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别说小九喜欢你,我和你张伯伯也喜欢呢。真的,好孩子,疼阿姨就收下,就算是一家人了,知道吗?”
墨池嘿嘿乐,问:“郑阿姨,您看过《新方世玉》那个片子吗?”
郑妈妈秒懂,伸手戳她额头:“去,个破孩子,我可没本事准备那一长串儿,这都让我晚好几年才换的大彩电。再说了,我要真有那一长串儿啊,也都给你。”
“那谢谢郑阿姨了,我很喜欢,您眼光真棒!这玻璃种儿,浓艳到这个程度的叫“紫眼睛”。
现在哇,可找不到这么好的料儿了,而且好料配好工,您这一套啊,价值不菲。给我了,您可不准翻小肠啊!”
郑妈妈一脸笑地走了,张一宁看着她乐,这小东西,惯会哄女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没一个拿不下的。
墨池则仔细欣赏着两只宽镯、一只吊坠。没雕成佛像,倒是雕了一大嘟噜,紫莹莹带着霜和露的葡萄,漂亮死了。
两只耳坠同样是小葡萄串儿,还有一串长珠链,一颗颗都比莲子米略小些,光滑润泽,放手上都能看到掌纹。
再就是两只簪子,一只簪头是葡萄,一只是紫罗兰。不光料好,工也好,这是一个玉雕大师,最鼎盛时期的代表作品。
“张一宁,我好喜欢!”
她越看越喜欢,好的玉雕大师,可不止手艺巧,最重要的是心思巧妙,因材施雕,不刻板,不拘泥,出来的作品自然、灵动、趣致、有灵魂。
“那不正正好儿,你这接的喜欢,那给的更开心。你呀,天天带着团往国外走,其实就是个古气的,穿旗袍儿,戴发簪,这些你就留着搭配衣服呗。来,告诉我,你还会什么。”
“唱戏、写字、画画、弹琴、化妆、绣花、烹饪。写字、画画儿是我爷爷开蒙的,绣花和烹饪是我姑姑传的。
其余那些,都是在剧团学的。绣花儿,其实是我姑姑的家传绝技,福绣,听说过没?可惜,现在都没人接传承了。”
“弹什么琴?”
“古琴、筝、胡琴、扬琴、琵琶、钢琴还有笛和箫什么的。”
张一宁抽气,乖乖,一把搂住:“阿池,你不是人吧?我听着怎么这么害怕呀?宝贝儿,牵了手就是一辈子,不带反悔的,听见了吗?”
“张小九,你骂人!我聪明,怎么啦?我还会十二路谭腿和鸳鸯刀法哪!别惹我哈,惹我,会打人哒!”墨池踢他。
“不惹,不惹,疼都疼不过来呢,哪里舍得呢?乖,乖,给我亲亲——”
唇贴上唇时,张一宁盖住了墨池瞬间瞪大的双眼。这渴念已久的嫩红,此时,就在自己唇下。
那灼热的气息喷到墨池脸上,那有些粗喘的声音,传到墨池耳中,还真是让人脸红心热,不能自已。她在心神失守前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