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以下提升一阶?练气期一般为九阶,每上下两阶差距不会太大,筑基期一般为三阶,前中后期。无论哪一个阶段的人,这丹药都非常具有诱惑力。
“林兄可给了我一个烫手的宝贝。”硕因戏称道。
这小小丹药,对寻仇、报仇、走投无路之人诱惑力巨大,但与硕因空间里的宝贝们相比却是逊色了几分。
一开始,硕因见到林寻林珂时,对这对兄妹防备很深,不,是兄弟,对这对兄弟防备很深。慢慢的发现,林寻林柯都是没有太多计谋:林珂送了对他自己非常重要的丹药;林寻是什么事都挂在脸上的资深吃货。
硕因不由得深思。
与林寻相处得这几日,还是很合得来,他那吃货本货的性格也是让人佩服。反而因林珂冲击筑基期这些天,与林珂相处不多,既天真又装作老成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
“它不值什么,如果那天在哈文勒没遇见洛兄,我和林寻会被困死在那白天炎热晚上极寒的沙漠里,更别提现在会筑基了。而且最有风险的筑基一关我已经过了,看来能筑基也是托福了。又何必吝啬之一枚丹药。”林珂脸上坦坦荡荡,又是一番肺腑之言。
也是,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会找人结仇的,也不是个钻牛角尖执拗的人,留着这枚丹药与送我真是没什么区别,可要它也没用呀。
硕因也是修仙者佼佼者,自身修炼速度肯定是没的说,又是华文宗九长老杏可的三个弟子之一,资源不愁,且上有一位师姐关心爱护,下边又有一位师弟,年龄比她师姐还大,不需要她的关心,时不时还关心她一下,比那些师兄弟姐妹成群的,过得好多了。
说完林珂就匆匆走了,他还得去找林寻。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硕因没什么,进屋里继续修炼,她还得愁一愁她自己,修为只能靠自己,回去还没门。
可能类似于近乡情怯,别人是在空间上,她是在时间上,最近总爱想起她15岁时的时光,说出来不过是被家里族长管不到她、吃不饱穿不暖,再说的多的也就她父母的,从小没见过父亲,母亲精神不好时清醒时不清醒管她不多,最好的是她还是努力活着的。
硕因迈着步伐一步一步走近门口,打开门,走进去,关上门,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白嫩的脖颈,硕因又忽然一颤,又颤着声说:“这是何意?有话好说。”
“别出声!”身后传来一个压抑的冷硬浑厚又带些沙哑的声音,显然身后的这位兄台虚弱无力又强撑强势。
“看你这样也...也不像是个无能的,先放开我,我...我保证不叫。”硕因头稍微偏向一旁,眼睛睁大望向侧旁,力求看到身后的人,又装作强装镇定,让他放松警惕,同时小声说着,其中也有刻意结巴的几个字。
顾乔,微维派的第六代神算子,世人皆称神算子为神子。一说,神算子以预知著称于世,能力就像开挂,他们像上天的宠儿,所以被神化成神子;一说,神算子三个字让人感觉不高端大气上档次,而神子一看就是应该让人膜拜的。
世称,神算子,依靠血缘延续需下一代,但其宗族只是一脉相传,往往其下一代只有一人,就算是下一代有多个孩子,最终也只有一个孩子,其余人要么无子要么没天分,据说这也是从某代神算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所以让世人深信。
顾乔是神算子,他算出一点儿都是准的,想要威胁他的人不少,平常都是乔装打扮后行动的,今天太紧绷行动不自然,让人怀疑了去,这不引来了人,逃了很久也没甩开,就跑到一个院子里躲了起来。
顾乔刚躲进屋里就听见有人进了院子,不久又有人慢慢向屋里走来。猜测着来人的身份,是追她的人还是什么人?
他近日受伤也还没好,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走出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他的心上。
顾乔生怕自己会暴露,看见那人一关门,不是追着自己的人,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立马就用剑抵着那人的脖子,后又见她不听他的威胁,又是动又是说话,偏偏还是他先闯进了她的房间里,心中不由的气结,想快速解决了她。
无论什么时候,一放松警惕就有着了别人的道的可能,顾乔也不例外着了硕因的道,对硕因的害怕深信。
当硕因扁头时,肌肉紧绷微微漏出绷直的锁骨,脖颈又白嫩细腻,看在顾乔的眼中,一时间竟让他微微失神。
屋顶传来的声响,把他拉回了现实,立刻,心中一动,手中的雕刻精致的小匕首消失不见,手又迅速上移,一下捂住硕因的嘴巴,又悄无声息的把她圈在怀里。
硕因见顾乔失神,想要立刻逃离他的魔爪,还不等她行动,她就已经被困在他怀里,又打消心里的想法,安慰自己我现在只是筑基小喽啰,让想着再等等。
俩人靠在一起,顾乔又是担忧会被屋顶上的人发现,又是担忧怀里的人不受控制,竟还有时间感受怀里的人,感觉她是娇小又柔软,不由得加深了几分力道,把人搂得更紧,还隐隐闻到了一些香味,好像是体味......
体味?
我竟对一个男人的体味失神?有一下子松开手,又觉得太松了,会控制不住她,又搂进了两分。
硕因不太注重男女之别,现在有她门派里秘术伪装,她也不怕他会认出她是女的,但他这一会儿使劲摁着她,一会儿松点,也是让她很无语。硕因还是个女人,是个有血有肉会生气的女人,这行为让硕因感到被欺负,心中点起小火苗。
一会之后屋顶上的人终于走了,顾乔松了口气,连环着她和捂着她的手也松了,就被硕因抢到了缝隙,一把制住了他,直接让他脸朝下趴在地上,硕因单膝跪在他的腰上。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