开靠在他身上死皮赖脸的女人,露出一脸苦涩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别缠着我,小心我告诉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