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咳完，两人又一时无语。
小小相起刚刚管家的话，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你都听到了。”
小小恩了一声。
“有什么想法？”
“他跟着你十六年，纵然是条狗，也该有个善终。”心里明白这是曾少艾故意让她听到的。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若是为了折磨她，他己经达到目的了，何必多此一举？
“你怪我无情？”曾少艾又问，声音很平静。
小小梗了一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曾少艾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只可惜，小小从来看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的阴晴不定，让小小不知道该么回答，很怕自己的答案会让他再次发火，那么傅夜白的下场只会更惨。
突然听到曾少艾笑了一声。
手一揽，她又落到他怀里。
下巴压在她头顶，轻轻磨梭了两下，异常的亲呢。
小小一时间也不敢动，只等待他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
小小听着他的声音己经平静下来，想了想，说：“你想立威没错，但做的太过，只会让人寒心。”
她的话只说到这里，她知道曾少艾一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可曾少艾只是玩着她的头发，笑道：“我的小小，什么是候，也懂得委婉了？”
我的小小。。。。曾少艾很喜欢把东西归属化，就好像他的属下，他的家，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的小小。。。。只是，能成为他的东西，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罚也罚过了，骂也骂过了。”小小偷偷瞥了他一眼，斟酌着语气：“不如。。。”
“不如表现出宽大的胸怀，让他记住我的好，也让其它人心安？”曾少艾似笑非笑的打断她，微微上挑的眉间，有揶谕，有戏谑，也有隐藏的极深的怒火。
一双眸子却是极淡，淡的让人看不清情绪。
小小心里一惊，她要说的话都让他说了，他竟然那样的了解她，不禁有些慌又有些期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自己的建议，不禁将眸子望向他。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终于被她用心的看着，虽然是有求于他，但那份莫名的关注还是让他心情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