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巅峰被问的哑口无言,说起今天的事情,的确有些蹊跷,而且他并不是那种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但今天却轻而易举的跟着来到这边,而且更加奇葩的是,那群人直接就杳无音信。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许这所有发生的事情,是上天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他不过是被迫接受这个事实,而这条龙,大概他们命中注定要相遇。
杨巅峰一路上紧紧皱着眉毛,现在天色已晚,他带着这样一条白色的龙,虽然不会引起注意,可是日后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会不会由此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到时候他有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处理掉这些麻烦。
“你了解这条龙吗?”
杨巅峰郁闷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开口问着。
“这是你的福气,你听说过本命神兽吗?”
希晨缓缓开口说着。
“那是个什么鬼?”
杨巅峰只不过在人间活了二十几年,当然没有听说过他们神仙嘴里面的这些个东西,而且他现在才刚刚能够勉强适应。
“所以我说这是你的福气,我都已经活了7000多年,却没有遇见自己的本命神兽,你却遇见了这条白龙。”
希晨倒是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
“所以我现在应该高兴了?”
杨巅峰立刻就有一种地主家的傻儿子捡到了一块宝贝的感觉,紧紧的把那白色的小龙抱在怀里,大概是由于这一动作太亲昵,那条小龙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我靠,不是吧?”
杨巅峰一下子就有些蒙圈了,他刚才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对这条小白龙的喜欢,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在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现实之后,立刻就变得有些垂头丧气。
“把衣服脱下来……”
希晨一脸的无辜,可是她的嘴里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搞得杨巅峰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不太好吧……”
杨巅峰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又回想了一番,这里荒山野岭,怎么可能会有寻常人类出没,但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大好。
“让你脱衣服你就脱衣服,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点脱……”
希晨再次翻了个白眼,开口说着。
杨巅峰这才磨磨蹭蹭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好了……”
同时他还有些羞涩。
“我让你脱的是衣服,你脱裤子干什么?”
希晨并不知道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
杨巅峰一下子就蒙圈了,赶紧开口说着:“虽然在荒郊野岭,没有什么人,而且现在天色已晚,但是你这样贸然让我脱衣服,不大好吧?”
“我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刚才只是让你把上衣脱下来,你居然连裤子都脱了,你那个小脑袋瓜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
希晨这才彻底反应过来,赶紧开口训斥道。
杨巅峰非常迅速的穿上裤子,然后把上衣脱下来。
“还不是你说话不……”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希晨听见了,只不过一个眼神儿,他立刻就停止了抱怨。
“你看看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一个龙的印记?”
杨巅峰这才忽然之间看到自己身上这个类似于龙图腾的纹身,他清清楚楚的记着,自己一直都洁身自好,可从来都没有花钱找虐的习惯,身上更是一个纹身都没有,顿时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这样……”
那条白色的龙,直接就以纹身的形式出现在杨巅峰的身上,也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好了,咱们先回去!”
杨巅峰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希晨的手,两个人直接回家了。
至于今天出现的那群人,倒真的是巧合。
但是这个世界上偶然的事情太少,很多都是必然,或许正是他们的出现,才引领着杨巅峰找到自己的本命神兽。
杨巅峰这一夜睡相非常不好,他的手不停的摸来摸去,直到抓住了一个巨大的馒头以后,才终于安静下来。
他的呼吸非常规律,很明显是陷入了深水之中。
希晨早就已经一肚子的怒火,想要发泄,可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太窝火了,都已经活了7000多年,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儿给摸了。
这种事情跟谁讲道理去?
第2天一大早,希晨早就已经不知去向,杨巅峰醒过来的时候,床上空落落的,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他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的那个龙图腾纹身,确定那条龙还在。
只不过山上的龙图腾,似乎和昨天不太一样。
但这不过是小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全都是烤牛蛙。
昨天在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饭店,但是由于时间太晚,那家饭店已经关门了,不过招牌打得响亮,做出了烤牛蛙的广告,作为一个典型的吃货,他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想带希晨一块过去,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希晨已经不在旁边。
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直接冲向浴室。
“啊啊啊啊……”
不料,希晨正在里面洗澡。
“你这个流氓……”
希晨一拳就打在杨巅峰的眼眶上,顿时他觉得自己眼冒金星。
希晨全身一丝不挂,完全被看光光了。
“那个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在这儿洗澡,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你以为什么?你说呀,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希晨撅着嘴,鼓着腮帮子,开口问着。
她大概是由于过度激动,居然没有想起来用浴巾遮盖住自己。
杨巅峰叹了口气,赶紧扯过旁边的浴巾搭在她的身上。
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身材还不错……”
“你这家伙……”
希晨反手就是一个勾拳,直接打在杨巅峰的鼻子上。
顿时鲜血直流。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他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言语不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