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宗各自离去,每个人这时候比来时多了一份凝重,心里徘徊得全是夏牧在偏厅里面说的话。
“我们每个人天生都少一道灵魂。”
“我们都是后天生灵,只有利用血晶晋级先天才能够补全灵魂。”
“血晶有限,我大夏有信心在千年内,寻得不利用血晶就能补全灵魂的方法。”
“诸位若是不信,可以联想一下我国的孔丘先生何以在我回归之前便得以成仙。”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签订了契约就不要起别的心思,你们可以试试那样做的后果。”
夏牧句句敲打在众人的内心,已经完全将他们征服。
他们现在,彻底服了。
“这大夏,恐怕真的能一统东洲!”
醉道人罕见得说了一句好话,然后转身对无离圣女道:“听说你们和道宫有交换生?”
无离圣女笑靥如花,“对!”
……
大殿中,诸葛亮特意找到了月国和陇国的使者。
月国是真心想要和大夏谈谈,所以月简虽然心里有再多不满,在见识过这云顶之城之后也没有明显得表现出来。
但也不能一点也不表现出来,这样一来岂不是告诉天下人,月国的三皇子连大夏的一个臣子都怕了?
月简冷着脸问罪道:“诸葛先生,夏皇去哪儿了?我堂堂月国三皇子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什么不见夏皇人影?”
诸葛亮握着羽毛扇告了声罪,“不好意思,夏皇正在与八大宗的武圣们有要紧事情要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原谅则个。”
“无妨!”旁边陇国弼马温连忙接话道:“诸葛先生文韬武略便是某在陇国也有所耳闻,我可是早就想见先生一面了。”
“哪里哪里,都是些虚名。”
诸葛亮开心得拱手,反赞道:“我也听说陇国有位叫康经纬的大才,三岁便能作诗,五岁便已经名气传遍了方圆千里,十岁的时候便带着村里数十个习武的村民,利用军法轻易得将数百凶恶的盗贼一一击杀,想必说得就是你吧?”
“先生过奖了,某一介养马官,当不得如此赞誉!”
康经纬受宠若惊,心里更是惊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他刚才说诸葛亮的那些好话不过是“拍马屁”而已,实际上对方的名声哪里传遍了陇国?
便是现在,就连现在原椿国百姓,都没有过半人知道这诸葛亮是何须人也,只是对于白起杨戬两位大将军耳熟能详。
而这诸葛亮居然知道他一个小小养马官,并将他小时候的事情一一道来,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不仅从中看到了大夏做事的态度,更是自当弼马温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受到重视的感觉。
看着两人互相吹捧,月简看得有些腻歪,便打断道:“两位,叙旧的话就不多说了,我只想知道现在你们大夏当家,那么以前我月国和你们的生意,还做不做?”
“贸易自然会一直继续的,不过贸易集体怎么进行,还要问我们的财政部部长赵公明,他现在不在,明天我可以为两位引见。”
诸葛亮说完又摇了摇羽扇,道:“两位恐怕都是为了贸易的事情来的,我这里给你们个准话,以后贸易只会越来越多,绝对不会比以前要少,我大夏,不缺钱!”
月简内心不屑冷笑,嗯一声算是知道了。
能贸易通商,那边代表不会开打。
至于到底这事是真是假,那就不是他能够确定了的,至少诸葛亮的态度已经表达清楚了。
而康经纬则是拱手道:“诸葛先生,我来这里不光是为了这个,我要事情想要请教你。”
“你说!”
“您看我康经纬像一个弼马温吗?”
“不像。”
“哦?那您说说我看上去像个什么?”
“像我大夏的栋梁!”
“哈哈哈,先生真会开玩笑,您这句话被人听了传回去,我怕是连养马都不能养了。”
“那就不要回去了。”
“那我可真不回去了,我也想有朝一日住在这云顶之城之中。”
……
“放肆,他康经纬好大的胆子,朕让他代表我陇国出使,天大的荣耀,他居然背叛我陇国!”
“放肆,来人,给我通缉康经纬,朕要将他灭九族!”
燕窠来噼里啪啦得摔了一堆玉器,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这时太监才小心翼翼走上前道:“通缉令还要不要签发?”
“签发什么?你嫌朕的脸还丢的不够吗?你不想和大夏经贸了?你真的以为大夏在发布那条广收天下人才的消息之后,会出卖别国来投者自毁荣誉吗?”
燕窠来怒斥,唾沫星子碰得那老太监满身都是,后者却一动不敢动。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而大夏第二皇都定春之上,永远漂浮在空中的云顶之城也因为其传奇性而穿真正意义上传遍了整个东洲。
这其中,八大宗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若是单纯的只有一些贵族商贾往外传的话,速度巨慢不说,便是可靠性也完全得不到保证。
若是没有亲眼看见,谁也不会相信小小大夏会有能够悬浮在空中的巨大城池。
但是将八大宗的高层与大夏云顶之城绑在一起说,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可信了起来。
没有人敢如此大规模的那八大宗开玩笑,而且一下子就是八个宗全部。
紧接着,大夏的各种福利政策,见闻等便如同病毒一样传遍了整个东洲。
有人不信,跑到东洲一看,和传闻里说得一模一样,又将传闻带了回去,以讹传讹再夸大一番,大夏简直就成了传说中的桃花源。
如此,大夏安稳得又渡过十年时间。
这十年,大夏的基础建设算是初步完成了,各种政策也深入人心,在众人的心中从最开始的不可思议到了后来的习以为常而理所当然。
仿佛这个世界本该如此,若不是这样,那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远远超过其他国家的生活给他们带来一种极大的优越感,仿佛只有他们大夏百姓是高人一等的,而看向其它国家的百姓时,都带着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