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鲜卑扣幽并
据《后汉书·乌桓鲜卑列传》记载,“灵帝立,幽、并、凉三州缘边诸郡无岁不被鲜卑寇抄,杀略不可胜数。”我们再对照《孝灵帝纪》,可知绝非虚言:
“(建宁元年)鲜卑及濊貊寇幽并二州。”
“(建宁二年)鲜卑寇并州。”
“(建宁四年)鲜卑寇并州。”
“(熹平元年)鲜卑寇并州。”
“(熹平二年)鲜卑寇幽并二州。”
“(熹平三年)鲜卑寇北地,北地太守夏育追击破之。鲜卑又寇并州。”
“(熹平四年)鲜卑寇幽州。”
“(熹平五年)鲜卑寇幽州。”
“(熹平六年)鲜卑寇三边;鲜卑寇辽西。”
“(光和元年)鲜卑寇酒泉。”
“(光和二年)鲜卑寇幽并二州。”
“(光和三年)鲜卑寇幽并二州。”
“(光和四年)鲜卑寇幽并二州。”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鲜卑成为北面大患,其实还要拜东汉朝廷所赐。鲜卑本是东胡的一支,从冒顿时代起,就一直被匈奴所压制,东汉时期转而依附匈奴,袭扰辽东。汉和帝永元年间,大将军窦宪出兵征讨北匈奴,勒石燕然。在耿夔等人的持续追击下,北匈奴远遁,漠北草原出现地缘真空。这场胜利从事后来看,实际上有些得不偿失,违背了东汉初年分化匈奴、以夷制夷的基本策略。战后,南匈奴在塞内反客为主,鲜卑也趁机西进,占据漠北草原,没来得及走的北匈奴余部十几万户,摇身一变,归入鲜卑名下。
此后鲜卑与东汉时战时和,由于缺乏强有力的领导者,只能算是癣疥之疾。直到汉桓帝时,鲜卑出现了一位冒顿式的人物——檀石槐,第一次将松散的各部落凝聚起来。
像一切传奇人物一样,檀石槐也逃不过伦理梗。他的父亲投鹿侯在外三年,回家后突然喜当爹,就想弄死他。他的母亲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听见晴天霹雳,抬头观看时,一粒冰雹落入口中,因此怀孕,想必这孩子不一般。投鹿侯当然不相信,母亲只好把他寄养在娘家。檀石槐十几岁时就智勇超群,别人抢走了外公家的牛羊,他单枪匹马将牛羊追回,令人刮目相看。长大后更展现出领导才能,被推举为部落首领。
檀石槐兵强马壮,遂联合鲜卑各部,南抄汉境,北拒丁零,东却夫余,西击乌孙。势力范围东西一万四千余里,南北七千余里,盛极一时。他拒绝了和亲邀请,模仿匈奴旧制,将部众分为东中西三部,公开与东汉分庭抗礼。汉灵帝即位后,檀石槐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开足马力南侵。
熹平六年(177年),护乌桓校尉夏育上书请求征伐鲜卑,护羌校尉田晏想戴罪立功,也撺掇中常侍王甫积极主战。多数大臣都不同意,其中以蔡邕的观点最具代表性。蔡邕认为:征伐是有必要的,然而时机与形势不同,有得有失,有成有败,不可一概而论。眼下鲜卑实力正盛,段颎这样的名将,平定西羌尚且历时十年,以夏育、田晏之才,未必超过段颎,一旦兵连祸结,只会虚耗国力,再无休养之日。高祖尚且忍平城之耻,吕后尚且受轻慢之辱,今日之事,守边保塞才是上策。
急于立威的汉灵帝不听劝谏,派夏育出高柳,田晏出云中,臧旻出雁门,各率一万骑兵,出塞两千余里。檀石槐诱敌深入,反攻得胜,三将弃军而逃,连符节都丢了,汉军几乎全军覆没。如果是在国力尚可的时候,这点损失算不了什么,但在内外交困的时节,足以伤筋动骨。于是我们看到,第二年,即光和元年,“初开西邸卖官,自关内侯、虎贲、羽林,入钱各有差。私令左右卖公卿,公千万,卿五百万。”其中细节不再复述,对于严重依赖中央军的东汉朝廷来说,重建武装,才是卖官鬻爵的真实原因。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就在汉灵帝焦头烂额之际,檀石槐却在光和四年(181年)突然去世。其子和连德不配位,部众渐渐离散,不久和连也在一次南下时,被弩射中身亡。鲜卑的霸业戛然而止,他们暂时蛰伏下来,等待着虚弱的巨人慢慢倒下。没过上一天好日子的汉灵帝欣喜若狂,放飞自我,在后宫中设立商铺,让宦官宫女们化装成市民。他自己则穿上商人的衣服,开怀畅饮,又在西园中逗狗驱驴,不亦乐乎。
乐极生悲,上天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一年,刘协和诸葛亮出生了,为汉帝国续命的重任,只好交给他们二位了。
老子曾经曰过: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接下来,光和五年,“二月,大疫。夏四月,旱。”光和六年,“夏,大旱。秋,金城河水溢。冬,东海、东莱、琅邪井中冰厚尺余。”在农业时代,消耗国力最严重的,一是战争,二是自然灾害,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而为了应付战争,朝廷错过了打击太平道的最佳时机。司徒杨赐、司空张济、卫尉刘宽等人先后提醒过,都没有受到重视。
于是,在光和七年二月,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天下三十六方教众,头戴黄巾,同日反叛。多米诺骨牌开始依次倒下。
而这次的180年鲜卑依然要扣边了,在听到消息时陈登非常愤怒,立刻做出安排,以50000特种部队为尖刀直入草原以一人骑一虎领万狼铺散开横扫整个草原直**山王部,又以幽州30万默默训练的将士为基础进攻整个并州外族占领的城市(云中、定襄、朔方、五原)把这四郡的外族全部俘虏然后奴隶他们修城池和道路女人全部收入空间分给空间民做小妾繁殖后代。然后又在这四郡外围放出100000头狼两百头老虎组建一只虎狼军巡逻四郡,然后每个郡放出10000户空间民居住加守卫城市,毕竟都天天有军训而且家家有武器,然后又放出够百万人生活无忧10年的粮食和活的动物让他们自己养殖,告诉奴隶一天吃两顿饱饭干满两年给吃三顿饱饭,干满五年给平民待遇,然后让他们扩建一个城池,建好一户能分一栋房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奴隶还是很激动的,毕竟在汉朝这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是正常的,既然当奴隶都能吃饱穿暖还有五年就可以做平民了谁不愿意啊!然后派了500人去通知奴隶和物资都送这边来,就慢慢的等待收货了!幽州兵强马壮的,每年招兵10万训练直到50万才停止,每年都有流民到幽州来,毕竟到了幽州就有吃有穿有房子有土地而且就业条件好环境也不错,道路交通方便还安全粮食物资每天都有送过去,而且城市仓库里存放了十年吃不完的粮食,政令通明.没有欺压百姓的人(所有世家都跑去做生意了,连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带着走了,没办法啊现在执法的都是狼卫,太死脑筋了,只能去外面耍威风了。)就这样一个幽州谁不愿意啊!主要是流民多啊!招贤馆里的人才都不太够用啊!还好新下的四郡不用太多管理者,不然又要百八十官员才可以补进去。给50000特种兵的策略是先把扣边的俘虏了然后慢慢的格十五里一个城的造,反正俘虏不发工资只给饭,三个月造一个边长60华里高10米的石头城,物资都是各地运来的,主要还是空间补给,而且水泥也有了,石头多的是,三个月一座城池不算快因为奴隶就超10万了,物资都是空间里拿的这样才供的上,第三批女人全部送到幽州给手下当老婆和妾了。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光和三年(180)六月,灵帝下诏,令公卿举之中能《古文尚书》、《毛诗》、《左传》、《谷梁传》诸经者各一人,受举者皆拜为议郎。
何休官邵公,任城樊《今山东济宁东》人,博学多知,精研六经,对《春秋公羊传》用力尤勤不善言辞,生徒提问,每作笔答而口不能讲。灵帝即位之初,应太傅陈蕃之辟为议郎。不久,陈蕃谋诛宦官曹节等不成,事泄遇害,何休亦被废锢。从此闭门不出,历时十余年,著成《春秋公羊解诂》。论者谓所注妙得《公羊》本意,旨在矫枉拨乱。又作《公羊墨守》、《左氏膏肓》、《谷梁废疾》等书,并为《孝经》、《论语》作注。晚年曾官谏议大夫,卒于光和五年(182),年五十四
孝灵皇帝上之下光和三年(庚申,公元一八零年)
春,正月,癸酉,赦天下。
夏,四月,江夏蛮反。
秋,酒泉地震。
冬,有星孛于狼、弧。
鲜卑寇幽、并二州。
十二月,己巳,立贵人何氏为皇后。征后兄颖川太守进为侍中。后本南阳屠家,以选入掖庭,生皇子辩,故立之。
是岁作罼圭、灵昆苑。司徒杨赐谏曰:“先帝之制,左开鸿池,右作上林,不奢不约,以合礼中。今猥规郊城之地以为苑囿,坏沃衍,废田园,驱居民,畜禽兽,殆非所谓若保赤子之义。今城外之苑已有五六,可以逞情意,顺四节也。宜惟夏禹卑宫、太宗露台之意,以尉下民之劳。”书奏,帝欲止,以问侍中任芝、乐松;对曰:“昔文王之囿百里,人以为小;齐宣五里,人以为大。今与百姓共之,无害于政也。”帝悦,遂为之。
巴郡板楯蛮反。是岁,帝作列肆于后宫,使诸采女贩卖,更相盗窃争斗;帝著商贾服,从之饮宴为乐。又于西园弄狗,著进贤冠,带绶。又驾四驴,帝躬自操辔,驱驰周旋;京师转相仿效,驴价遂与马齐。帝好为私稸,收天下之珍货,每郡国贡献,先输中署,名为“导行费”。中常侍吕强上疏谏曰:“天下之财,莫不生之阴阳,归之陛下,岂有公私!而今中尚方敛诸郡之宝,中御府积天下之缯,西园引司农之藏,中厩聚太仆之马;而所输之府,辄有导行之财,调广民困,费多献少,奸吏因其利,百姓受其敝。又,阿媚之臣,好献其私,容谄姑息,自此而进。旧典:选举委任三府,尚书受奏御而已;受试任用,责以成功,功无可察,然后付之尚书举劾,请下廷尉覆案虚实,行其罪罚。于是三公每有所选,参议掾属,咨其行状,度其器能;然犹有旷职废官,荒秽不治。今但任尚书,或有诏用,如是,三公得免选举之负,尚书亦复不坐,责赏无归,岂肯空自劳苦乎!”书奏,不省。
何皇后性强忌,后宫王美人生皇子协,后鸩杀美人。帝大怒,欲废后;诸中官固请,得止。
苍梧、桂阳贼攻郡县,零陵太守杨璇制马车数十乘,以排囊盛石灰于车上,系布索于马尾;又为兵车,专彀弓弩。及战,令马车居前,顺风鼓灰,贼不得视,因以火烧布然,马惊,奔突贼阵,因使后车弓弩乱发,钲鼓鸣震,群盗波骇破散,追逐伤斩无数,枭其渠帅,郡境以清。荆州刺史赵凯诬奏璇实非身破贼,而妄有其功;璇与相章奏。凯有党助,遂槛车征璇,防禁严密,无由自讼;乃噬臂出血,书衣为章,具陈破贼形势,及言凯所诬状,潜令亲属诣厥通之。诏书原璇,拜议郎;凯受诬人之罪。璇,乔之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