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打在少年的脸上,叮铃铃的上班闹铃声不断的吵闹着熟睡的少年,虽不情不愿但为了生活少年也只能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勿自下床去洗手间梳洗开始新一天枯燥的工作。
我叫叶云归在一家普通公司上班,虽然收入不高但也勉强够自己生活,平时的话也就喜欢去泡吧或者在窗户边看美女,好吧,我也只是看看,毕竟在这个金钱社会我没有资本去挥霍,看着镜子中英俊的面容,我对自己还算颇为满意,但一想到干瘪的钱包不由的有流露出一丝愁容,收拾好后,叶云归提包走下了租住的小屋,在楼下卖早餐大爷哪里买了份早餐就匆匆赶往公司,本以为又是枯燥的一天但好景不长刚走到马路边就被一辆路过的卡车撞进了草坪,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飞进草坪的自己,至于疼痛什么的我就一丝也感觉不到了。
再睁开眼睛时,我是被一股恶臭味熏醒的,摇了摇还有点疼痛的头,我坐起来打量着向茅厕般的四周,从一丝迷茫到瞬间的清醒,看着身上破烂的衣服,我一时有点懵逼,不是记得今天我去上班了吗?怎么现在会在这里而且还是这么脏乱的地方,看着四周同样穿的破烂的其他人,我一时有点想不过来,这是这么回事,突然我想到了今天自己好像出车祸了,现在看到这些我哀伤的想到这里或许就是地府吧!看来自己已经是死了,一想到自己已经死了,我就觉得可惜了自己大好年华,还有那么点存款没有花完,也没有来得及向父母告别,揉了揉头发,我开始回想自己上辈子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希望一会阎王能判自己一个好的前程,一想起来,我就自信满满,虽然小时候干了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阎王应该不会在意,至于长大了虽说没有干什么扶老人过马路,欺负小朋友的事,但也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算是一个好市民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两个大汉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青年,不断的谩骂着将木桶的食物分给每个牢房,一双淫邪的三角眼不断的扫视着一些年轻的女孩,很快这三人来到了我的牢房门口,看着周围的人都去领吃的了我也好奇的跟着去领了,本以为是孟婆汤呢?结果一看却是糟糠,这个怎么吃,看着周围人都麻木的吃着,我以为现在地府就流行吃这个就好奇的吃了一口结果直接吐了出来,周围的人只是投来麻木的目光后,并没有理会又继续埋头吃了起来,我丢掉手里的糟糠,对着自己的手臂掐了下,瞬间的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重新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在摸了摸自己瘦弱的身躯,我可以肯定这并不是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并不胖但也没有这么瘦,现在的自己摸起来就是骨瘦如柴,在看了看周围人蜡黄的脸色,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现在的情况告诉我这并不是地府,自己还活着,但这又是哪里,一时间我有点想不明白了,既然想不明白我索性不在思考这些,而是耐心的观察四周的环境,虽然从这些人破烂的服饰上无法分辨是哪个朝代的,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这并不是在拍戏,因为在好的演员也不可能流露出如此逼真的表情,他们的麻木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心而发,从门口偶尔经过的身穿盔甲的将士可以看出这又并不是火器时代,我前后一想,一个答案不由的浮上心头,那就是自己穿越了,而且好像还要饱受牢狱之灾,这什么剧情,穿越不应该都是救世主般的存在吗?怎么到自己就成了阶下囚,看来小说都是骗人的。
苦笑了下,我在想清楚这些后并没有着急,毕竟穿越前已经是混迹职场多年的老油条了,不是那些遇事惊慌的职场小白,现在只有沉稳、冷静,才能想一条出路,撑起瘦弱的身躯,我看着小窗外勉强投射进来的日光,感觉好了一点,我本想问问旁边的其他人,打探下一些情况,但在几次询问没有结果后也就没有在白费力气,开始闭目养神。
时间飞快的过着,下午的时候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有来像喂猪一样送了一顿饭,虽然难以下咽,但为了填饱肚子,我也只好闭着眼睛吃了一些,看着窗外的夜色,夜晚的时候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又来了一次不过这次并不是送饭,而是带走了一名少女,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我大概也看出了并不是个丑八怪,虽然旁边的妇人极力求饶,但还是在尖嘴猴腮青年的打骂声中,带走了那个少女,看着少女求救的眼神扫视着其他人,再看了看其他人麻木的眼神,那么一瞬间我与少女的眼神在空气中有了一瞬间的对碰,看着少女眼中的求救,我不自觉的想要去救,但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现在自己都是阶下囚拿什么去救少女,我自觉自己还不是什么圣人,暗自叹了口气,我就打算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但正在这时那名妇人起身推开尖嘴猴腮的青年将女孩拉向自己怀中,紧紧守护者,这是一名母亲出于对女儿的保护,虽然她知道这样并不能救她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这样做了,被推倒的尖嘴猴腮青年反应过来后,立马拍屁股起来,走到牢房门口抽出外面护卫的刀,一抹血光乍现,妇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我依稀听到他嘴里说着什么奴隶什么的,虽然并没有全部听清楚,但奴隶而字却进入我的耳中,一瞬间我明白了我们这并不是在坐牢而是在被圈养起来了,但我奴努力的回想这具身体的记忆却发现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仿佛刚出生的婴儿,现在仅存的就是对前世的记忆,看了看倒在血泊中妇人死不瞑目的眼睛,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这双眼睛就是在盯着我看,我不自觉的有点头皮发麻,我想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看着尖嘴猴腮青年的面目,他将手中的刀在妇人身上擦干净后挥手示意外面的守卫进来处理妇人的尸体,并转身淫笑的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好像颇为满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