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祥和的夜晚,爷孙二人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爷爷,明天我不用去铸剑了吗?”
自懂事开始,军火棍只记得自己清晨就得去铸剑炉旁烧火,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自己铸剑了,每天还要防着和自己一起铸剑的死士,他们为了少点工作量,没少欺负弱小的人。
笑容满面的军火头慢半拍的道:“自然,以后在也不用去了。”
“嗯,再也不铸剑了,再也不用去当人肉垫子,为那些狗**子开路了。”军火棍说着跳起来比划道,在他心中最恨的还是大将军。比划完的军火棍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闪闪烁烁的繁星,突然间,迷茫了,问道:“爷爷,我们以后要去哪里?”
军火头早有打算,回答道:“先去找个郎中为你治病,然后在找个太平的地方,建一个我们的家。”
“家!爷爷,不管去哪里,不管睡哪里,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
军火头眼角忽然间湿润,他笑了,泪水肆意得样下流,滴下的是泪水,暖的确是心里。
一阵酒香飘来,爷孙二人浑身一震,立即戒备起来,飙风般得声响,一个衣着凌乱的中年男子,邋遢凌乱得到来,酒神取出两个酒葫芦,一个扔给了军火头,一个自己打开喝了起来。
“啊~”畅饮一口酒神似乎没有那么累了,稍微整理一下衣着,结果看见一老一少你一口,我一口品尝着自己送的美酒。
“爷爷,我说得没错吧,这酒可好喝了,我白天喝了好多,全被肚子里的虫子偷走了,这酒除了烈了点,剩下什么都好。”
“你懂什么,酒这东西越烈越香也越好喝。”
酒神没话说,本想等他们说完在说话,不过看他们不停得重复着说着同一个话题,时不时还是重复得语言,都没什么变化,听得尴尬症都快犯了。
“够了!”
爷孙二人被吓了一跳,军火头本能的将军火棍户在身后,戒备着酒神。
失态了!酒神尴尬得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整理一下喉咙,向军火头行了个江湖上晚辈见前辈的礼仪道:“前辈,晚辈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前辈见谅。”
爷孙二人观望四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军火棍拉了拉军火头后背的衣服道:“爷爷,他好像是叫你前辈。”
军火头原本不相信这个能打败大将军的人会叫自己前辈,被军火棍这么一说,好像这人就是在叫自己前辈,也是在这时军火头突然想起,这个人救过军火棍,就是他帮忙祛除军火棍体内的蛊毒。
“多谢恩公助我孙儿摆脱蛊毒之苦。”军火头说话间还拉了拉军火棍,示意他快谢人家。
军火棍向酒神磕头道:“多谢恩公助我摆脱蛊毒之苦。”
军火棍话音刚落就被军火头拉了起来提醒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现在不是下等人了,我们现在自由了,不用动不动就向人下跪。”
“爷爷,可是这个人是我的恩人,没有他,那只虫子现在还在我体内肆意妄为,他对我有恩,你不是也说过,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所以我对他磕头表示感谢没什么吧?”
军火头扣扣自己得胡子,点了点头道:“有点道理。”
今天的腰好酸,是我白天内力过度使用了,还是怎么了,怎么才弯这么一会儿腰就快撑不住了,现在起身这位前辈不会怪罪我吧?酒神缓缓抬头瞄了一眼军火头。军火头那长胡子大脸都快贴住酒神,微笑道:“恩公。”
本就腰酸的酒神,被这么一吓,惊得摔了个屁股开花。
“哎呦!”
“恩公,你没事吧?”军火棍立即上前将酒神扶起。
酒神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军火棍搀扶着酒神一起坐在了火堆旁,期间酒神还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百宝袋”中取出一些下酒的干粮,给军火头、军火棍爷孙二人品尝,酒足饭饱之后,三人没有之前那么客套,反而亲近了许多。
经过一番闲聊,酒神大概有点明白军火头这位前辈是怎么回事了,是这位前辈从未与人真正交手多年,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现在到底如何,就像今天他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了这里,若不是军火棍身上的酒香,留下的气息,他完全找不着这里。
军火头昂首挺胸嘚瑟了一番道:“火棍,你看能打败大将军的恩公,说爷爷是高手。”
“前辈,我们先谈谈正事。”酒神感觉今晚说得话比他今年一年说得都多,和这爷孙俩说话真的是太累了。
“对对对,正事要紧,那要怎么证明我是第一道令上排名第一的人?”
“很简单我身上有样东西可以验证前辈是否是排名第一的人。”
军火头迫不及待的道:“那快点拿出来。”
军火棍也伸出了头,要看看证明爷爷是那排名第一的东西是什么?
哈,好累啊,怎么办?我还要说多少才能和他们说好。酒神心中苦闷却面带微笑的道:“前辈莫急,听我把话讲完。”
“哎呀,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啰嗦,一个东西而已拿出来就是了,罗里吧嗦的,还有什么话要说,快点,快点。”
酒神努力让自己不要握着拳头,双手一直颤抖着,忍住,忍住,不一定是此人的对手,还是把话讲完。酒神客气了一下拱手道:“前辈是这样的……”
“天下第一令”是数千年前出现的神物,得此令者便可长生不老,无伤无病,但是此令每隔百年就会分裂出一道令牌,名叫:第一道令。只有拿着第一道令的人,才可以打伤,拿着“天下第一令”的人。而这第一道令会选出一百零一人,在从这一百零一人中选出一人,拿着第一道令去挑战这一百人,当拿着第一道令战胜完那百人,就可挑战拿着“天下第一令”的那人。”
军火头问道:“你身上有第一道令?”
酒神摇了摇头道:“没有,第一道令上有百人名单,而我排在第二,第一的那人无名无姓,晚辈猜测那人就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