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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个两个都不见

12月25日清晨,外语系有早课,余芳、宗晓珊和白茶背着包,拿着书刚从寝室出来,就看到楼道那头,贝贝手里抱着一床大鸭绒被,晃晃悠悠地往里走。

“我去!”宗晓珊眼尖,脑子快,一把拉起白茶和余芳,冲到贝贝面前,三人把她围了个圈,藏在里面,护送回了寝室。

“啪嗒”刚一关上门,宗晓珊一把把贝贝推在她的床上,凶悍地俯下身去,严正警告:“你这个小丫头,谈恋爱谈傻了吗?彻夜不归也就罢了,居然敢大早晨捧着被子从楼道这头晃到楼道那头,你是向全楼女生示威还是怎么的?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刚从外面回来?和舒坦过平安夜就过,拿个被子干什么?如果没碰见我们,你这样一路走过每个寝室门口,她们还指不定怎么想你呢。傻子!”

“……”贝贝不太有精神,低着头,没说话,手里依旧抓着被子。

以往每次贝贝和舒坦约完会总会滔滔不绝地跟大家秀恩爱,今天格外的奇怪。

“我想喝水……”贝贝终于开口了,余芳马上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

贝贝“咚咚”灌了大半杯水,砸着嘴,缓缓的说:“那个日租房没有被子,所以……”

“什么?日租房?你们昨晚在日租房过得平安夜?!”白茶超惊讶。

宗晓珊原地转了个圈,插着腰,冷笑了两声:“呵,这个舒坦也够抠的,连快捷酒店的钱都不肯出,竟然带你去这个破地儿!你呀也够窝囊的,他说去哪儿你就跟着啊!就咱学校对面那破房子,别说没被子,什么都没有吧?”

贝贝无奈地点点头。

“就这地儿?别说浪漫,要什么没什么,渴了还得一直忍着回来喝,你不会就这样‘交代’了吧?”宗晓珊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贝贝低着头,其他三人站在那里俯视她,她脖颈处莫名的红痕赫然可见。

宗晓珊一把抓住了贝贝的肩膀,幽幽的说:“贝贝,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草莓’都印上了,你们……”

贝贝一震,不好意思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默认就是承认。

余芳揉着贝贝的头,失笑:“我们家贝贝长大了……”

“这种事要看环境气氛心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就这样‘交代’了,不值。”宗晓珊忿忿不平。

“值与不值得贝贝说了算,你就别叨叨了。”余芳说。

宗晓珊冲余芳撇了下嘴,侧身挤在贝贝身边,狡黠地说:“小贝贝,说说体验感受呗。”

贝贝把头埋进手里,搓了两下,两眼无神:“不太好,就……很疼,然后……没出血,可这是我的第一次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没……舒坦脸色有点不好看……我该怎么办?”

“这也很正常,女生体质不同,有的女生平时骑车、剧烈运动什么的,那层膜很容易就在不经意间掉了,第一次不出血的有的是,别担心,我们都信你的。”余芳说。

“可舒坦好像不大信……”贝贝委屈地说。

“多大点事啊?都6012年了,大清早亡了,居然还有男生有‘处女情结’?不是又怎么地?”宗晓珊开始发飙。

“可是我真的是啊……”贝贝一个劲儿地强调,都要哭了。

“那他有说什么吗?”白茶冷冷地问。

“倒是没说什么,就是脸色不太好看……我怕他……在意。我该怎么办?以后加倍对他好,哦对了,我要更努力减肥,把自己变得更好……”贝贝怯怯地叨叨着。

“他如果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在意这些。”贝贝让白茶心疼,一股怒火直窜到脑门,但为了贝贝又不得不强压下来,“别想了,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我们替你请假。”

这天的早课,除了贝贝没来,一寝室的人都迟到了。宗晓珊刚上了半节课就收到了一条讯息,神情紧张地半途跑了。一个两个都不见,只有白茶和余芳安安稳稳地上完了早课。

课后,余芳去自习,白茶去还“欠饭”的人情,走到半路,一阵阵的眼前发黑,白茶的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不得已连忙靠在路旁的树上,缓一缓。

靠了半晌还是很晕,眼前不住飞小鸟,心悸,乏力,白茶无奈,只好慢慢地踱到校医院去,好在很近。

校医院观察室,护士正给白茶打点滴,一大袋葡萄糖液体一点一滴地输到白茶身体里。

白茶坐在留观椅上,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史忆寒发了条语音:“学长,出了点状况,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到。如果学长下午有事,咱们改天也行,抱歉。”

史忆寒秒回了条语音:“我没事,等你。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白茶想了想,最终还是对着手机回道:“校医院。”

一眨眼的功夫,史忆寒就风风火火地出现在白茶面前,还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学长,不用那么着急,你跑来的?”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你脸色很不好。”史忆寒关切地问。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吓到你了吧。本来想拿点药就走的,医生非让我输液,所以跟你的约又迟到了,抱歉。”白茶歉疚地说。

“别说抱歉,你真的没事吗?”

“你是‘有点’低血糖吗?今天症状要是不严重,医生能让你输液?”一个小护士过来,边往液体里打了一针营养药,边说。

操心的护士姐姐没有立刻走,转头又训起了史忆寒:“我说你这个做人家男朋友的,怎么就不知道多关心关心女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低血糖,在外面差点晕过去,血压更低,才60,80。平时要给你女朋友多加营养,随身带糖果什么的,别不重视,低血糖也很危险的。你女朋友那么说是怕你担心。”

“不不不,护士姐姐你误会了,他不是……”白茶连忙解释。

“对对对,您说的太对了,我是对她关心不够,以后一定改。”白茶还没解释清楚,史忆寒就把话头引向了意味不明的方向。

“啊,这才对嘛!你俩挺般配的,我刚还跟同事们说呢,小姑娘长得那么漂亮,怎么会自己来医院的,这不一会儿男朋友就追来啦,好好陪她吧。”

看着护士远走的背影,白茶脸上风云变幻,尴尬地想找个树洞钻进去。

史忆寒站那儿看着她,满眼的心疼,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给白茶披在肩上。

史忆寒蹲在白茶身边,视线和她平齐,柔声地问:“还晕吗?上周社团活动的时候我就看你脸色苍白,你……为什么不早说,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哪有那么严重?护士唬你的,我血压一向如此,就血糖稍低点罢了……”白茶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错事似的,迟迟不敢看那双炽热的眼睛。

“啊,终于输完了,满血复活!”在校医院门口,白茶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学长,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虽说晚点儿,但还来得及。”白茶俏皮地说。

“你真没事了吗?不需要回去休息吗?”史忆寒仍然不放心。

“没事没事,我现在需要补充能量,走,觅食去!”

离校园不远,乘公交大概5站地,那儿有一个很大的步行街,一条长街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小吃,琳琅满目,美味极了。

白茶带着史忆寒一路逛一路吃,关东煮,糯米糍,铁板烧,龙抄手,双皮奶……

白茶的胃口今天出奇的好,嘴巴里塞得满满地,脸上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史忆寒笑意盈盈地拿出纸巾,帮白茶擦嘴角:“慢点吃,别噎着。”

史忆寒的指尖滑过白茶的脸颊,白茶心里激起一阵异样。

“咳咳咳!”白茶果然噎到了。

“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史忆寒蹬蹬蹬跑远了。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递给白茶一大杯热奶茶,还把一大板巧克力塞到白茶外套兜里。

“学长,你往我兜里塞什么呢?”

“巧克力,以后一定要随身带着,吃完了,告诉我,我再给你买。”史忆寒满腔柔情。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这个真……”

“就当是圣诞礼物,以后我要监督你吃糖。”史忆寒打断白茶。

“不用,护士说得夸张了,我低血糖没那么严重。”

“严重,很严重!”史忆寒盯着白茶,很坚定。

“好,我记得了,感觉头晕会吃的。”最终白茶无奈投降,信誓旦旦地做保证。

天色有些晚了,凛凛寒风裹挟着细密的小雪花,洋洋洒洒席卷大地。

白茶伸出手,一朵小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成了水。

“昨天晓珊还抱怨,说圣诞节该下雪却没下,没想到今天就下了。”

白茶抬头望着空中细密的飞雪,不由自主又把手伸出来,想再感受一下那片冰凉。

没想到手被半途截下了,史忆寒的手覆在白茶手背上,轻轻把白茶的手压下来,放回她的外套口袋里保暖。

“别接了,雪花太凉了,你……手也太凉了。”

史忆寒说着,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也不管白茶同意不同意,三下两下给她戴上,把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我不冷的,学长……”

“别动!戴上!……白茶,圣诞快乐!”

“嗯,你也圣诞快乐,学长。”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跳动的音乐如雪中飞舞的精灵般,洋洋洒洒传遍大街小巷。

火车站,宗晓珊迎风而立。

一个穿着军绿色羽绒服的男生从出站口出来,一看见宗晓珊,激动万分地跑过来。

“你这么来啦?怎么上了火车才给我发讯息?”宗晓珊脸色微愠。

“如果提前告诉你,你就不让我来了。”

“坐了7、8个小时火车过来,课也不上了,何苦来呢?”

“就是……想来看看你,不会给你添麻烦,我订好旅店了,看你一眼,明天早上就回去了。对了,给你,这是咱们老家的栗子,你最爱吃的。”

“我现在不爱吃了,我是不是说过我们没可能了!你干嘛要这样!我不爱吃了……”宗晓珊忍不住了,再也保持不住优雅,乱喊一通后,打翻了栗子,蹲在地上捂着脸低声唾泣。

男生清瘦的脸庞抽动了两下,栗子撒了一地。

“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算……做个了结。”

……

细密的小雪花,居然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夜,孩子们睡前兴奋地在床头放了一双大袜子,满心期待着圣诞老人驾着麋鹿来送礼物。

圣诞夜,白茶坠入了一个满是糖果的奇幻梦境。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的光辉已经洒满窗台,雪,停了。

宗晓珊的床空空荡荡的,昨晚她……没有回来。

清晨的火车站人迹稀廖,呼啸的北风吹得人侵骨生寒。

男生抬手紧了紧宗晓珊的外套,给她把帽子戴上。

宗晓珊一言不发,抿着嘴,微微打着颤,牙齿把唇角生生磕出血来了。

“昨天忘了跟你说,圣诞快乐!”

这是男生走前说得最后一句话,这句话在风中渐渐飘远。

宗晓珊闭着眼仰起头,一滴滚烫的热泪划过脸颊。

……

上了一上午课,白茶、贝贝和余芳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就看到宗晓珊一个人在阳台上坐着。

三个人扔了包,依旧穿着外套,打开通向阳台的门,去找宗晓珊。

“晓珊,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吗?怪冷的!”余芳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出什么事了吗?”白茶察觉宗晓珊好像情绪不高,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想吹吹风,瞎想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依旧是那标准的笑容,表面没有任何波澜。

“那你昨儿到底去了哪儿?只说有事,到底什么事?一晚上都没回来。你是不是趁圣诞节跟哪个男生去约会了?”贝贝改不了八卦的本性。

宗晓珊理了理吹乱的秀发,调皮地说:“我呀,昨晚上帮着圣诞老人发礼物去了……呵呵”

“没正经,从你嘴里套不出一句实话。”贝贝气哼哼地说。

“你们一个两个,看来要翻天了,接连夜不归寝,害的我这个老大担心半天,不行你俩得补偿我。”余芳说。

“还有我,也得补偿我。”白茶补充道。

宗晓珊看着白茶,一幅满脸不相信的神情:“老大担心我们,我倒是信的,可是茶儿,你嘛,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最近一有空就去会‘周公’,你还有时间担心我们,你呀是在梦里担心我们吗?”

白茶遭遇“信任危机”,姐妹们都笑起来。

“哎,你们快看,楼下,史忆寒学长正在被女生‘围攻’呢。”贝贝又找到了新的看点。

三个人听罢齐齐向楼下看去。

只见史忆寒站在公寓楼下,身旁跟着的是姜磊。一个扎马尾辫的女生挡在史忆寒面前,显然是他们刚回来就被堵上了。

女生穿着黑色毛衣,千鸟格百褶裙,外面裹着驼色外套,身材娇小,楚楚可人。

只见女生怯怯地用双手递给史忆寒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粉色信封。

“My God!那是情书吧!史校草真受女生欢迎啊!这女生哪个系的?勇气可嘉。你们说史校草会答应吗?”贝贝兴奋地说。

“绝对不会答应,我堵100块。”宗晓珊从兜里掏出一百元,拍在贝贝手里。

“大气!”贝贝点赞,“老大,你觉得呢?”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告诫我们要远离赌博,就堵五块钱的吧,拒绝。”余芳说。

贝贝咯咯地笑:“那茶茶,你觉得呢?”

“我觉得‘粉色的信笺,盛满我的思念,风掠过的瞬间,一转眼就不见’……”白茶双手搭在阳台上,低低地在风中哼唱着《粉色信笺》的歌,嗓音空灵悠远。

“这首歌倒是很配楼下这个意境。”余芳点头称赞。

“呀!看!情书收了,晓珊输了,一百块归我了!”贝尔拍着大腿说。

只见史忆寒笑着接过女生手里的信封,俯身跟那个女生低低地说着什么,他说完后就转身和姜磊上楼了,只剩下那个女生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怎么可能,他绝对不会答应的。”

宗晓珊一把抄起自己的手机,打开“五朵金花”群,@了姜磊,发道:

——刚才史忆寒学长答应那个女生的告白了吗?

“嘟嘟”,大家都不约而同拿起手机,看着群聊。

——不是告白,是送了封粉色滴情书,这消息传得够快的,你从哪儿听说的?

——不是听说的,是我们在阳台上看到的。

贝贝也加入群聊。

——你们四个都在阳台上吗?等等。

少倾,只见姜磊哒哒哒推开对面阳台的门,跑出来。冲着宗晓珊她们四个人一个劲儿挤眉弄眼。

——喂喂喂!小心暴露!快回去,发讯息联系。

宗晓珊冲着姜磊指了指手机,示意他看。

——没事,寝室里就我和史忆寒,他这会儿在洗浴呢。

姜磊笑呵呵地看着对面,快速回复。

——那史校草到底接没接受啊?

贝贝又问一遍。

——你们也忒八卦了。猜!

姜磊开始卖关子。

——跟我们还来这一套!快说,我们打着堵呢。

——堵什么了?有我的份儿没?

——有有有,哪次少了你的份儿了,快说吧。

姜磊看着对面的女生们,笑逐颜开,他手速很快地发着讯息。

——以下是史忆寒对那女生说的原话,本大神全记住了,一字不漏,你们自己品:谢谢,心意收下了,但我不会拆开看。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更好的人,但绝不会是我。

“我说的吧,史忆寒绝对不会答应!”宗晓珊看完姜磊的讯息,神采奕奕,“他不过给那个女生留面子,怕她下不来台罢了。”

“史校草拒绝女生的借口编得也太俗套了,没有新意,什么有喜欢的人了,但凡想拒绝别人大概都那么说。”贝贝评论道。

“也许……不是借口呢。”余芳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说,如果要是我们其中的一员去跟史忆寒告白,比如老大,晓珊、白茶你们三个中任意一个去给史忆寒递情书,他会怎么反应?真是越想越有趣……那结局会不会大不一样,毕竟外语系双系花都在啊,实力刚刚的。”

宗晓珊手指微动了一下,经贝贝一说,她也迅速好奇起这个场景设定,心想哪天有机会要不要实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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