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司命
第十八章：索然无味的一天
燃灯小幺
【疫情期间还有很多良心企业值得百姓敬佩的：
安踏捐赠1000万元现金、2000万元物资。
滴滴在武汉等五城市设立医护保障车队覆盖1.7万名医务工作者。
复星在全球调配运回国122万件医疗物资。
苏宁捐助总额已超1000万元。
衡水老白干捐赠360万现金及价值1000余万元消毒物资。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面对灾难，全国人民众志成城，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
眼瞅着再过几天就要到初七，顾墨一早起来寥寥吃过早饭边带着随身背包来到香烛店里货架上琳琅满目的贡品着实多了一点儿。
送无签上学的小事儿就交给萧小楼代劳了，厂房那边的装修又有向芸娇和小虎看着，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的。再说向姑娘再次回到小院，闲来无事的萧小楼一定会跑到她身边的。
李合堂却不用过多的照顾，目前他以灵魂形态到处溜达，去的最多的还是七四九局的地下基地。
顾墨烧开一壶热水，坐到柜台前，翻看着古书。没一会儿功夫，有个满面愁容的女顾客走了进来。
顾墨看后连忙起身询问：“你好，需要点儿什么？”
那女顾客微微顿了一下：“问道，老板香烛，冥币怎么卖？”
顾墨听了以后说了句稍等，从货架上拿来香烛，冥币放到柜台前：“香一把十块，蜡烛三块一根，冥币一叠十块，老式冥币十五。”
女顾客看了看香烛冥币的质量，点了点头：“老板，我要一把香，两根蜡烛，一叠冥币。”
顾墨从身后抽来一个黑色塑料袋把柜台的贡品装了起来，从女顾客手里接过现金，那女顾客就缓缓走了。
顾墨数了数钱，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么点儿收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的上萧小楼这个大窟窿。”
小本生意就这也想，再说光靠着这些小单自己还不得饿死？可赚钱并不是唯一的目的，香烛铺子对于他来说更多是对爷爷的的思念。再说，靠香烛铺子铺子发财那得多少人遭遇不幸？
这时槐木牌子传来微微的震动，脑海里传来小女鬼岳小萱的鬼话：“大蘑菇，赚钱还不好么？你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这白天的，阳光充足，她也不能出来撒野。）
顾墨随口说了句切！“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出场模式，每次都是振动，就和诺基亚一样！”
小女鬼岳小萱同样切了一身：“你以为我想这样？还不是这样隐秘么？傻蘑菇，你这情商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顾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小女鬼，马上就是初七了。赊粥的会给你塑魂，如果顺利你会……你会做什么呀的选择？”
小女鬼岳小萱嗯了好一会儿甜甜的说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计划赶不上变化，省得到时候两难。”
【这薄薄的窗户纸两个人谁也没有捅破。也许在两人心里都有些难以割舍。】
“那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一天下来，香烛铺子并没有太多人来。顾墨得以抽出时间好好研习古书。
入夜，顾墨提着各样新鲜水果来到楚爷爷小院门前，楚老爷子依旧在侍弄他的花花草草。
顾墨站在门外，笑着叫了声楚爷爷。
楚老爷子听到是他的声音，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推门进来。
顾墨推开小院木门走进来，把水果放到石桌上，楚老爷子也慢慢拿站起身来收拾园艺工具洗手。
顾墨盯着这一盆清水若有所思。
楚老爷子看他发呆崭时不说话。没一会儿，顾墨回过神来看着楚老爷子坐在石桌前，面前摆着两杯热茶。楚老爷子朝他一笑。顾墨很不好意思地坐在石桌前。
楚老爷子开口说道：“墨儿，还记得爷爷和你说起鬼气修炼么？”
顾墨点了点头：“楚爷爷，这个鬼气要怎么修炼？”
楚老爷子缓缓喝了口手中的茶说道：“那……墨儿……你平时是怎么修练得？”
顾墨想了一下从随身背包里掏出古书来：“爷爷给的这两本古书，字里行间都是冥文，刚开始得借助小女鬼的帮忙，修炼到现在自己也能看懂一些。”
楚老爷子点了点头：“那墨儿给爷爷展示下修炼的成果。”
顾墨一听楚老爷子这么说肯定是要指点自己。他连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随着他身子一沉，运行周身鬼气后一大团绿色的鬼火直接把他包裹在内，接下来顾墨一用力，全开的鬼气护盾能直接包裹住四个成年人。
楚老爷子眯着眼睛摸着下巴想了想站起身来说到：“全开的鬼气还是不够稳定。”说完楚老爷子抬起手使劲一抓，咔的一声！顾墨的鬼气护盾直接应声而碎。
顾墨瞬间傻眼，楚老爷子看着他发呆的样子，沉声说道：“墨儿，爷爷现在教你以炁化形，你可看好了！”
说着，楚老爷子身子一沉楚老爷子身体迸发出金黄色的炁，随后楚老爷子单手一台，一个车轮大小的金色圆盾出现在他的身前。顾墨不由得赞叹。楚老爷子还有多少实力被他隐瞒！
“墨儿，你用鬼气使出全力攻击。”
顾墨一听，身子一沉运行周身鬼气集中在左拳之上，楚老爷子点了点头。顾墨大步一跃，猛地向楚老爷子的护盾砸去，噹的一声巨响！顾墨直接被震的倒退几步，再看楚老爷子的护盾，上面连个印记都没有留下！
然后，楚老爷子左手一收一放，那金色化形的圆盾变换成一把朴刀的形状。顾墨再次点了点头说道：“爷爷，意思我的鬼气也能做到以炁化形？”
楚老爷子收起他的炁后说道：“那是当然！以你现在的状态要做到确实有些难度。你得先从鬼气收放开始，然后提升浓度，最后才能坐到以炁化形。”
顾墨点了点头再次发问：“可是，爷爷鬼气浓度什么的要怎么修炼？”
楚老爷子想了想：“现在本就是阳间人，拥有鬼气……确实……”楚老爷子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来。显然有些事情又是不能让他提前知道。“能发挥出这些实力也是了不起了。”
楚老爷子不等顾墨再次发问，转念一想便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借助葫芦里的魂魄呢？”
顾墨一愣：“楚爷爷，那葫芦里确实有些魂魄，可我每次打开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却总感觉里面有东西。就算倒在手上也毫无感觉。”
楚老爷子笑着看着他，拿起一个拼过咬了一口说：“就像这个苹果，咬了一口也还是苹果。你再好好想想。”
顾墨细想之下确实是这么回事，他第一次使用量天尺的时候，棍子上的冥文就显现出来。再后来又有了鬼气护盾，下地那一次还用引魄葫芦火烧九阴鬼藤……种种事件足以证明葫芦里肯定是有魂魄的！只是自己现在这点儿道行根本看不到罢了。
想到这里，顾墨总算是明白了，就算葫芦里的魂魄看不到，但也是真实存在的。“爷爷，我好像略亏门襟了。”
楚老爷子哈哈笑出声来：“不错。孺子可教！”
一老一少喝了会儿茶水，顾墨就起身道别，回到屋内。没想到屋子里一个人没有。
顾墨自言自语到一句：“嘿！这几个人都没回来！”说着，他掏出电话来给萧小楼打了过去。得知赊粥小道正在和向芸娇在一起监工，等会儿就接着无签回去了。至于李合堂么，被代号o接走了。
顾墨挂了电话耸了耸肩。摇摇头开始准备晚饭。等他把饭才做好，这赊粥小道也带着向芸娇和无签道童回来了。
顾墨微微一笑调侃着萧小楼：“哟呵～萧道长又是踩着点儿进来的！”
萧小楼面色红润回了一句：“无量佛！贫道早就饥肠辘辘了。顾兄弟有劳了。”说完萧小楼带着无签去洗手……
无签这个小屁孩儿很是开心，毕竟这个夏令营他可是一直守在他娘亲身边的。
向芸娇洗完手坐在桌前开口说道：“顾大哥，厂房的事情一切顺利，小虎说要回家吃晚饭。我们就没留他。”
顾墨点了点头：“辛苦了。”
向芸娇一阵羞涩：“没有哇。我就得还挺好玩的。我就怕我经验不足，给你添乱。”
顾墨摆了摆手：“哪的话有你在萧小楼指不定多开心呢。”
赊粥道人带着无签走了出来，满脸堆笑：“你们二位再聊些什么？”
向芸娇看向顾墨一阵害羞，顾墨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夸你呢，说有了你的帮助，厂房的事情一切有条不紊的。”
萧小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领导做派。“无量佛……”这个赊粥的，表达情感的话都毁在这三个字上了。
这时小女鬼岳小萱飘了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顾墨。顾墨眉头微微一动。
赊粥小道萧小楼看到小女鬼后开心地问道：“怎么了？小萱妹子。一整天去哪了？也不见你现身。”
岳小萱盯着满桌喷香的饭菜尽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目光也没挪动：“没什么，这几天想事情在牌子里休息。”
萧小楼嘿嘿一笑，一扭头就看到向芸娇睁大眼睛一脸懵圈地看着他俩和空气对话。萧小楼掐着道印口念三清诀在她后脑上轻轻一拍。
向姑娘以为萧小楼和她玩闹，伸出拳头就轻轻擂了他一拳。可向芸娇刚一扭头，就看到凳子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很是饥饿的漂亮女生。
向芸娇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漂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凭空出现呢？
顾墨看后微笑着说：“大家开动吧，再不吃菜都凉了。”
无签“就是就是，我早就饿扁了……”小家伙儿刚说完，贪吃鬼就从小女鬼口袋里挤了出来，张大嘴巴等待桌上的任何一个人投喂食物。
萧小楼赶紧夹起一筷子菜放到无签的碗里。然后扭头和向芸娇说这个漂亮女鬼叫岳小萱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说了很久。向芸娇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顾墨吃过两口菜后，便叮嘱小女鬼要慢点吃，小女鬼满口答应也就付在了顾墨身上品尝饭菜。
顾墨呆在自己的身体里看着岳小萱风卷残云的吃饭一时间很是头疼。
顾墨赶紧与她内心交流：小女鬼，你是上辈子没吃过饭？
小女鬼看到喜欢吃的美食哪里哪里还管的了这些，嘴里嗯嗯了两句赶紧吃起来。
顾墨啥时间一脸暴汗：“你别光顾着你吃，向姑娘还在呢！淑女一点儿行不？”
小女鬼哼了一声，想到：“我有自己的分寸，再说我又没有你说的那样狼吞虎咽，我只是吃饭速度快了点儿。”
顾墨大惊：“你这是吃饭快乐一点儿嘛？我都怕你咬到舌头！”
小女鬼继续吃着饭菜并不理他：“老人们常说，咬到嘴那是想吃肉了，所以才会咬到的！”
两人正在交流，顾墨眼睛看去一边儿的贪食鬼留着口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张大嘴巴半天都没有人喂上一星半点儿。
顾墨继续说道：“小女鬼，黑煤球张着嘴都等半天了，你不准备喂它了？”
小女鬼余光一瞥果然贪吃鬼嘴角留着一道晶莹剔透的口水。小女鬼眉头一皱，夹起一筷子喂给早就期待很久的贪吃鬼。
一见小女鬼喂它，贪食鬼眼睛都冒出一缕金光来。咔哧咔哧几声后贪食鬼再次张大嘴巴洗。
萧小楼看后哈哈一笑，夹起饭菜味给贪吃鬼，看着贪食鬼吃饭的样子。向芸娇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向着贪吃鬼的头顶抹去，贪吃鬼突然呲着四排尖牙眼神很是凶狠的样子，把向芸娇直接吓了一跳。
萧小楼微微一笑：“向姑娘，你得先喂它，你和这小家伙儿还不怎么惯，时间长了也就好些了。”
向芸娇似信非信地夹起菜来喂向贪食鬼。
贪吃鬼一见又有好吃的连忙张大嘴巴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呆萌样子来。接连喂了几次，向芸娇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过去，贪吃鬼也就让她摸了一会儿。
向芸娇边摸边笑：“小楼，确实很柔软，发质也很好。哪买的？我也想要一只。”
小女鬼这是刚刚吃饱一听说向姑娘觉得他的贪食鬼可爱，连忙飘了出来，把贪食鬼抱在怀里：“这可是我的宠物。”
萧小楼哈哈一笑：“向姑娘，这贪食鬼极为少见，又是集天地贪婪食欲为一体的冤魂形成。一般来说都是凶残无比，这只却很不同，根骨灵性都是尚品，找不来第二只的。”
向芸娇听他这么一说一时间有些失望。
萧小楼赶紧说道：“不过啊，有一只就够了，再来一只正有点儿养不起的感觉。”
顾墨看后心想：果然是个有吃的就能随便摸得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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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时光总是转眼即逝，夜晚萧小楼坐在顾墨床边和他抽烟聊天。
两人聊了很久顾墨才缓缓问道：“赊粥的，你说这次塑魂能成功么？”
萧小楼平静地说道：“也许吧！贫道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理论上是行得通的。”
顾墨一愣：“赊粥的，你这不是掉链子么？之前你可是打了保票的！”
萧小楼深吸一口气烟说道：“塑魂和借尸都可以用道术搞定，但两者加在一起，难免有些个临时状况！”
顾墨叹了口气：“得！听天命吧。”
一听到听天命三个字，微弱的光亮下赊粥小道的脸色有些难看。
两人换了话题又聊了些别的才各自睡去。
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天意难违逆改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