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灼将烧红的铁片儿直接覆盖在云暮雪的身上,云暮雪惨叫不断,“红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哎呀,手抖了刚刚印上去的不深,不如这样,我们再印一个,这次,手肯定不会抖了,刚刚你也听到了吧,离澈可是将你给我了,这是不是变向的同意我对你的这些小惩罚啊?”红灼的声音仿佛是黑暗中的幽灵,拧着云暮雪的下巴,眼神能将她吞噬。
“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丑,明天我会去求离澈过来看你,你说还差的一个烙印由他亲自烙上,这种感觉怕是终身难忘吧,哈哈哈哈……”
云暮雪一口咬在红灼的手上,牙齿用尽全身的力道,将红灼的手硬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红灼大叫着离澈的名字。
在云暮雪力气渐弱时,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脸庞传到耳尖,本能的颤抖着睁开双眼,“离澈……”
“好狠毒,竟然将红灼的手咬断,你就这么容不得她?”离澈的声音带着咆哮。
“澈,你要为我做主啊,澈,云暮雪竟然这么对我,呜呜呜,我的手,我的手废了。”红灼在一旁直叫惨,听得离澈更是揪痛,若兰死前挣扎的脸仿佛重现,这一次,他不要无动于衷。
离澈轻轻拿起烧红的铁烙,不顾云暮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啊……”
再次醒来,受伤处已经被细心的包扎,锦素在一旁轻声的啼哭,“小姐,你终于醒了,小姐,大夫,快看看,我家小姐怎么样了?”锦素急忙擦掉眼泪,焦急的看着一旁的大夫把脉。
“夫人本就身子弱,先是干了粗活儿,强行拎了几百桶水,之后受了风寒,伤口又感染严重,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又强行在冰冷地长时间待着,若是好好保养,怕是也活不过六年了。”大夫轻声感叹,有些不忍,但还是希望云暮雪认清现状,将事实说出。
“你说什么,大夫,你是不是诊断有误,怎么会,怎么会?”锦素眸光噙着泪,满满的不敢置信。
“老夫真的尽力了。”大夫哀叹一声,摸着胡子直摇头。
“锦素,生死由命,别这样。”苍白的脸上勾勒出一丝笑,才几天的时间,云暮雪已经被折磨得消瘦得风一吹就能刮走似的。
“大夫,这件事替我保密,锦素,你也不要说,就算走,我也要安静的离开,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云暮雪阖了阖眸子,任由痛苦在身体内各处蔓延。
颤抖的伸出手,手中的红色烙印却从肉中疼到了骨髓,离澈,为什么,我为什么忘不掉的还是你?
梦中,云暮雪似乎回到了过去,梨花树下,他一身简单的白袍,黑色的碎发被吹得有些凌乱,却比现在多了几分桀骜,棱角分明的轮廓到现在依旧历历在目,拥着自己,问出心中的疑惑,“若兰,此生可有何愿望?”眼里尽是藏不住的爱意,手臂也稍微用了点力,抱着怀中的人儿的手又抱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