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清近在咫尺的脸庞,可是我却感觉到我们仿之间仿佛隔着千万里。这段距离就像一道天堑,横在我和她之间。
“清儿,我们都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了,你骗我的对不对?”“等你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好吗?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相信我”,只有我一个人的言语,她依旧沉默无语。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我,我改,好吗?”
“清儿,你说句话啊!”,我用双手掰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我,一句一句的说着。
李清终于再次直视我,缓缓说道:“你没错,是我的问题”。
“清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说,不管多大困难,我们一起迈过它,好吗?”
李清几次欲言又止,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闪躲。
“清儿,你倒是说啊!不论遇见什么事情我都陪你”,我焦急的说道,然后等待着她的回答。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开口道:“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李清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重磅的话语,一时间让我脑筋有些短路,不知所措。
此时我突然想起刚才门外的陌生来客,心中一惊,大声质问道:“是刚才那个人吗?是他吗?”,我摇晃着李清的身体。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我,“对”。
当我听到这个只在我脑海里只在我脑海里出现一瞬间就被我瞬间否定想法竟然演变成现实时,我真的无法接受,心中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怒火冉冉升起。而此时房间里面也变得更加寂静。
“清儿,你怎么会........”,钟雪捂着嘴惊讶的问道,显然钟雪听到这个消息,此时也感到无比的震撼,难以置信。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刚站起来,李清便立马拽住了我的胳膊,双手紧紧的抓住我,很显然她了解我要做什么去,可是这么了解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想到我是无法接受她的离开的吗?
我用了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想要去找到那个从我身边抢走她的人,可是李清此时却无比用力,以至于我把她从椅子上都拽下来了她也没有松手。
“绍华,你别这样好吗?”,李清用乞求的声音说道。
我冷漠的说道,“放开”,随即加大李清,甩开了李清,转身向外走去。此时吕磊也站了起来,道:“绍华,我和你一起去”,说着就要和我一起走。
我刚走了几步,身后便来了李清的怒吼:“都他妈给我站住”,李清此时的怒吼,让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更别说爆粗口了。
此时,李清走了过来,“李绍华,你今天还想像三年前那样住一次监狱吗?三年前付出的代价还小吗?你就不能成熟点吗?啊?”,李清一句一句的质问着我。然后指着吕磊,“还有你,你们什么时候他妈才能不再像个孩子一样,遇事只知道冲动,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我........”,面对这李清的质问,吕磊没有敢回话。
三年前,因为一个男孩儿追求李清,我和对方产生了争执,也是那次我差点入狱,以至于让李清当了项链才赔偿给了对方。李清的话,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沉默着,许久李清才拉着我的手,道:“绍华,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说完也没再理会我的反应,转身便夺门而出。
看着离去的身影,我多想去拉住她,阻拦她的离去,可是我却不知为什么,脚步顿在原地没动。倒是钟雪看着李清离开,追了出去。
“绍华,快去追啊!”,静姐焦急的说道,同时还推了我几下,我强忍着泪水没有夺眶而出,艰难地迈动了自己的脚步,只是我没追出去,而是转身回去了。她连分手的理由都给了我,而且是一种最无法接受的理由,我还有什么借口可以挽留她。
我坐回了椅子上,点了根烟,起了灌啤酒,一口喝光,冰冷的液体刺痛着我的喉咙,可是我却没有感觉,身体的痛又那里比得上心里的痛楚。我的此时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碎裂成千万片,无数的碎片在我狭小的胸腔飞旋、碰撞,想要把我完全撕裂。我从没想象到我们会分手,也从未想象过在我的生日上李清会送给我这么一份特别的礼物。
我一根一根的烟抽着,一罐一罐的啤酒灌着,可是尼古丁和酒精今天仿佛失去了作用,始终无法麻痹我的痛楚。
静姐看着我不太对状态,夺过了我手中的酒,“绍华,别喝了,别喝了”,我没有理会静姐,从地上又拿起一罐啤酒,不过再次被静姐夺走。
我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反锁上了房门,我不想说话,不想交流。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昨晚我们还在这张床上一起入睡,今天她却离开了我,永远的离开了我。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藏匿,顺着我买的眼角,滴落在床单上。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问候声。一个人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最后变成了三个人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这一刻我的心里空落落的,脑袋也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瘫在床上无意识的行为持续了多久。我就这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理会。
直到“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被子被掀开,我的意识才被勾了回来,模糊的视线映入了吕磊,静姐和钟雪的面容。
“绍华”
“绍华,你说话啊”.......,一声声的关切声在耳边响起,脑袋里嗡嗡作响。
掀开被子后,刺眼的光让我有些难受,我闭上了双眼。思想回归到现实,也让那一阵阵的痛感也再次向我袭来。耳边不断的传来钟雪他们的关切声。
我睁开了双眼,忍着刺眼的光,想转过身来,可是因为趴的时间久了,双臂已经麻木了。我适应了会儿,才支撑着坐了起来。看着他们因为关心而焦急的面容,内心有些愧疚,也有些欣慰。我深呼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难受,摆出一副笑脸。可惜现在眼前没有镜子,否则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此时的笑容,我想一定比哭还难看吧!
“绍华,我知道你难过,你痛苦,但是不要折磨自己好吗?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我只是有些累了,让你们担心了”,我找了一个很拙劣的借口。
他们都明白这是个谎言,可是却没有拆穿我,“嗯嗯,那就好,那起来吃点东西吧”,说完静姐跑了出去,给我端来了一晚稀饭。
我接过了静姐手中的碗,喝完了粥,然后我起身把碗送了出去。这一次我没有再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此时静姐他们也跟了过来。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其他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绍华,这几天我能一直来你家混饭吗?静姐做的饭真的是太好吃了”,钟雪突然开口道。
“对对对,真的很好吃”,吕磊也附和着,虽然他们没有提我和李清分手的事情,但我明白,他们这么说也是是因为我刚分手,担心我,所以想要找个理由陪着我。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心真的很痛,我不想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了,努力挤出意思笑容,“我明白你们的心思,我没事的,不用这样”。
看到我把话也说明了,钟雪有些不知如何继续搭话了。可能她此时也无法决定是该安慰我还是压根儿不要再提及。
还是静姐打破了这次沉默,“绍华。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多么难熬,我都会陪着你的”
“对,绍华,还有我俩,我们也都会陪着你身边的”,钟雪也在旁边温柔的安慰道。
“谢谢你们的关心,放心吧我没事!”,说完我翻着口袋想找烟,抽根烟,以掩饰自己此时难以压抑的情绪,我怕自己绷不住,可是摸遍了全身的口袋,也没找到烟。
吕磊默默的递给了我支烟然后又帮我点着,然后右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绍华,我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是多余,如果你想喝点儿,兄弟陪你不醉不归”。
我深吸了几口烟,平复了平复自己波澜的心情,我明白他们都想赔我多说说,可是我不想过多言语,只想一个人呆着,谁也不要打搅我。于是我想让让他们都回去,“我很好,静姐你还有工作,赶紧回去吧!”,我强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绍华,我不上班了,我请假陪陪你,好吗?”
“我又不是孩子静姐,快回去吧!”,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有他俩陪着我了不是,不放心,你下班再过来”,然后我起身催促着静姐,想让她赶紧去上班。
“绍华,你.........”
“静姐,要不就先让我俩陪着他吧!”,钟雪在旁边提议道。
静姐看着我,显然一副很担心的样子,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去收拾了自己包和衣服,准备离开。我没有去送静姐,而是转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