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起来护驾,牧之起来护驾!”
琉璃羽冠,一身红色嫁衣的泪伊人抱着银色白甲的少年瘫坐在血泊之中,伊人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是嫁衣的红还是鲜血的红。
“牧之你快起来,你答应要娶我的。”
话没讲话,却是歇斯底里,“为什么,父皇!为什么是牧之!”
“胡闹,来人,把公主安置寝宫,不得踏出去半步!”
视野渐渐模糊,张牧之向圣上叩首,“望吾皇饶恕公主”
声音一次盖过一次,然后身旁的人并没有理睬,眼看着公主被拉扯渐行渐远。
“公主!”
王牧之一声惊醒,望着白皙的天花板,脑子像裂开一样的疼,迷迷糊糊走到了杨婉茹所说的洗漱房内,开门的时候也惊出了一声冷汗。
只见杨婉茹坐在马桶上,睡眼朦胧,小裤已经滑到了小腿上。
一声怒发冲冠的声音打破了小区宁静的早上,
“来来来,王牧之你过来我和你聊聊”。
那场面根本不像是聊聊,只见杨婉茹右手拿着刀,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拔王牧之吃了不可。
然而这时牧之现在也只能想出以语言化解这煞星的怨气。
“罗刹”
“什么!信不信我劈了你!”
王牧之急忙改口“不不不,婉茹姑娘,在下只是想方便一下,没料到婉茹姑娘在里面,还望婉茹姑娘海涵。”
这时杨婉茹面目狰狞的低沉,“瞧你说话文绉绉的,原来也是无耻之人。”
王牧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婉茹姑娘,你....”
此时杨婉茹也懒得和王牧之争辩,抡起手气的菜刀朝王牧之裤裆抡去,王牧之只觉得裤裆凉飕飕的,王牧之不得已把菜刀拍在地上。
杨婉茹见状,眼圈一红,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是王牧之更加抓不着头脑,刚刚菜刀舞得虎虎生风和现在泣不成声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这时杨婉茹幽幽的说到,“大清早把自己看光了现在又打别人。”
顿时间,牧之就像更显尴尬了。
杨婉茹这平时一个人在家惯了,这时也穿着一件小背心和条小热裤,王牧之偷瞄了眼觉得不合适收回了眼光,暗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而杨婉茹也发现到望王牧之眼光有打量过现在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了指王牧之又不知道从何做起,索性回放房间换了短袖和短裤。心里嘀咕着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失忆了。
出来时看见王牧之一个人在看电视,也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拿起一旁的零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只见王牧之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炮弹横飞,战火弥漫的场面,侧目道,“现今战场都是这般吗?”
杨婉茹不经白眼一转,“怎么的?你以为拿木棍上去捅呢。”不时把遥控抢到手上,换到了肥皂剧。
这时王牧之思绪不经飘到了以前,那策马扬鞭,征战沙场的日子。斜座在沙发另一边的杨婉茹望向王牧之发呆神色,用脚撩了撩,然而也无动于衷。随即用脚推了推王牧之,这时王牧之才醒悟过来,“你给我过来。”
杨婉茹勾了勾手指,王牧之不知道杨婉茹叫自己有何事,但也跟了上去。
随后房子传出了世界观逐渐崩塌的吵杂女声。
“往右!往右!往右水才流出来!啊!你是笨蛋吗?不是往左!断啦!断啦!你是山顶洞人吗?水龙头都不会开吗?!话说你是知道左右吗....我的天啊.”
.......
“婉茹姑娘,那个叫洗衣机上面做成两个圆形的黑色布料是什么?是你的护甲吗?”
........
“我什么护甲?!”
“我护你大爷的甲!啊!”
“婉茹姑娘,为父的护甲牧之见过,乃白色龙纹,而不是黑色花纹的。”
“王牧之,你大爷!”
“婉茹姑娘对令尊可有何事欲知”.....
“牧.....!”
“之前那些日常起居都了解了吗?”
“大概了解,多谢婉茹姑娘相教,牧之再次谢过。”
“没什么,我有些累了,回放间休息了,有什么事敲门叫我。”
不等王牧之说话,边拖着沉重的身子会房间了。
王牧之看了电视,也早早回房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牧之的思绪又回荡起来。
罢了罢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璞玉,璞玉虽然材质是幽黑,但也通透明亮,仿佛可以看见点点星光在璞玉内缓缓流动。
“这大概是公主唯一留下给我的物件了!”
那时王牧之成人礼时,年纪轻轻创下了很多丰功伟绩,圣上龙颜大悦,便提拔王牧之为右翼神武大将军,身为左翼英明大将军也不及圣上待牧之那般厚爱。当时西域进贡,公主看到这块黑色璞玉便爱不释手,后又到佛教虔拜,望佩戴此玉之人能平安祥和,随即又转赠与牧之。而后牧之佩戴此玉之后,修为突飞猛进,每次战役也能平安归来。
这时,王牧之一个激灵。我会穿越到这个世界会不会也是因为这块璞玉呢?
一个鲤鱼打挺,仔细端详着这块璞玉。半天无果,又继续躺回床上。脑海中又回想起那日穿着嫁衣的亭亭少女,脑海里又浮想起往日王牧之去佛教参悟。
“牧之,你身上戾气太重,是何事放与不下?”
“大师,我何出此言?”
“答案了然于胸,可你并没有真正放下。”
“愿闻其祥。”大师笑了笑“这就是牧之的路,须牧之自己走下去。阿弥陀佛。”
牧之突然醒悟,我倒下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那哭得梨花带雨的伊人。
“有过痛苦,方知众生痛苦,有过执着,方能放下执着,有过牵挂,了无牵挂”
牧之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眼光坚定了许多。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繁华。”这时牧之眼神望着窗外一栋栋高耸建筑。
之前的执念也抛开了,浑身轻盈了许多,牧之没有察觉,胸口璞玉里的点点星光也变得明亮许多。
“对了,杨婉茹说我说话文绉绉的,听起来别扭,恶补一下也是应该,婉茹说电脑可以学习近代人的惯性思维与说话方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牧之打开了浏览器,东弄弄西弄弄,见到网页右下角有个小窗口,出于好奇,点了进去,没过几秒种,变弹出了血脉膨胀的画面,看得王牧之一脸的懵X。
“男女之事原来是这样的啊,哎!换姿势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就在这时,杨婉茹半夜口渴起身进客厅找点水喝,隐约看见王牧之的房间门的是虚掩的,门缝中有一丝微光,叫了声,“王牧之,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
没听见王牧之回话,杨婉茹觉得有些不对劲,推开房间门向带着耳机的王牧之走去,“这么晚不睡觉嘛呢?”
杨婉茹走进一看电脑屏幕画面,这时的带着耳机的王牧之才反应过来,暗衬不妙,回过头来说到,“婉茹,你听我的解释。”
牧之在回过头的同时,婉茹早就看到牧之右边鼻孔流出的鼻血,再配上牧之的说的你听我解释,样子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夜晚,整栋楼的感应灯都亮了起来,锅碗瓢鹏的声音络绎不绝,“王牧之你个香蕉王八蛋,你不是人,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
“婉茹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你想.....”
随后又是锅碗瓢盆的声音。
“这两口子,真能折腾。哎,白天动静那么大也就算了,晚上动静也这么大,”
男子身旁边的老婆埋怨道“你要是有一半我都知足了。”
“你知道动车一分钟运行多少米吗?你知道蜜蜂一分钟踩多少蜜吗?你知道雷电一分钟传播多少米吗?这些你都知道吗?所以,不要小瞧这一分钟。”
男人老婆上来就是一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