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菱唇角带笑,很是自然的跟这些人打招呼。
刘家,是一个暴发户的家族,在短短的十几年之间,成为圈内的新贵。
而刘远山,也成为媒体口中的神话,白手起家,回报社会。
刘安菱也从一无所有的女孩,变成了名媛。
真是可惜,她现在是傅临墨的未婚妻,不然的话,追求的人,已经排了两条街。
傅席风坐在白忆笙的身边,脸色沉沉。
他很好的挡住了刘安菱的目光,白忆笙垂眸,笑意浅浅。
苏展忙不迭的开口,“大嫂,你这是来查岗?”
刘安菱捂着嘴轻笑,“什么查岗,是你大哥让我过来,哎呀,你们怎么都没带女朋友呢,就我一个女的,打扰你们玩了吧。”
苏展撇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白忆笙,“不打扰,不打扰,让笙笙陪你。”
刘安菱像是刚刚看到,“白小姐也在啊。”
白忆笙被点名,只能站起身来,神色却是懒懒,“是啊,临墨带我来的。”
刘安菱眼底的笑意,像是被一层的乌云遮盖,沉沉的脸色之下,红唇微微的浮动,“哦,这样啊,不知道这次白小姐是谁的女伴呢?”
白忆笙看了一眼旁边的傅临墨,那个男人一脸的淡然,冷漠的如同冰山,根本不打算开口,“哦,我是临墨带过来的,难道还要给别人做女伴?”
刘安菱走过来,坐在了傅临墨左右边,两个人靠的很近,“不用了,我照顾临墨就好。”
一个小小的派对而已,还要讲究女伴?
苏展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我要不要叫我的女友团过来呢,你们这么秀恩爱,会失去我的。”
谁都知道苏展流连花丛,但是也没见哪个女人能在他的身边呆过三个月。
顾西城瞥了他一眼,点了点手中的烟,“继续玩?”
刘安菱顿时接话,“你们玩什么呢,我可以一起吗?”
于是,这一次,刘安菱就抽到“鬼”。
很不巧的是,白忆笙是最小的“3”。
刘安菱笑了笑,虽然她很像让白忆笙在众人表演一下脱衣舞,但还是要维护自己的形象,“不如,白小姐就亲吻一下离着你最近的男人吧。”
苏展立刻跑开。
剩下的傅席风“……”
白忆笙看也不看苏展的方向,而是看向了傅临墨。
“按照直线距离算的话,傅总离着我最近哦。”白忆笙言笑晏晏,颇有几分的玩味。
桌子是长方形,傅席风虽然跟白忆笙挨着,但距离很远,倒是不如跟白忆笙坐在对面的傅临墨更近一些。
刘安菱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白忆笙会这么无耻。
傅临墨也不表态,面无表情,根本不知道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白忆笙已经起身,“刘小姐,希望你不要吃醋哦,我跟临墨,也是为了游戏规则。”
刘安菱的指甲差点在手心里面掐断。
她笑盈盈的走到了刘安菱的身边,现在,她已经确定傅临墨要她演什么戏份了。
她当然要极力的配合。
“刘小姐,你方不方便让一下?”
苏展有些不乐意了,“我说,白忆笙,你这隔着一张桌子,离着你最近的,应该是席风吧。”
白忆笙眼角晦暗,语气凉凉,“可是刚刚坐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啊。”
苏展“……”好,当他没说。
他能预料到,要是白忆笙亲他一下,他一定能被傅临墨脱掉一层皮。
刘安菱没让开,“临墨你觉得呢,你也是距离最近的吗?”
“遵守游戏规则,”顾西城敲了一下桌面,“刘小姐,你自己定的,难道还要反悔?”
刘安菱蹙眉扫了顾西城一眼,这种大家族的子弟,一向是倨傲的很,但家族底蕴高达百年,不好撼动。
她将不乐意掩饰起来,等着她结了婚,她会让傅临墨远离这些狐朋狗友。
“临墨……”刘安菱看着男人,眼底都是雾气。
白忆笙一手将人拽过来,直接代替她坐在了傅临墨的身边,红唇贴在男人白皙的脸上,一个口红印,显得格外的妖冶。
偏偏,傅临墨并不躲开。
白忆笙转过身来,很是不好意思,“刘小姐,你会介意吗?”
刘安菱哑巴吃黄连,冷笑一声,“怎么会。”
“不介意啊,”白忆笙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伉俪情深,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呢。”
刘安菱的脸色一白,看了一眼傅临墨。
傅临墨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刘安菱恨恨的开口,“白小姐,现在可以让开了?”
白忆笙抿着唇,“挺不舍得的。”
“你……”
“刘小姐不要生气啊,说着玩玩的,”白忆笙笑着起来,还是坐在了傅席风的身边。
傅席风压低了声音,嗓音情感低沉,“其实没必要帮他。”
帮?
白忆笙漫不经心的抽了一张牌,故作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傅席风抽出来了一张票,看看牌面,脸色淡然,“你的演技真的不错。”
白忆笙“……”
“鬼说话!”顾西城扔掉手中的牌,不大不小,没他什么事。
白忆笙也?等着。
然而大家都看看自己的牌,随后看向自己的旁边。
白忆笙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翻开自己的牌,居然是“鬼。”
而刘安菱看到她翻牌,眉心微微的皱着。
随后,不悦的看向了发牌的苏展。
他是夜场小王子,虽然看起来是在随便的发牌,可这一次,一定是故意的。
不然,也不会她刚刚抽到了鬼,现在就是最小的。
苏展有点心虚的摸了摸后脑,怪他吗?
他也很无辜的好吧。
白忆笙看向刘安菱,笑了笑,“刘小姐,你是最小的数字啊。”
明知故问!刘安菱眼底一片的阴狠。
白忆笙继续笑着,“哦,我要好好的想想,你做点什么好。”
刘安菱扔掉牌面,手拉住傅临墨,身体靠在男人的身上,这才抬眸看向白忆笙,“嗯,你说就好的,放心,我玩得起。”
“哦?”白忆笙拉长了音调,“不如,你唱一首,分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