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顿时脸上充血,旁边浅浅还站在那里。李刚将蓝声轻轻解开。“这里很多人。”
蓝声松开了李刚,脸上并未有异样。
“阿姨……”浅浅拉了一下蓝声的衣角。“你唱的歌好好听。”
蓝声蹲下身来,双手扶在浅浅的肩膀上。“浅浅,你喜欢阿姨吗!”
浅浅可爱的眼睛,望着蓝声,点点头。
走出梅赛德斯奔驰中心,莫生和付生往上南路上走去,两人走了一段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过了很久,付生突然牵起莫生的手,莫生一僵,却没有抽回。
“嫁给我吧,莫生。”付生说。
蓝声的行为触动付生很深,有些事不可以等,比如爱一个人,等她转身了,很可能就是错过了一辈子。
莫生转头望着付生,目光里是平淡的神色。
“莫生,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们结婚吧。”付生动情的说。
“好。”莫生简单的一个字。
付生认识莫生不是短暂的几天,莫生这样的回答,让付生感到意外,却又在心绪之内。“莫生,你不必这样回答我,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莫生眉间一动。“这些年我也累了,想安定下来了。”
付生想想说:“我不强求你什么,但是诸凉城确实的回来了,也许他也受了很多的煎熬,才会回来找你的,关于你们从前的过去,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过问,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莫生,我喜欢你,想和你结婚,愿意和你过一辈子,我不希望你心里再有郁结!”
莫生突然感到付生的温厚,是那么可怜而卑微。“我知道,你应该了解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我还恋着过去的话,那么此刻我应该是在他身边的。”
有时候,爱一个人,是悲怜的。
“谢谢你,莫生。”付生说。
很多时候付生都感激这辈子遇见了莫生。人一辈子,遇见一个让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而那个人恰好,在你的身边。
“付生,如果有一天我想回阳城了,你怎么办。”莫生问。
付生说:“我也回去。”
“你的音乐呢。”莫生又问。
“音乐那里都可以做,我喜欢的是音乐,不是这座城市。”付生说。
一段路,两个人走,才不孤独。
这段时间诸凉城忙于下一站画展筹备的事情,几乎没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偶尔间隙时,诸凉城想过去找莫云生,但终究没有去。上次付生的话,历历在耳。
每天诸凉城都睡的很晚,加上诸凉城习惯喝大量的咖啡,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整个人比以前更加清瘦,脸上的骨骼棱角明显。好在诸凉城没有学会酗酒,其实酒更能安静心里。
诸凉城光着脚,走到窗前,外面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在地板上。
冷掉的咖啡像是冰凉的中药一样,诸凉城不时的喝着。
余染敲门走了进来。“凉城,你看下这个。”余染把手中的碟片递给诸凉城。
上面写着:于声无处。
诸凉城看了眼,说:“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余染自经打开电脑,把碟片放到光驱里。
电脑里开始播放的画面是,歌手蓝声的MV。
回忆清瘦,你却在思念重处等候……
诸凉城看了看余染,不明白余染的用意。
余染说:“她的整个专辑歌词都是云生写的。”
诸凉城忽然耳边一嗡,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不知道何时,余染在电脑搜索引擎里,搜索出几篇文章来,所属作者正是莫生。
“你应该查查云生的资料。”余染说:“有很多关于云生的资料都能查的出,以前我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去了一个酒会,有个出版社编辑和我谈话,我偶然听他谈起莫生,我问了一些情况,说最近正在筹划出版云生的书,《赌书消得泼茶香》。”
诸凉城眼睛亮了许多,她写了书,诸凉城想起她以前说过的梦想。
“目前,云生还是单身。她离开阳城之后,来到上海,后来才遇见的付生。”余染说。
诸凉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