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已经开始了,谁也逃不掉。
白致打开了徐真真的家门。
或者,正确来说,与徐真真无关,只因这是段家的财产。是段念金屋藏娇,让徐真真住进的地方。
徐真真此时正拿着水杯,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直接开门而进的白致。
“你.......你怎么会在这?”
白致淡笑,她为什么会来这?这句话问她?不觉得很可笑吗?
“这是段家的财产,而我站在这,你问我这句话?有意思吗?”
她是段念明媒正娶的正妻,段家的二夫人。而她就站在段家财产上,会有什么问题吗?
徐真真一时无言,也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吗?该离开的是她。
“那我......现在就离开。”
徐真真已经学得非常聪明的,知道自己和白致斗,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她是一点上风都会占不到,还不如学会以退为进。
等段念回来,她还可以吹吹枕边风,控诉白致仗势欺人,把自己赶了出去。
但?不对呀。白致根本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以她的聪明才智,此时来把赶自己出去。对她只会百害无一利,引起段念对她更大的反感。
徐真真想通后,更是直接呆滞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白致看着徐真真举棋不定的摇摆,不禁唇上冷漠一笑。
她进门开始,就观察过了。这个房子里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外人。
天时地利,都给她安排上了。
“徐小姐刚刚失去孩子,身体不是太好。你也别急着走,坐下来?看一场戏如何?”
又是这一招?又是叫她坐?
徐真真是从内心产生的惧意,是发自内心的惧怕白致。
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看到的白致,好像是与上次有点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
“段二夫人,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是真的不会威胁到你位置的。”
白致冷笑,怪?是不怪她,她的确是没威胁到她。
要怪,也只能怪她白致本人,是她白致本人想要的太多了。
想要为自己最后落幕收场时,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徐真真看到白致,又是露出了与那时一摸一样的笑容,令到她害怕到,很自然的就摔落在沙发上。
“徐小姐,你说?要是我在这,段念金屋藏娇的地方。直接打了你,你觉得我会如何?段念又会如何?”
打了我?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白致要是现在动手打了她,段念断然不会放过她。倒也不是因为段念爱她,而是这样的方式真的很傻逼。比直接甩一张支票,让她离开的方式,更显傻逼。
不说她是在挑战段念的权威,而是段家的女人居然这么无理取闹,就算段念能忍,段爵也不会容的下她。
“你要打我?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嗯?不理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白致说完就开始卷起手袖,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心中的愉悦之感,直接捎上了眉梢。
徐真真错愕。
白致疯了?是被段念逼疯了吗?她是真的想对自己动手,不是在开玩笑。
就当白致真的冲了上来时,徐真真慌乱之中正想逃脱。
却已被眼疾手快的白致,直接拉扯住头发。
几个暗藏着力道的巴掌,呼在了徐真真的身上,没直接都打在脸上。
小白花白致?呵,她白致真的是吗?
还真当她演戏演久了,当年的功夫是花拳绣腿吗?
不说能打得过一个成年的男子,但对付一个刚失去孩子,有弱不堪的徐真真,还是戳戳有余的。
徐真真惊悚的,连呼救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直接被白致的几个巴掌打到一脸懵逼。
白致?这真的是那个风吹就倒的白致吗?
她的下手之重,就宛若一个成年男子,让她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每当她想找到机会挣扎逃脱时,却又被白致拉扯回来,按在地上又是新的一轮殴打。
徐真真被白致打的一身狼狈,但白致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只因徐真真挣扎的太厉害,白致身上也有几处明显的划伤,但这让徐真真更懵逼了。
很明显她的手无缚鸡之力,白致要是真的想躲开她的反抗,也不过是一个躲闪动作就行。但白致好像就是把脸凑过来给她打,她每每都能挠到她的脸上。
这又是为什么?白致这是明显的想和她打架,而不是想单方面施虐。
段念。
是的,完了,徐真真这才想到,段念今天会回国。
如无意外,白致这出自导自演的戏,就为了,等下段念会从那个大门口进来。
但首当其冲进来的,却不是段念,而是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小心翼翼”的,把一直撕扯徐真真的白致拦隔开。
徐真真终于获救,本应这个时候,她该快速的逃走,速度打电话求救段念。
但她现在不敢走,真的不敢走。
只因现在的白致,她把自己身上挠了个乱。用力道把自己的外衣袖子撕毁,还拼命乱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丝掉落一地。
徐真真暗道不好,她这是故意弄伤自己,想诬陷在她身上?
还没等徐真真想到解决办法,和白致意欲何为。
段念此时已经拿着行李,出现在了大门口。
段念果不其然的,看着这战况,深深皱起了眉宇。心中的不悦,直接捎了在了脸上。
但他也没进一步行动,而仍是站在原地,面露不爽的打量着两人。
徐真真知道,这是段念发怒的前兆,并且是重怒的表现。
而小白花白致的演技,已经表露在眼神中。她面无表情的落着泪,摔落在地上。
看起来,要比刚才单方面挨打的徐真真,还要凌乱不堪。
虽是如此,但此时,只有白致心中暗爽道。
游戏,终于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