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轩是因为被苏浩的呼噜声吵的难以入眠所以才想着出来透透气,谁知道一出来就看见张瑾秋坐在东房的门口在那抽烟。
白宇轩走到石阶处坐下,张瑾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白宇轩。
张瑾秋和白宇轩抽的是一款烟所以白宇轩接过烟放在嘴里,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
晚上十点钟两个人就怎么坐在石阶处抽着烟。
两个人穿的都不多,当凉风吹到二人身上他们也不冷。
“你最近没什么通告吧?”
“你是我经纪人我有没有通告不因该你最熟悉吗?”
“你不是不知道加上你和曦妤我手下三个艺人有的时候记不住也很正常,对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助理?”
白宇轩摇了摇头,助力什么的对他没什么用处有的时候可能还添乱。
他不想要张瑾秋自然不会强迫,“我给你接你接了一个写歌,这个人嗓子有些特殊等着回去我把他的资料给你。”
二人没了后言。
“你干什么呢?”荛栩嫆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出。
二人回头就看见荛栩嫆扶着门,披散头发看着他们。
白宇轩拍了拍裤子,“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们早点睡。”
张瑾秋掐掉烟,起身扶着荛栩嫆回卧室。
她真的很像问问荛栩嫆冷不冷因为她的睡衣只是一个吊裙,相对来说她的衣服和荛栩嫆一比过于“保守”。
张瑾秋走到开关处,“我关灯了。”
“能不关灯吗?”
“哈?”不关灯多难入睡啊。
“我怕黑...”
张瑾秋看了一会只露出眼睛的荛栩嫆,没关灯直接上床了。
荛栩嫆是平躺着,张瑾秋是背对着她。
回想她和荛栩嫆之间发生的事情,她真的觉得以后要离荛栩嫆远点,荛栩嫆就是她的克星。
次日凌晨六点半。
“第八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房间外传来了声音,一个个还在沉睡的几位纷纷被这声音吵醒。
“艹,神经病啊!让不让人睡了!”张瑾秋的声音从南房传出。
白宇轩特别佩服苏浩就这样还不醒,“沈希你是不是想被打啊。”推开窗就看见沈希手里拿这个喇叭主要是还放着广播体操。
沈希关掉录音,换成说话模式,“各位起床了太阳照屁股了。”
一群工作人员都受不了沈希手里的喇叭更不要说几位睡的正香的人了。
北房的赵珺露拍了拍程溪,“姐起来了。”
程溪没反应,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程溪和苏浩还挺夫妻的叫不醒...
而另一边,林曦妤睁开眼睛就看见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西房邓鹤与薛冰同时被吵起来,两人懵逼的坐着没有反应。
南房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的张瑾秋,闭着眼把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和往常一样的翻身然后手搭在了什么东西上。
张瑾秋的手捏了捏这东西还有些软,睁开眼荛栩嫆的脸出现在张瑾秋的视线里。
死巧不巧荛栩嫆也睁开了眼睛,看到张瑾秋脸时确实有些吓到了但是随后又低头看着张瑾秋搭在她腰上的手。
张瑾秋随着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手搭在荛栩嫆的腰上立马把手拿开,蹭的一下从床上下来拿着衣服就近厕所了。
所有人出现在院子里,但是有一些相同的是。
有些人比如苏浩夫妻啊都是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沈希。
这里面最无辜的就属薛冰和邓鹤了,两个人在一旁看着他们。
“我宣布一下我们迎来两个新成员。”沈希特地停顿的看着他们的反应。
他们好奇的是沈希居然可以在怎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新的嘉宾。
张瑾秋的反应就不一样,她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啊你,你们宣布新成员和我有什么关系?打扰我睡觉。”说着张瑾秋转身就要走。
荛栩嫆拉住张瑾秋,“等他说完的。”
自从经历过早上那件相当,极其,特别尴尬的事情,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和荛栩嫆有接触。
见张瑾秋没走,沈希拍了一下手用他那个喇叭说道:“好了我们新的一组成员是荛栩嫆和张瑾秋,让我们欢迎她们!”
荛栩嫆一副了然的表情,倒是张瑾秋睁了睁眼睛,“我什么时候接你们这个节目了?你连问都没问我怎么就成了新成员了?”
“清总已经答应我了说把你的工作交给别人让你来参加算是放松一下。”
张瑾秋真的现在很想回H市冲到上官志清的办公室问问他,他想咋的。
因为没有带麦的原因他们说的话很难录进去,张瑾秋瞄了一眼荛栩嫆然后小声的问道:“你怎么也成为队员了?你什么时候签的合同?”
“昨天晚上。”
昨天吃饭前沈希突然从怀里掏出两份合同放在荛栩嫆的面前问她要不要参加这个节目。
对于荛栩嫆来说反正现在也是无聊,在家有的时候想陪杨小楠她只会嫌弃自己,倒不如出来参加个节目放松心情当下荛栩嫆就签了合同。
所以张瑾秋就是不知不觉被上官志清给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钱???不知道上官志清填的是谁的卡号。
“今天呢有个任务给你们就是,去村子里的学校当一天的任课老师大家快收拾收拾一会我们会派车送你去学校。”
沈希走到两个看热闹的身边,“邓总有兴趣一起去吗?去凑个热闹。”
“不了,你们去吧我看沈先生还是把卡号给我,我把钱给你转卡上。”邓鹤现在就只想睡觉,看看旁边一直没缓过来薛冰孩子多可怜呐昨天晚上忙工作十二点才睡。
所有人收拾了一番坐上沈希派的车,不得不说这次的沈希还算是人性化没让他们自己去。
学校是在村子最深处,这个学校一共六个班级一个班级代表着一个年级。
学校加上校长一共六个老师,听说那五个老师都是自愿申请来支教的。
五个老师也都是在刚毕业的年纪,校长倒是有些年纪了,已经六十三岁。
学校也曾来过许多支教老师,有些连一个月都没坚持住就走了,还有的三四天就走了。
就像一阵风一样,来的快走的也快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过。
据说老校长已经教了三十年,老校长本不是当地人而是城市人三十三岁那一年下乡支教,这一教就教了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