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绵只感到一股强势的力量敲开自己的樱唇,接着一道如长蛇盘灵巧却有力量的舌头霸道地钻入口中,在里面翻云覆雨地翻腾。
不同于之前在病房中的那种浅尝则止,这时的傅天佑如上瘾般双眸紧闭,完全陶醉在令他可以忘乎所以的美好中。
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也是别的女人所不能带给他的。
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可以飞入云端的感觉。
还有一种别样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时间过了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傅天佑才放过了女孩,看着女孩因为几乎窒息此刻已经憋得涨红的小脸,不由心疼地开口:“傻瓜,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连换气都不会吗?”
夏绵绵:“……”
简直无语了,被这男人强迫,事后却还反咬一口,被他笑话一口,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无赖的一面啊。
夏绵绵有些小情结,不想理他,推门便要将腿迈下车子。
“绵绵!”车内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夏绵绵急于奔跑的脚步止住,转身,回眸。
“我……你别生气,我是情不自禁!”
傅天佑的眸中带着一丝紧张,那是夏绵绵头一次在他眸中见到的神情。
他竟然在紧张?
夏绵绵刚一下车便引来路人的纷纷观望,毕竟这么一辆豪华的车停在路边还是很显眼的。
从这样的车里走出来一个身着普通衣着,一看便是普通老百姓家出来的年轻女孩,有些带着复杂猜测的目光纷纷从四面八方扫来。
夏绵绵也察觉到了,只能快带地点头以示回应,匆匆向店面走去。
只是那越来越快的脚步,好像她在逃避着什么。
傅天佑伸手摸摸自己的唇角,再将摸过的手放自己鼻端处,深深地嗅了嗅,不错,还是她的味道。
英气十足的脸上露出别样的的笑,好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在饱腹之后所露出的餍足的模样。
夏绵绵强装镇定,只是那越来越快的脚步泄露了内心的慌乱。
今天她进来的有点晚,夏莲莲早已开门营业。
夏绵绵进来,便看到夏莲莲那一张满是别样笑意的脸。
那一张好像我有很多话要说的模样,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口,身后一个人快步赶上。
夏绵绵以为是顾客进门,正要转身迎接,当看到来人时也不由愣住。
这人一身水绿色中短裙,将她的丰满的身材紧紧包裹。
那上面的高耸,下面的翘腿勾勒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身下那双明晃晃的大长腿在此时显得特别刺目。
夏绵绵是女人,没有精力欣赏她这身性感却又不失俏皮的打扮。
只是让夏绵绵不解的是,女人那似乎攻击炸毛的模样。
原本化着精致容妆的鹅蛋脸上尽是怒意,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好像是别人欠了她一个亿。
不,不止一个亿,应该是一百亿。
她目露凶光,气势汹汹地来到一脸不解的夏绵绵面前,使用浑身力气伸出右手就要照女孩脸上打去。
夏绵绵本能的条件反射让她伸手双手抵抗,夏绵绵憋得满面通红,紧紧卡住贝贝就要打过来的手腕。
一边正要喜气洋洋迎接妹妹的夏莲莲看到突发的一幕,也是愣住了。
见到妹妹被人打,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三步并二步地冲过去,对着水绿裙女子拖拽。
只是贝贝此时脑中已被疯狂和怒意占据,双眸赤红,像一个疯狂的疯子般顽固挣扎,丝毫不见一分松动。
夏莲莲也是着急,看着妹妹那边气势越来越弱,松开的双手直接伸向水绿裙女子那头漂亮的卷发,伸手大力,使劲揪着,直到她痛的头皮发麻,表情狰狞。
只是这样的她还是一点松动也没有。
夏莲莲更是着急,这人怎么回事,她都用了这么大力气也能扛得住?
这时,她的目光正好扫过女人手臂下面的腋窝,由于她穿的是薄纱裙子面料,竟然隐隐可以透过裙子看到面料下面一层淡粉色的肌肤。
夏莲莲有了主意,小的时候她同妹妹打架,每次夏绵绵都用这招,让她缴械投降。
想到这里,夏莲莲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直接伸手一只手的二指,朝着女人的腋窝挠去。
正在同夏绵绵纠缠的贝贝头皮发麻的感觉消失,没有了身后那女人的捣乱,她更胜一筹,身高的优势占了上风,将夏绵绵推得不得不步步后退。
只是这种优越感还没持续多久,她不受控制地松开手,一个颈地咯咯直笑。
笑得双眸含泪,几乎喘不过上气。
夏绵绵得到解脱,站定好身子后伸手将上身的领口摆正。
夏莲莲看到妹妹已无事,才将挠她腋窝的手指放下。
这一刚松手,看到她想要再次朝着妹妹攻击又立马从身手抱着她双手,直到她一刻也不能动弹。
“冯贝贝,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今天来找我麻烦是什么意思?”夏绵绵盯着她那双恨不得将自己吃掉的可怕眼神,很是不解。印象中这个冯贝贝喜欢傅天佑,并且跟傅妈妈走得很近,关系 应该很好。
可是她们并没有正面冲突,难道她是知道了什么?想到刚刚车中发生的事,夏绵绵明白了。
“我呸,好你个夏绵绵,你装得可以呀!”
这边冯贝贝一边挣扎着,似乎想要从身后夏莲莲的控制中解脱,一边对着眼前五步之遥的夏绵绵恨得咬牙启齿,恨不得上前将她手撕,,“哼,上次我和你说天佑哥哥要同韩文静结婚,你跟没事人一样,一定嘲笑我吃不到葡萄到你这发泄吧?谁知道你一转身便去勾引天佑哥哥,你这两面三刀的婊子,你就是个狐狸精,你……”
冯贝贝还想再说,只是后面的脏话还没脱口而出,口中便被塞入一个东西。
冯贝贝在口中被塞物什的时候,夏莲莲已将桎梏她的手放开,她如今行动自如。
直接一把将口里东西取出,当看到取出的东西时,她几乎惊得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