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男友被带走的心莲离开酒店匆忙赶往警局,得知坐隐涉嫌一起伤害罪很有可能即将被刑事拘留。她马上联系了在韩国颇为有名的律师朋友,当天即赶往济州岛与其会面。
第二天早上,她在律师的陪同下再次前往警局。
“我对这件事根本不知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来这。”坐隐同律师会面说道。
在了解事实关系后,根据韩国法律规定,律师立刻制定了一份“梁坐隐不适合被拘捕审查”的意见书,并将意见书发送到当地检察院,并说明了梁坐隐不具备构成伤害罪的条件及保证不会潜逃的理由,等待通知。
深蓝色加长轿车在公路上行驶,坐在车内的天心莲不自觉地思念着这位男友,以前他们也经常见不到面,但现在这种情形比往常会引起更多的思绪。
001
那是九年前国内的夜晚,在一高级别墅小区内,梁坐隐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这个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的女人,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他仔细上下打量身材,短裤下露出的大长腿,苗条的细腰,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样的女人让他情不自主不住地想去认识一下。
“嗨!”他勇敢的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哈咯。”此刻的她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你...在等人吗。”
“嗯,对。”
“我也在等人,你不会是刚才跟我联系的女孩吧。”
“对呀。”
坐隐牵着女人的手走回小区,她并没有抗拒,好像是认识了好久一样,其实根本没有见过面。随后,他带着她来到了一栋三层别墅,穿过花园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里面房屋独树一帜的装修风格,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
“围棋棋手。”
“哦,”她好像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那个,你有网上银行吗,先把钱转卡里再做,五千加路费那人跟你说了吗。”
“说了,我给你加到一万,能在这过夜吗。”他从包里掏出现金,无不显露出阔少的姿态。
“不过夜,明天还要上班。”
“什么工作?”
“在酒店弹钢琴。”
“看来是个搞艺术的了,这么好的工作为什么还出来做。”
“你们男人就喜欢问这种问题,都叫来了还问为什么。”
“我包养你,今晚在这过夜。每月给你二十万,以后每天来我这跟我住,不然你现在就给我回去,一分钱也别要了!”他神情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此直接、没礼貌的说话会出现在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嘴里啊。天心莲听到这话后表面并无反感的情绪,其实内心早已骂他祖宗十八代了,“切,才二十万呀,我就这个价码。”她侃道。
“你.......那你说个价吧。”
“两百万,一口价。”
“一年?”
“想什么呢,一个月。”
“你认真的吗,我做不到。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这样吧,每年给你两百万,现在一次性付清下半年的。”
“勉强答应你了,先转——”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并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这时她明白自己其实是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心里清楚自己被当作一个工具标上了价码。心里不自主的产生芥蒂,于是用力把他推开。
“要做就快点给钱,别整这些没用的”
“这有三万现金,你先拿着,现在银行休息,明天再转。”
她一点都不客气,立马接过钱揣进了自己的古奇挎包里。
随后,他带着她爬上了别墅二楼,走进卧室,只见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一张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深紫色的床罩。左边是一台黑色的kawai牌立式钢琴,右边是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盏金色的台灯。屋子正中墙,悬挂着一张画。
“你也弹钢琴?”心莲见到这台钢琴,有点小惊奇。
“会一点。会弹几个和弦进行什么的”坐隐说着说着便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轻轻打开了琴盖,他缓缓抬起手指。这时悠扬地响起如流水般的琴声,回荡在水天之间,涤荡在灵魂中的激动与狂妄。
一首曲子的时间过后......
“你确定你只是会弹几个和弦进行而已吗......”此刻的心莲非常吃惊,她没有想到自己今晚会遇见一个跟自己有着共同技能的男人。
“你要不要来试试。”他起身请她坐到琴椅上。
“我弹段爵士吧。”她说着说着便把手落到了琴键上。于是这个寂静的夜晚,月光如水般倾泻,彷佛把房间装点得一片神秘的银白,跳动的音符响起了。这时,坐隐的灵魂被她的琴声感染得飘然,沉醉不已。就这样,这段不太正常的关系就这样结下了奇妙的缘分。
“这房子其实是我今天租来的,租了三天。”琴声忽然被坐隐突如其来的话给打断了。
“然后呢?”她转头看向他说。
“其实没那么多钱、就那三万块钱了。”这时,他感到气氛变得尴尬和紧张。
“怎么,是不想包养我了吗?”心莲侃道。
“不是,我想包养你,可是我真没那么多钱,这房子是我租来的,这几天想享受享受生活,找个女人玩玩,但是没有想到会遇见你这么漂亮的。”
“那你还做不做了。”
“不做了,那三万块钱你就拿着,以后我们可以出来约会吗。”
心莲顿时无语,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把钱退给他,“合著你刚才是在吹牛啊。这样吧,钱我还是退给你吧,我只拿你一万,今晚你想干嘛就干嘛,好吗。”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了两万还给了他。
“那以后能不能出来跟我约会呀。”
“在这发生的事,就让它停留在这把。”她意味深长地答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天心莲,你呢?”
“天空那个天吗?”
“对。”
“蛮罕见的姓氏,我叫梁坐隐,叫我小梁就可以,留个你的私人号码给我呗。”
002
那天过后,坐隐约了她出来,好不容易跟她交上了朋友,越来越熟。(这个过程以后会讲到)再后来,坐隐从心莲的朋友口中得知,原来她有一半的韩国血统,她出生在韩国,后面跟随着一位舅舅来到中国上学,他父亲以前是韩国的一名官员,在她不到十岁时因贪污还有与当地财团合谋杀人就被关进牢里。母亲是香港人,在她父亲出事不久后嫁到了欧洲皇室。属于那种爹疼不到,娘不爱的孩子。
而梁坐隐这个人因为个性古怪没什么朋友,他还十分的好色,一发工资就去找女人,宁可自己吃不好也先把色欲满足了。那会儿他还没在棋界出名,只是偶尔参加参加比赛,平时就是到处兼职教棋和教琴,工作非常的不稳定,但是花销非常大。有一次,他看上了一个名叫tina的女孩展开了猛烈的追求,直男的思维只知道用钱砸,天天跑人家店里送花,被警告了很多次无效,直到她店里的一个男员工看不上去了,可能因为他也喜欢tina的缘故,出手把坐隐给打了,面部受伤流血,两人进了派出所,tina对民警说是坐隐先去骚扰她,这让坐稳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次发生的事最终是以调解告终。当时派出所一查坐隐的身份,原来以前还有盗窃案底。
“管好你朋友,别再坐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了,还有别骚扰人家了。”那天心莲去接他的时候在派出门口听见那位男员工的话,偶然中得知了他原来以前当过小偷。
“我是当过小偷,但早已经改好了,老子现在刚的是正经工作,请你把话放尊重点。还有Tina你也放心,既然到了报警的份上,哥们不会再缠着你不放,好聚好散。”他对两位说道。
心莲望着这个男人,感觉如此陌生,怎么会想到他会干这种低级的事呢,不过又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不是有个词叫“男盗女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