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说竟然都没能让她走,你们两个废物。”红灼此刻已经没了往常的温婉,处处带着阴森的冷意,吓得跪着的两个丫鬟头怎么也抬不起来。
“回姑娘的话,奴婢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该说的全都说了,实在是不关奴婢们的事儿。”丫鬟求饶道。
红灼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看来这个云暮雪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百多口人命都不能让她对离澈翻脸吗?看来还要再想办法才行,对了,爷不是拼死护了云暮远一命吗,红灼心中又有了几分考就,看来这次是非要在他身上下文章了,挥挥手让两个跪地的丫鬟先行离去。
“姑娘,爷被刺伤了。”很快有婢女过来禀报红灼,红灼呆愣了数秒,这才惊觉起身,去往离澈的卧房。
“是谁干的?”红灼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离澈,冷着脸,声音多了几分怒意,红色的丹寇掐入肉中,都不曾知晓。
丫鬟显然被红灼阴鸷的眼神吓住,哆嗦了半天这才说出是云暮雪。
红灼大笑,心中暗叹“云暮雪啊,云暮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红灼直接叫人将云暮雪捆住,在一间暗黑的屋子里,锦素不断求饶,更是大大助长了红灼的歪扭之心。
“云暮雪啊,云暮雪,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笑话。”此刻云暮雪已经被上了一排针刑,神情疲惫,冷汗翻涌。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所有的事都是爷嘱托的,他不想见血,索性就让我来,你说等会儿是用钳子或是镊子将你一寸寸的皮肤捏掉,还是你想换点儿别的花样?”红灼森冷的说出如此恶心死人的话,神经仿佛陷入了错乱一般。
夏儿强忍着恶心,护住云暮雪,“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为难小姐。”
“呦,看不出来,你还这般护主,好,既然这样,就拿你先试试手。”红灼此刻已经兴奋得几近癫狂。
云暮雪挣扎着,嘴里几不可闻的说着“不要”,可是,夏儿还是被拔掉了几层皮,血流不止,无声的痛,流不出的泪,仿佛在嘲笑云暮雪的无能一般。
云暮雪挣扎着不断地向夏儿靠近,身后拖着几分淡淡的血迹,“夏儿……夏儿”云暮雪勾到了锦素的脖子,一把抱着锦素失声痛哭。
“离澈,我恨你!”云暮雪用尽全身的力气痛喝出声。
本在东院沉睡的离澈,突然从梦中惊醒,刚刚那一道凄厉的声音究竟是做梦还是现实,离澈不得而知,额头的冷汗汇成一道道细珠不断地从眼角边滑落,一时间竟分不出是汗还是泪。
“刚刚可有听到什么声音?”离澈一把抓住伺候自己擦汗的婢女,急切出声。
“回爷的话,没……没听到。”婢女急忙下跪,生怕刚刚有一丝一毫的失误。
难道真是自己弄错了,为什么会如此的胸口如窒息般疼,想着,离澈还是一把掀开被子,下床,他要去证实,他要去证实刚刚只是自己多想了。
“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的病还没好。”丫鬟们手忙脚乱的劝阻着。
“滚开,不要你管。”离澈急火攻心,触动伤口,一口血从喉咙中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