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苏灿猛地一拍马背,马蹄声仿佛现在都是变得欢快,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个地方,和自己有些莫名的缘分,莫非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作家精心安排的?
“来者何人!”
陨安城门上,卫兵雄赳赳的站在上面排成一排,中间一人,一身红色盔甲,威武不凡,刚毅的脸上,带着久经沙场的痕迹。
手中一把宽大的大刀,用金色的龙形镶嵌,杀气凌然,双目迸射着威慑的光芒,看着下面两匹奔腾而来的烈马,充满警惕。
苏灿下意识的被这目光震得低下头,李羽涵抬头,拿出一个令牌:“李羽涵,开城门!”
听着下面人的名字,身穿盔甲的战士微微一愣,仔细看去,虽然她穿着英姿飒爽的男装,却还是能够分辨,连忙恭敬拱手,随后高喊:“开城门。”
他转过身,对着一旁的人吩咐道:“通知左使,李羽涵回城了。”
“是。”那人暗暗点头,快速离开。
苏灿暗暗咂舌,李羽涵的身份,应该不低啊,果然是一条大腿,而且是又粗又壮的大腿,不然不会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变。
“羽涵姑娘,你是什么人啊?”
两人骑马进城,苏灿好奇的问道。
她莞尔一笑,神色中有些不加掩饰的得意与高傲:“很快你就知道了。”
踏踏踏……
身后又是马蹄声响起,身后一壮汉也是奔腾而来:“莫关城门!”
高墙上的门将低声喝道:“来者何人?”
“剑仁堂副堂主,周术!这是入城符!”大汉在门口猛一拉缰绳,在没有确认身份之前,贸然闯入,门将的大刀,可是会马上劈下来,那门将可是四星斗者的实力,自己可是挡不住。
开门的卫兵检查那张入城符,对着门将点点头。
“好,入城,城内禁止骑马,下马。”门将冷冷的说完,便是不再说话,随着他们三人的入城,城门再度缓缓关上。
贱人堂?这些人取名字的时候,是根据自己的性格取名的吗?苏灿心中暗笑,不过也不会笑出声。
苏灿两人在前面,见到那贱人堂的大汉下马牵着缰绳,皱眉看着自己两人,苏灿低声问道:“我们不用下马?”
李羽涵随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不屑的说道:“我们有人王府的通行金牌,不需要。”
卧槽,这个叼!
苏灿对着她竖起大拇指,这个人的身份果然厉害。
不对!
苏灿一惊,人王府?东域最强的势力,就连皇室都要畏惧三分,她有人王府的令牌,居然是人王府的人。
看着苏灿惊讶的表情,李羽涵嘴角勾起弧度,看来苏灿还没有笨到家。
咕噜!
咽了咽口水,人王府的人王名为李剑,李羽涵也姓李,这么说来,是皇亲国戚了,这哪里是大腿啊,这是抱了飞毛腿了。
“我们这是,去人王府?”苏灿讪笑着问道,心里有些发虚。
“是。”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苏灿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完了,要破功了,自己根本是单纯的木属性斗气,哪里有火属性啊,这分明是把自己当成炼药师胚子带回来了。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只有木属性斗气,自己一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这次还真是玩大了。
“你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一个办法。”东方的声音颇为悠闲,好像还喝着咖啡。
“什么办法?”苏灿问道。
“泡她,除非你能让她拜倒在你的美色下,不然这次,玉皇大帝都救不了你,陨安城看来你是出不去了,你自求多福吧。”东方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来。
“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是真的可能会死!还开玩笑。”苏灿无语的说道。
“我也是很正经的告诉你,除了这个方法,你还能想到其他的吗?”东方理所当然的说道。
“额……好像没有。”
苏灿一脸苦笑,自己的美色,在这里应该……还够用吧,苏灿咽了咽口水,一脸紧张,完了完了,自己现在一段斗之气,必死无疑啊。
李羽涵悠闲的骑着马,周围的路人,都是恭敬的避开,他们知道,能够在陨安城内骑马的人,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甚至连目光都不敢投上来。
转过头,看着苏灿一脸紧张,头顶全都湿透了,脸上滴滴答答的掉落着水花,像是刚从河里爬起来的溺水者。
“你……掉水里了?”李羽涵愣愣的看着他问道。
苏灿猛地擦了下脸,一把水一甩,就甩到了一个路人的脸上,对方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跑开了,心中暗骂:“草,见鬼了,我招惹谁了,这一口水给我吐的。”
李羽涵更加纳闷了:“你说话啊,怎么回事?”
“没……没……没事。”苏灿脸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低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羽涵嘴角抽搐,随后丢给他一件衣服:“擦一擦,你这样子被父王看到,不丢死人了。”
在大道上一直走了许久,苏灿只觉得仿佛过了一年,在拐过一片集市后,终于到了人王府,这红墙高门,五米多高的门框上,挂着人王府的牌匾。
而门口一位白色袍服的中年人已经等在那里,而且目光不善。
“涵儿,这么多天,你去哪了?”中年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温怒,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李羽涵之前得意全部变成了谨慎,甚至有些害怕,她连忙下马:“二伯,不,左使大人,您不是应该在……”
那中年人冷哼一声:“哼,应该在和战斧门谈生意对吧,你也知道,战斧门在陨安城也是一方大势力,和我们人王府关系匪浅,但是偏偏因为你,现在我们的关系,可是相当紧张啊,谈生意?你二伯我现在连战斧门的大门都没脸进,耽搁了这么久,你还知道回来?”
“对不起嘛,二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李羽涵换上一脸的讨好之色,让苏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陌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居然会撒娇?
二伯脸色怒气丝毫没有消减,一甩手,冷哼一声:“别跟我来这一套,天天穿的像个什么一样,哪里有女孩子家的样子,马上给我回去换衣服,让丫鬟把你收拾好点,跟我去战斧门道歉。”
说着,二伯的目光看向苏灿,皱了皱眉:“涵儿,这是你从哪条河里捞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