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的缩地术己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比胡蝶的缩地术更到位,敖翔在心里赞叹:姜,还是老的辣呀!
他们转眼之间就到了安泰神宫的大门前。
敖翔牵着大黑马,第二次走进了安泰神宫,竟管神宫内风景如画,他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见父亲领着客人回来了,胡蝶在一群衣着靓丽的宫女的簇拥下,欢笑着迎了上来。
“弟弟?原来是你呀!神医伯伯呢,他没有来吗?”
见父亲迎接回来的客人竟是敖翔,胡蝶又惊又喜,没想到父母常提到的救命恩人竟然是他。
敖翔摇头苦笑,从神宫借道至今,己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这半年来,自己象个无头的苍蝇,即找不到方向,又延误了时间。
见敖翔的眼睛湿润了,知道他一定吃了不少苦,胡方紧紧抱住他的肩头。
“侄儿,走,咱们到后殿说话。小红去煮壶黑茶,越陈越好,让厨房快点把饭做好。”
大家坐定后,不一会功夫,小红就把黑茶端了上来。
敖翔向他们讲述了这大半年来的经历,还有自己的懊恼。
见敖翔一直愁眉不展,胡方十分心疼。敖翔即是恩人的儿子,又曾经救过自己和爱妻,这样的大恩情,怎样才能够报答啊!
他轻轻拍着敖翔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孩子,别着急。关于你父亲的事,我和你阿姨渡劫回来后,胡蝶己经告诉我们了。我原本想在行刑的那天把你父亲救走的,因为那个时候比在天牢里容易动手。你尽管放心吧孩子,就算是踏破天牢,叔叔也要把你父亲救出来。”
一听胡方叔叔不但愿意去救父亲,而且还有十成的把握,敖翔这下真的放心了,他相信方叔叔有足够的能力。
于是急忙站了起来,“多谢叔叔。”
胡方把敖翔拉到身边坐下。
“呵,谢什么呀,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唉,没想到神医哥哥那么好的一个人,却坐了秦贼的冤狱,世间的一句好人有好报,我看也是一句空谈。”
“还有一句,叫做靠天不如靠已。”
胡蝶边说边给他们倒茶。
胡方端起茶杯说道:“想当初,如果不是你父亲,哪里还有我们这一家人哪!我和你阿姨如果不是得到了你的暗中相助,恐怕己经撒手人寰了,我一家三条命,被你父子救回来了四条,这么大的恩情,真是让我们无以为报啊……”
“叔叔,咱们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不是也来请您去救我父亲了嘛!”
“呵呵,孩子,说得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天你就安心的休息吧,咱们明天就出发,叔叔去把你父亲救出来,咱们一家人来个大团圆。”
敖翔感激渧零,他终于明白了一则古语: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恩怨循环……
敖翔看了看门外,“叔叔,怎么没有看到阿姨呢?”
胡蝶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妈妈去姥姥家了。饭菜做好了,父亲、弟弟,咱们吃饭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敖翔和胡方、胡蝶各乘一骑,向京城出发了。
他们一路上马不停蹄,再加上胡方的缩地术,很快便到了京城。
只见大街小巷的人们,三五成**头接耳,神色中透着神秘,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京城里大概又有了新的新闻了。
他们来到了住处,敖翔为大家作了介绍,一阵寒喧后,童林忙着给他们端茶、倒水。
奶奶拉着胡方的手激动的眼含热泪,“大侄子,为了救翔子的父亲,你们父女二人风尘仆仆大老远的赶来,真是辛苦你们了。”
“不用客气阿姨,咱们是一家人嘛,有难的时候就应该同心携力共渡难关。”胡方真诚的说道。
“说的是呀,”奶奶又拉住了胡蝶的手,“哎呦,闺女啊,长得多俊哪,真象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仙女儿。奶奶活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呢,等把你大伯救了出来,你也别走了,跟奶奶做个伴吧。”
“好的,奶奶。我也要和翔子一起去闯天下呐!”胡蝶抱着奶奶的胳膊娇笑道。
胡方也笑了,“是啊,年轻人嘛,就要有股闯劲,未来的天下是属于他们的了。”
这时,童林从外面回来了,“我己经定好了酒宴,为叔叔和姐姐接风,叔叔、姐姐,请!”
宴席就近安排在祥和食府的楼上,敖翔二人己经习惯在楼上吃饭了,因为楼上来往的人少,便于客人们之间的私聊。
酒菜上满后,敖翔和童林一齐给胡方和胡蝶敬酒,酒过三巡,大家这才边吃边聊。
这时,邻桌客人的一席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或许他要说的,正是路人议论的新闻。
只听一个压低的男声说:“诸位,最新消息。”
“李哥,你又听到了什么风声?”一个男子鼻音很重。
这位李哥,一身深灰色的粗布衣衫,他抹了一把嘴上的油。
“今年真他妈的怪事连连,就拿天象来说吧,出了荧惑之心后,老天爷又降下奇石,这些天象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秦贼要死,秦朝要亡。”
“哎呀,这个老天爷真是磨叽,干脆一雷劈了他不就得了,让人等的心烦!”又是那个重鼻音。
邻桌坐着三个人,他们正在低声议论。
谈论天象成了京城新闻的要点,大家一听有戏,都轻轻的放下了杯筷,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秦皇老贼本来就已经是毒火攻心了,偏偏最近呢,这个老贼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吓得他魂都丢到驴山国去了。”那位李哥往嘴里塞了一块肉说道。
“什么样的梦啊?竟然让一国之君吓成那个熊样。”那个重鼻音蔑视的问道。
李哥撸了一下袖子,继续说道:“听说有一天夜里,秦皇吃过晚饭后感到非常瞌睡,就在他半睡半醒间,忽然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身穿长衫手持一块玉璧来到了他的眼前,把一块玉璧放在了秦皇的枕头边上,对他说了一句:祖龙将死!然后那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一个结巴问道:“祖龙是……个……什么……什么东西?”
“别打岔,只管往下听。”重鼻音一脸嫌弃的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