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成功地取悦了爸爸。”爷儿俩一同大笑,结束了对话。
第二天,墨家早饭刚上桌儿,张一宁就一脸阳光出现在餐厅。洗了手就坐下,大口小口地抢吃不止。
吃完了,喝上茶,才叹:“阿池,兰轩那儿,弹尽粮绝啦!那两个不要脸的吃货,昨天晚上是每隔三小时吃一顿,连那天下面剩的鸡汤和小青菜都没剩了。”
“你们昨天没睡?”
“开头呢,光说话,这不是奔着把话说明白了去的么?一气儿说到半夜,就饿了吗?再加上,情绪也到那儿,得喝一杯啊!
就下了饺子和鸡汤面,然后开了一坛子酒,嘿嘿,就饺子就酒儿了一顿呗。
吃完了,他俩又说太好吃了,一不小心给吃撑了,怕积食,我们就又打一场。
这俩货输不起啊,先是单打独斗儿,后来就是二打一,呃,打累了,又说饿了,然后我们就又吃一顿——
吃完了,我就去睡了。他俩呢,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躺椅上,嫌不舒服,说没怎么睡着。
四点多起来,把冰箱里的存货一堆儿煮了,蒸了,吃完了,走了……”
“你就来这儿了!”
“对呀,是他们吃完哒,我没吃!”
两人先回趟张家,吃完午饭,又带着补给回了兰轩。张一宁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精神却特别好。人象开了光一样,有种通透豁达的清正朗然、中正平和。
偎在沙发上,墨池把自己和老爹的对话,一一转述给他听,他听了,眉眼里全是庆幸,松一口气,果然哪,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他知道,即使一身军装,他看到阿池也一样会心生欢喜,也一样会想一生牵手,世世相伴。
但势必,现在的全面支持,会变成全面阻力。那种痛苦与纠结,那种求而不得,他想想就不寒而栗。就这样现世安稳,守着他的乖宝,平凡一生,多好!
奶奶一直到周五才回来,周三管墨池要她卡号,墨池给了,周四就收到了千多近两千万。
周五墨池去南站接她,从出站口带上车就问:“奶奶,您发啦?”
“啊,发啦,哈哈。咱那小楼儿,跟咱那文教大院儿里,基本上是独一份儿吧?四角规全,前院后院还都全。这次啊,咱家最沾光了!
为嘛呀?哈哈,这拆迁呢,论什么?当然是论房产证儿啦!就按证儿上的建筑面积算钱!
咱家呀,小院儿、东厨房、小南房、西厢全在证上。当然院儿和房子的价格不一样。
而且人介游说我,让我带头签字儿,说还有五十万奖金哪!我跟老邻居们说了,你们签不签我是不管啦,我想我孙女儿,都快想疯喽!
你姑爸那刘律师,前头儿一直陪着我呢。所以老太太我呀,省心至哪。数字全是他跟人核清的,我昨儿个签了字,然后你就收到了吧?
哎呀,囡囡宝贝儿呀,你爷爷就是在世呀,也绝对想不到那房子能值那老些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