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三角头有钱,多烧烧也比发霉好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资金到位了,其他都不是问题。”
“嗯?”程悠有些疑惑的歪头,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就是烟火大会的赞助商我们就内定肖氏了。”
“...老大知道?”
几个意思?还内定?你要烧老大钱问过他本人的意见了吗?!
“这不喊你来了吗。”金鸣鼎目光狡黠,
“......”你想干嘛?!
“这不是帮他把...追妹子吗,让他花点钱怎么了,追女人花钱怎么能手软呢!多出点,应该的!”
金鸣鼎眸子一横,语气铿锵的说着,说完眉眼一变,戏谑的拍拍程悠的肩膀,脸上笑嘻嘻的,“你回去就这么跟他说哈。”
“.......”哈你个头啊,合着还是我去受死啊。
想是这么想不敢说出口,笑话,人口袋里还搁着小锤子呢,干脆转过身老老实实的开始看桌上的文件,
“唉,前辈,你说为啥要花这多钱,搞什么烟火大会啊,牛排红酒小蜡烛它们不好吗?”
翻着金鸣鼎丢过来的厚厚一沓预算案,程悠眼睛直发花,脑袋里仿佛有何万花筒,搁那转啊转啊。
“我哪知道,你陈姐想出来的馊主意,你问她去啊。”金鸣鼎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的看着天花板,一副反正不要我掏钱,我无所谓的做态。
“......”哪联系的上啊,陈姐刚发的朋友圈,因为在国外偷看帅哥,被周哥抓回去做思想教育了,
周哥是陈姐的老公,也是周青的表哥,程悠对他的印象大概,陈年大大大醋坛子。
先前以为她是个男的,专程打电话过来,狠狠的威胁她离他老婆远点,搞得好不尴尬。
......果然想到陈姐就好头痛啊,
“程悠,”
低沉的男声冷不丁从人背后响起,屋里的两人都是一个激灵,有从座位上弹坐起来,有从沙发上滚下来的...
“肖总。”
“肖哥。”
“嗯,你们在做什么。”肖坎西低着声音说话,撇向金鸣鼎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寒意,
“没...”
“我们自然有事,倒是肖哥你怎么有空来市政府啊,巡查啊,几年不见倒是清闲了不少啊,”
程悠几乎要给这位已经毕业的金前辈跪了,这么跟肖坎西说话的吗?一点都不怵的吗?我以后也能做到吗!!
怀揣着满腔的敬畏歪头去看他,结果却一眼看到豆大的汗水顺着已经僵硬住的脸颊滑下,一滴一滴又一滴...
啧啧啧,...外强中干。
“......”肖坎西淡淡的看着他没说什么,不自然挑起的眉头显示出浓浓的不悦,
过了一小会儿,眼神一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程悠只觉大事不妙,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妙,
“金鸣鼎,”肖坎西的语气平静,仿佛并不是在确认什么,而是在陈述事实。
金鸣鼎一听,更来劲了,痞里痞气的把手放进裤兜里,
“哟,肖哥还记得我呢?”果然肖坎西敛了敛眸子,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情,撇了金鸣鼎一眼,又看了眼程悠,转身朝外走,
“出来说。”
金鸣鼎吞了口唾沫,听话的出去了,背影上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然后程悠就没再见到过他,发消息问也没有回信,
就是看他发了新的朋友圈,艾特檀香,抱怨市医院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