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是六年前丢的,丢的时候我和她妈妈全国各地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我们的日子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很痛苦,很煎熬,感觉像是失去了意义,多久没开心的笑了,我也想不起来了……,直到有一次我去福建出差,碰到一个七八岁的乞丐,她爬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腿,我还以为她是要钱,我就掏出了一块给她,可她不……,她不要,我以为她是……,我以为她是嫌少,我就掏出了十块的给她,她仍然不要却一直盯着我看,最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把孩子拉扯着抱走了,那孩子被拉走的时候……,她的表情很痛苦,眼泪直流,她不停的回头看我,那种眼神刺痛了我,我猛然的想起她会不会是我丢的女儿,我立刻报警,过了几天女孩被救了,我立刻带着孩子做了亲子鉴定,结果……,结果……,结果她就是我丢失的女儿,”屏幕里的男人眼眶一次次湿了,他本想好好配合记者的采访可每当让他回忆这些东西,他即便是一个男人,即便是一个父亲在此时比任何人都脆弱,崩溃,他哽咽的不能自已。
“都四五年了孩子还记得你的样子,”女记者说,
“是啊,我女儿的模样长的我倒不认识了,”男人说,
“可能在孩子幼小的心灵里灌输的最大的希望就是她的爸爸妈妈,以至于让她的记忆深刻,意志力顽强”记者说,
男人用手掌擦着泪,
“孩子那时候为什么不跟你讲她的遭遇或是求救呢?”女记者也擦了擦眼角的泪,轻声问道,
“孩子的舌头被割掉了”,男人终于发出声的大哭起来,他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掉到地上。所有的工作人员嗓子眼都抽搐着,眼里都蓄满泪水,采访已经进行不下去,记者強忍着泪水面对镜头对今天的采访告一段落。
画面再一闪就是那个小女孩孤独的背影,她再次回到父母的怀抱却再也不能像天使一样了,她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将又陪伴她多久?
电视机屏幕前的舅舅关掉电视嚎啕大哭起来,他蜷缩在沙发上,他想起了自己女儿,自己女儿都已经丢了二十几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舅舅声嘶力竭的哭喊像是一个发疯的病人,他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撕扯着……
新闻媒体报道的这件事是刚被警察抓获一个犯罪团伙。
好几年前警察破了一件拐卖儿童妇女的案子,抓获了一个叫赵红连的女人,她在逮捕后十分配合警察,对自己十个月内她至少拐卖了四十六个三岁以下的儿童的事实骄傲的承认,曾在一次拐卖的途中被人发现,害怕的赵红连将孩子丢进了河里逃跑。她一脸轻松的告诉警察自己拐骗的手段:好骗的小孩就用糖哄骗,机灵的小孩就直接抱走,一些反抗激烈的就直接打晕了扛上车。
当警方询问赵红连拐卖儿童的作案动机时,赵红连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没什么,干这个钱来得快”,当警察满腔悲愤的质问她:你把别人的孩子带走了,你让他们的父母怎么办?
赵红连表情依旧轻松不屑的口气说:那有什么,孩子没了可以在生嘛。
对于拐卖你可能会感到气愤,感到人性丑恶,那么下面会让我们更加觉得无法呼吸,因为这些人贩子不仅拐走儿童,还用极其残忍的手段使他们原本天使的模样变得残缺不全。
对于流浪街头的人,其实大部分人都对他们有同情心的,这让人贩子抓住了商机他们觉得儿童更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心,所以就会到各地拐卖儿童,再把他们划伤或者弄到残废,然后逼迫他们到街上乞讨,再将乞讨的钱交回。
儿童有的身体残缺,有的则拼死乞讨,或是被人当作博取同情的工具,倒在一旁整天昏睡,这些乞讨儿童最小的可能只有几个月大,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他们承受着成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贩子会打断他们的四肢,或者烧伤他们皮肤,在用些药品治好,刻意留下触目惊心的疤痕,就逼迫他们上街乞讨。他们无法接受教育,也没有童年,丝毫不懂反抗,只会向街上的人乞讨,毕生愿望就是只求自己少挨一顿打,能活一天是一天。
对他们来说,可能一生都无法体会到儿童的快乐。
饿了只有乞讨,没有汉堡没有冰激凌更没有多啦爱梦。
为了用这些孩子多讨几块钱,人贩子还会故意用刀子硫酸把他们的身体弄的伤痕累累,旧伤好了弄新伤来博取更多人的同情。
人心的厉害之处在于你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动物的暴力手段是本能而人是邪恶的无止境的欲望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