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墨伸着懒腰,事不宜迟可以试一试新学会的这个功法,他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条小青龙,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鹏。
不同于金翅大鹏,这鹏是金翅大鹏一族两脉始祖之一鲲鹏的鹏形态,速度十分的快,即便是云苏墨这个境界,在这个形态下速度也比正常的要快。
不一会儿他就飞到了演唱会的现场,不过里边一个人都没有,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天赐吗?”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刚才与其他人出去寻找云苏墨的天赐,“我在这个演唱会现场啊。”
没想到两波人正好完美的错过了,随后那些人很快就回到了这里,看着云苏墨身上的某些变化。
“你又捡到什么便宜了?”姜子牙也在那群人之中,那些人是等他解决完事情之后再去寻找云苏墨的。
“诶嘿嘿,一部功法而已。”云苏墨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瞟了一眼天赐,但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天赐注意到了云苏墨的视线,上来就锤了他一拳:“你看什么看?”
当云苏墨还没有给出答案,她马上还要再来一拳的时候,云苏墨:“你好看啊!”
其他人憋笑,天赐的脸倒是红了起来,然后又是一拳下去,还好之前云苏墨没有吃什么东西。
说起吃的东西……
“师尊,你那边有什么能切的动准神躯体的刀吗?”云苏墨将他空间之中那些鸟的尸体弄了出来。
“你是想……”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说起来师尊那些钱……”
“这你就不用管了。”
……
……
三天后……
云苏墨邀请了他的那些师兄们,还有当初来救援他的一群准神,还有师尊师娘,天赐与无色乐队的人们。
而这次邀请,正是他举办了一场鹏肉盛宴。
“没想到师弟你还有这一手啊,哈哈哈哈哈,针不戳!”龙须虎大大咧咧的拍着云苏墨的肩膀。
“还好啦还好啦!”云苏墨此时正在竭力的忍住大吃一顿,这些东西都是大补,他还不能多吃,要吃还得先把里面蕴含的力量给卸掉。
蓝发的师母姬溪品尝着鹏肉,做的的确十分的棒,可以见得云苏墨在厨师这一天赋上是多么的高!
“子牙啊,商量个事呗?”姬溪靠近了姜子牙,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给他卖萌,姜子牙最受不了了,直接沦陷了。
“把你徒弟也让给我呗,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继承我这一手技艺的人了!”
“诶~可是我还要教导云儿修炼啊,他现在可没……”
姜子牙突然感觉旁边的眼神一凶,然后果断改口:“云苏墨的修炼过程之中果然还是应该搞一点他喜欢的事调整心情啊!”
“哼!”
……
……
鹏肉大会过去之后,姜子牙让云苏墨去看一看大会的赛事回放,认认真真的去学习学习,早上就是放松时间。
然后白天由姜子牙教导,有时候师兄们也会进来问问题,然后傍晚的时候又被逼着去跟姬溪师娘学习炒菜,然后是自由时间。
十二点之后就是他自由修炼的时间,并且熟练各种技能,过了两个月后,云苏墨的修为水到渠成的达到了天阶准地灵境!
这次并没有任何神奇的奇遇,两个月让云苏墨提升了一个境界,对比曾经标准的一代天骄晋升时间,云苏墨已经算快了。
“喂,吃饭啦!”一天晚上,天赐竟然提前为云苏墨做好了晚饭,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看起来下了一番功夫。
“哇,挺香的嘛!”云苏墨微笑的说道,虽然尝了尝这盘菜之中一点咸味都没有,而且还甜的过头了。
“那我开……额!”云苏墨刚想吃饭,结果脑袋之中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不好,有人死了!”云苏墨瞳孔微微一缩,他曾经给朋友长辈施展下的一道状态监视咒被破除了!
天赐看见云苏墨情绪波动如此之大,马上就下桌扶着云苏墨,虽然面无表情配上这个动作有点膈应。
“我得回去了!”
天赐第一次见到云苏墨如此的慌张,从云苏墨刚才说的就能知道,云苏墨应该是家中有什么重要的人死去了!
“抱歉天赐,我必须马上回去!”
即便此时天色已晚,但是云苏墨依旧迅速的穿过魔镜,他此时什么事情都顾不了了。
“师尊!”云苏墨大吼一声,此时正在洗漱的姜子牙吓了一跳,竟然将口中的漱口水给咽下去了!
“我去,云苏墨你干什么?!”
“让我回去,有人死了!”
“???”姜子牙表示一脸懵逼。
云苏墨迅速的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越晚一秒,他的心里就越着急。
姜子牙想了想,的确是一件大事,他也打算让云苏墨出去历练一段时间了,毕竟这么多天的教导,他好累啊!
“空间隧道的地点在哪?”
云苏墨还记得准确的地点,因为时间紧张,姜子牙按照云苏墨所说带着他迅速的找到了空间。
姜子牙看着这条隧道,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空间隧道破裂的太厉害了,你当初是怎么过来的?”
“活过来的。”云苏墨实话实说,这一个字两个意义,一个是半死不活才出来的,一个是他最后还是活下来了。
“等我一下,必须要修复一下!”姜子牙随手边施展大神通,直接从这一端补休这一条空间隧道。
随着姜子牙的修补,云苏墨的心渐渐平静了一些,心里想着到底是谁死了,因为世界的距离,他能感应到就已经很不易了。
本来还是想用这一身修为光荣回家乡的,可是现在这个愿望注定不能实现,他可没有那个心情。
已知他下咒的对象有时萧,兔荼,瓦尔,煌还有老爷子与他的一干好友。
“好了,从中穿过大概也需要一点时间,事不宜迟,去吧!”姜子牙在云苏墨临走前给他了一道符咒。
只要是灵魂还在就还有办法保住,如果灵魂没了,那就连现在的他也无法救过来。
云苏墨点头,召唤出船来,马上就进入了隧道:“师尊,再见啦,你家冰箱我给你存了烤肉,记得别忘了!”
“对了,闹钟我给你设好了,可千万别熬夜,按照我这个作息表,好好休息!”
“好有我给你的那个笔记,好好研习绝对不怕师娘们的各种招数!”
姜子牙无语的捂着脸:“到底是我送你还是你送我啊?”
云苏墨挤出一抹微笑,到时候一定要将他所重视的人都带过来,这里对他来说已经有家的感觉了啊。
他转过头去,知道这次匆匆离去实在是太着急了,但是没办法,这可是燃眉之急,他手里攥着符咒,牙轻轻咬着下嘴唇。
坏事不单行,在空间隧道之中有一个恐怖的传说,那便是空间吞噬者的存在,这不,运气好的云苏墨竟然还碰上了。
“突然感觉这边有着十分诱人的空间力量,一瞬而过了么?”
突然,一个形似邪神一样的大家伙突然插入这条隧道之中,云苏墨赶忙将这艘船停住。
这个邪神渐渐的缩小,他看着云苏墨,发出邪恶的笑声:“午餐就决定是这个小家伙了!”
云苏墨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赶忙说道:“前辈注意啊,吃人有病!”
“你骂我有病?”这个邪神突然就火冒三丈,容不得别人骂他一句,他的触手顿时变得狂躁起来。
“不是不是,吃人会生病,会生病啊!”
云苏墨赶忙解释道,不知道为什么,云苏墨总有种感觉眼前的邪神缩小之后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
“哦,这样啊,那你走吧!”
他果然上钩了,云苏墨微笑的点着头,邪神竟然还老老实实的让道,云苏墨就赶紧麻溜的过去了。
空间吞噬者心里想着不对啊,之前他也吃过不少人类,也没有得病啊,那个家伙竟然欺骗自己!
“站住!”
空间吞噬者大吼一声,这一断的空间隧道都在抖,云苏墨实在是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那些幽灵们听了也是生不如死。
“你敢骗我!”空间吞噬者气急败坏的指着云苏墨,“你这个人类,去死吧!”
眼看空间吞噬者就要攻击云苏墨了,云苏墨伸手制止了他行为:“等一下,谁说我是人的?”
“哈?”
还好云苏墨机智,也多亏了《自在衍化大法》之中有记录这么个种族,云苏墨摇身一变,眉心的符文也随之一变,他身上的气息就跟眼前这个空间吞噬者接近了。
“我跟前辈你是同族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身为同族我们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你追我赶,身为同族,我们更应该有爱的一起加油,努力的修炼……”
云苏墨在这里大费口舌,成功将眼前这个家伙给绕晕了,空间吞噬者用触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他说的对啊!
空间吞噬者用触手卷着一张手帕挥着送走了云苏墨,云苏墨还不敢变回人类,赶紧就加快了速度。
空间吞噬者收起手帕,又想了想,他们这一族都灭族了,只剩下他一只,那眼前这个是谁呢?
“……”空间吞噬者突然恍然大悟,“你丫的又骗我!”
“靠,梅开二度啊!”云苏墨转过头去,发现空间吞噬者竟然又追了过来,有没有完啊,又追过来了!
“这次你说什么都要死,竟然两次骗了我,我要拿你的头盖骨当碗使!”
云苏墨含泪加快了这艘船的速度,凭啥自己的运气总是这么差啊?!
空间吞噬者突然停下了追逐,因为这条隧道前边他过不去,那里有一道天然形成的屏障,不让他过去。
“啧,空间爆裂!”
即便是这样,空间吞噬者也有本事让云苏墨不好过!
云苏墨在船上慌张的看着四周,竟然又是空间破碎,这艘船,根本承受不起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苏墨渐渐闭上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漆黑,他的脑袋似乎被放空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力量用法,他的书,他的才华包括……他的记忆!
当云苏墨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则是一片星空,还有一半的树叶遮挡,而这片星空划过了一道流星,云苏墨的脸上也划过一道泪水。
“诶,我怎么哭了?”他用手摸着脸庞上的泪水,突然脑袋一痛,他便蜷缩起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啊啊!”云苏墨在地上反复滚来滚去,越这样想,云苏墨的泪水越是止不住。
感觉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那些事情,就感觉自己十分的空虚,他很害怕。
至此,全世界少了一位云公子,多了一位流浪街头的小乞丐,这位乞丐四肢健全,本应该没什么人给予他施舍,但云苏墨却轻车熟路,感觉很有经验一般,生活还算能活的下来。
他也获得了一个新的名字——白脏儿,这是他一次乞讨的过程之中,一个女人给他随口取的一个名字,他很喜欢。
白脏儿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但是唯独一件白大褂干干净净的,过了两三天他竟然就轻车熟路的开始乞讨,下限越来越低。
他甚至偷偷的搭乘一辆宇宙飞船,在没被发现的情况下来到了一个很蓝的星球,当然他在那里也是在乞讨。
“各位爷赏一点呗,赏了您就是我八辈祖宗,您就是我祖上,求求赏点呗!”
……
……
同时这个小世界的一个学院之中,一位容貌美奂绝伦的女子由于的托着下巴,身边还有一只耳廓狐,不过它有点胖。
“二胖,你说云苏墨那个混蛋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粉红长发女子自然就是凤时萧,她逗着这只云苏墨留下的小宠物。
因为她短时间内就给它养胖了一些,所以她就给小耳廓狐改了一个名字,距离云苏墨救下她后,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了。
“唉,云苏墨你究竟在哪啊?”
同样忧郁的人也就是其他的几位女子了,但同时她们的气氛更加的低迷。
而此时云苏墨,不,应该说是此时的白脏儿还在没心没肺的乞讨,仿佛这个世界怎么样都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