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马小云一早起来与学生们做了晨练，洗漱后换了一身衣衫便离开宅院前往味全楼而去，到了酒楼发现鲁员外竟在门口等候，便急忙迎了上去拱手道：“鲁员外太客气了，怎滴能劳烦您在门外等候，您可是长者，这般折煞小子了。”
鲁员外见马小云来了也是迎了上去拱手道：“马掌柜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平辈论交便是，切莫在意这些俗礼。”
马小云眼见商业互捧的气氛又要起来，赶忙转移话题道：“鲁员外可是身体抱恙？怎滴今日面色如此，脚步也有些虚浮。”
这一说，鲁员外仿佛想起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似的，有些吱吱呜呜的回答道：“有劳马小哥挂念，鲁某身体尚可，只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故此今日有些颓然。”
“鲁员外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恰好我今日带了几瓶保健品来，便赠与鲁员外一瓶，你这种情况喝上一瓶便可立即缓解，鲁员外正好可以试试这保健品的功效。”
鲁员外脸上一喜，假意推辞道：“这怎好意思？马掌柜破费了。”一边推脱一边闪电般的接过马小云手里的瓷瓶，好像生怕马小云反悔似的。
他其实之所以今日脸色差，确实是昨日没有休息好，不过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是他去了如意楼给崔妈妈说了马小云找她商谈合作之事，崔妈妈一喜，便又狠狠的“犒赏”了一番，一直“犒赏”到子时，所以鲁员外这脸色才如此之差。
把马小云迎进酒楼，为他上了一些酒楼的特色早食请马小云品尝，鲁员外得了个空便在后堂直接饮下了保健品，清水一般的口感夹杂着一丝丝的香甜味，他仔细品评了一番，觉得这保健品味道也就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心中还有些担忧是不是传闻太过夸大。
不过就过了一盏茶工夫，他就知道了为什么就这一两味道也不怎么好的保健品会如此受到大家追捧了。此时的他一扫初见马小云时的疲态，感觉自己浑身都有劲了，仿佛这两日崔妈妈的“犒赏”都只是黄粱一梦，那有些隐隐作痛的腰眼也是恢复了，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可以再承受三日崔妈妈的“犒赏”的错觉。
“哈哈哈哈，马掌柜，这保健品端的是好东西，鲁某刚才服了不到一盏茶工夫，这身体的疲态尽去，传言这保健品乃是琼浆玉露，我看这传言果然不虚啊！也只有仙家之物才配的上这等神奇的功效。”
…
两人正在商议着对赌文书的细节，小二带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子来到了房间，
鲁员外赶忙站起身来，对马小云介绍道：“马掌柜，这位便是如意楼的崔妈妈，崔妈妈这位是星辰大药房的马掌柜。”
崔妈妈听了鲁员外的介绍，有些幽怨的瞥了他一眼，随意转过头对着马小云未语先笑道：“咯咯咯，马掌柜可真是年轻有为啊，竟然得到王爷如此看重，将这么大的生意交到马掌柜手里。”
“崔妈妈谬赞了，全赖王爷信任，我才能得此重任，可不敢辜负王爷厚望。”
“那是自然，来来来，马小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我如意楼的当家头牌施芊芊姑娘，快来见过马掌柜。[古杰1]”
马小云向那崔妈妈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浅绿色云锦长纱的女子站在后面，那女子在马小云眼里便是个小萝莉，年龄最多不过二八，长着一副圆润的鹅蛋脸，双眼微低，眼若细柳，五官精致而小巧，一看便是个美人的胚子。
听了崔妈妈的话，那女子上前一步，站到了马小云跟前对他屈身一福道：“小女子芊芊见过马掌柜。”
马小云也还礼道：“芊芊姑娘有礼了。”
崔妈妈见马小云眼神波澜不惊，心中暗暗叫苦：这马小哥真真好定力，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能见到美人还面不改色，看来今日的谈判有麻烦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马小云作为一个后世穿越过来的，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不要说还是个小萝莉了，他可对这种都还没长开的小女娃一点兴趣没有。
这芊芊姑娘名为施婉芊，乃是犯官之后，自小便流落风尘，见过了不少各种男人，贪婪好色者不胜枚举，也有一些坐怀不乱者，但是见到他以后眼神都会流露出或多或少的占有之欲。
像马小云这样清明的眼神，她也是自从开始接客后第一次见到。这清明的眼神勾起了她对马小云的兴趣，于是细细打量起来，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这男子真是生的英武不凡，细细一看可真是俊俏啊，这皮肤竟如此之好，恐怕比她也不遑多让。越看越是觉得马小云好看，竟然让她有些心跳加速起来，面上也浮起了一些红晕。
她赶忙低下头不让马小云看到自己的窘态，不过这一切都被崔妈妈看在了眼里，心里暗骂一句：这小蹄子，老娘真是白教你了，让你来勾引人的，你到好先被人把魂儿给勾了去。
“马掌柜长的如此俊俏，身材又是英武不凡，竟是让我家芊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听到崔妈妈的调笑，芊芊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起来。
马小云见芊芊尴尬，便解围道：“崔妈妈说笑了，不如我们先坐下商议下这合作之事？请崔妈妈和芊芊姑娘落座。”说着让开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掌柜快人快语，我也不矫情了，便依马掌柜之言。”说完直接挤到了鲁员外的身旁，身体不着痕迹的就贴了上去，感受到身旁的温软，鲁员外条件反射般的身体一僵，不过想到刚才自己是服用了保健品的，又麻着胆子挺直了身子主动往崔妈妈身上靠了靠。
感受到鲁员外的靠近，崔妈妈欢喜不已，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心道：这呆子难道开窍了，不成，今晚定要再好好“犒劳”一番。
马小云和芊芊各自坐在一方，马小云直接开口说道：“不知鲁员外是否告知了崔妈妈我星辰大药房的合作方式？崔妈妈以为如何？”
“不瞒马掌柜，我今日来之前已经将合作之事向东家汇报过了，东家也赞同这种合作的方式。只是青楼不同于酒楼，青楼往来均为达官贵人，家资丰厚者十之八九，若是只有十瓶保健品恐怕不足以满足，况且我楼里的姑娘们也是对这保健品神往不已，希望马掌柜能考虑一二。”
崔妈妈说的也有道理，跟酒楼这种基础消费不同，能够逛青楼的基本上都是有一定家资之人，若是十瓶保健品确实有点少了，但是如果要加大供应量的话他又恐其他商家会有意见。
他思虑了一番说道：“崔妈妈，这保健品产量确实有限，所有商家我们每日都只能提供十瓶。但是若按照崔妈妈所说，前去如意楼消费的非富即贵，那他们手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提货券，我可以向崔妈妈格外提供十瓶的供应量，不过这额外的必须要拿提货券进行兑换，不知崔妈妈意下如何？”
“马掌柜确实考虑周全，便依马小哥之言。不过，马小哥奴家还有一事相求，还望马小哥应允。”
“崔妈妈请讲。”
“听闻保健品具有枯木逢春之效，我青楼的姐妹乃是以色愉人，可谓对这保健品神往已久，奈何现在提货券大多掌握在那些大户人家手里，我姐妹们可是万般求告不得，还望马掌柜怜惜。”说着，竟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还偷空向芊芊挤了挤眼睛。
芊芊见状，知道崔妈妈在暗示她上了，便站起身来向马小云屈膝深深一福道：“还望官人怜惜奴家这些可怜之人，让姐妹们都能延续几年青春，也好多存些养老钱，以免以后流落街头。”
“这..”马小云感到一阵头大，谁知道会遇到这等事情，他其实早该想到这保健品的逆天功效，旁的不说，便是这“回春”之效便会引起女人的疯狂。不管哪个时代，女子都是最在乎容貌的，特别是这些靠脸吃饭的青楼女子。
见马小云愣神，崔妈妈也是起身和芊芊一起屈身，用极其委屈的声音说道：“请马掌柜怜惜奴家这些姐妹们，她们好些年老色衰，却未能找到依靠，银子也没存下来多少，若是离开了这青楼，日子定会过的凄惨万分。马掌柜就发发善心救救她们吧。”
这下真是把马小云弄的有点方了，他活了这么二十年还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面对着一个萝莉一个少妇梨花带雨的请求，他一时间就说不出来那些狠心拒绝的话。
“哎”马小云叹了口气，对两人说道：“二位先请起，容我思虑一二。”
听到马小云没有直接拒绝，崔妈妈暗道一声有门，便起身两人又坐回凳子上，安静的等着马小云的回答。
[古杰1]施婉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