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你身上的器官没有什么受到损伤的,应该只是你们夫妻俩之间……”
“不可能!”陈茵茵尖着嗓子打断:“不可能的!”
“那……那也行。”老婆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毕竟这姑娘身上那些印记,她们这种过来人也是看到过的。
但是不知道这姑娘为什么这么排斥,难不成这不是她丈夫,而是其他的男人?
想到这里,老婆婆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微妙了。
不过他们受人所托,只能在这边安抚着。
“姑娘,你先休息,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点东西,你要不要先尝一尝?”
“我不用了,我不饿!”陈茵茵话音刚落,可是肚子却一点都不给她面子,顿时就响了好几声。
这下子,陈茵茵脸都羞红了。
老婆婆却没想过要笑她,只是依然温和的说着:“年轻人,不能节食的,我先给你盛点汤,你喝一点啊。”
陈茵茵的脸实在是红的不行,不过也不知道究竟是饿了怎么还是怎么样,刚才老婆婆给她端过来的那一碗汤,只觉得特别的香,比以前阿姨在家里头炖了好几个小时的,味道还要好。
一眼看到那汤上头扶着的红枣,还有枸杞之类的,脸就更红了。
“老婆婆,我觉得我身体还不错,不需要用这么大补的东西。”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已经给你看过脉了,你身体虚,就应该多喝这些,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快喝吧。”
老婆婆态度这么温和,陈茵茵实在也不能对她甩冷眼。
而且她也确实饿了,如果这个时候不多吃一点,是怕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
因此,只能勉强的接过去了老婆婆手里头的那一把勺子,慢慢的往嘴里头送了几口汤。
可能是饿了之后,什么都觉得好吃。
老婆婆很细心,红枣早已经是经过了改刀,就连里面的核都已经去掉了,很容易就能吃下去。
喝完之后,陈茵茵还有点意犹未尽,老婆婆已经很快的就给端了一碗汤面过来。
“你身子虚,不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先吃点汤面,鸡汤做的,对你身体有好处。”
陈茵茵只能沉默着先把汤给喝完了,然后把面也吃下去,这才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
“姑娘,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是了。”
老婆婆已经端着两个碗先走到厨房那边去清理了,陈茵茵一个人却慢条斯理的想着,这两天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
北晨,他现在在哪儿?
难道一直都没有发现她人不在了吗?
在陈茵茵被人转移走的时候,北晨已经是快要急疯了。
可是林家这边找不着人,这城里头凡是出去,能够比较容易被人找到的那些个酒店之类的,也通通被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始终没有人知道陈茵茵的下落。
到最后,还是陈父先坐不住了。
这下子因为不仅是因为陈茵茵,连陈月都找不到了,只有安排人去找。
陈月当天在被人给转移之后,因为后颈那里被人敲了,也是昏睡了好久。
到醒过来时,才发现是在一间很破败的小旅馆当中。
自打白琴嫁给陈父之后,她可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因此在外面大吵大闹了好一会,儿把这小旅馆的老板娘都给惊动过来了,一脸不耐烦地嗑着瓜子看着她。
“吵什么吵?睡醒了就赶紧走,正好你连房费都没交!”
“交什么房费?我是被谁给送到这儿来的?”
陈月才刚醒,脑袋有点儿晕,看这个老板娘态度不好,顿时也就来了脾气。
“谁知道你是谁送来的,大半夜的被两个男人架过来的,赶紧走,没交房费就给我滚!”
说着,老板娘把陈月往外头一推,直接就锁上了门。
“你这个……”陈月有心要反驳,但是觉得这小旅馆的味道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只能慢慢的向着那个楼梯走去,楼梯也很黑。
楼道上连个灯都没有,只能摸索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可是才刚走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连个手机都没有,身上又没带钱,好不容易发现这脖子上的一条项链还没有被人家取下。
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把项链抵给她,要求把她先送回到陈家的别墅。
幸好这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知道陈月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也是一条奢侈品旗下的,用来抵车费也勉强。
同意亲自把人送回陈家大宅里头。
北晨这几日除了四处去找陈茵茵之外,几乎就住到了陈家这边,就连北家回去的也少了。
北家的老爷子还有老夫人都是心急的不行,连外出度假的行程都耽搁了,只安排安保这边的人四处寻找着程茵茵。
一晃,就过去了三四天。
可是陈茵茵也不知道她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每天稍微吃点东西就想睡觉。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老婆婆不知道的是,每天来看望陈茵茵的那两个年轻人,等到她转身离开,就会给陈茵茵注射一管药物。
那个是以前用来控制精神病人,让他们保持情绪镇定的。
可是陈茵茵只是个正常人而已,每天都被注射这样的药物,精神状况更是每况愈下。
陈月都已经回来了,可是陈茵茵还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北晨冷眼看着她。
“你回来了?那茵茵呢?”
“我怎么知道?”陈月那天被人给打了一针,脑袋里头的印象变得很混乱。
而且又被人直接暴力的敲在了后颈上,哪里还记得她找过陈茵茵的事情。
因此,这会儿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我已经问过伯父了,当天只有你和茵茵发生过争执。只怕也得要给我好好交代,茵茵是不是去找过你了。”
北晨这几日就没有一天是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就连下巴上都已经冒出了一点点胡子,整个人难得的显出个两分颓丧。
陈月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的往后面倒退了两步,艰难的开口:“我是真不知道,我醒来时是在一个小旅馆,还是典当了身上的项链才让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门口,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陈父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女儿都接连失踪,陈月到还好,至少是回来了,可是茵茵呢?上哪儿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