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息，小小简直像是重新活了一遍。
几乎瘫软在椅子上。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倒下。
费力的将曾少艾挪到副驾驶室，小小从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手机。
里面很多号码都没有标名字，单单只是数字而己。
小小头疼的想捶他两拳。
不过，她很快就翻到了她的号码。
那个熟悉的号码下面，并没有正规的定下，叶芷，或是骆小小三个字。
而是用了一个亲呢无比的字眼：她。
小小突然觉得脸有些发烧。
她。
好像他在耳边轻声呢喃的感觉。
小小无法想象他当时起这个名字的意思。
她几乎是红着脸，急匆匆的往下翻，带名字的就那么几个，显然这是他的私人手机。
名字找不到，只能大概依靠猜测了。
小小算了算时间，找到了几个号码。
第一个，是个中年男人接的。
第二个，也不是。
第三个。。。。
第N个。。。。
“喂。。。”
对方只说了一个句，小小的手一紧。
“地址！”
“你怎么拿到他的手机？你是谁？他在哪？”
“少废话！地址，他又发病了！”
对方静了一下，只有几秒钟，她却觉得度日如年。
对方很快的斟酌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报了一个地点。
小小用肩膀夹着手机，然后一脚油门，奔向了男人所说的地址。
“他的脸色怎么样？”
“惨白。”闯了一个红灯。
“他的呼吸？”
“急促。”
“他现在什么症状？”
“似乎很冷，一直捂着腹部。”
对方迟疑了一下，急道：“他口袋里有药，拿出来数一数剩多少片？”
小小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边表演着高难度的两车夹道，一手摸进他的胸口。
手掌下急促的心跳，让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摸到瓶子，拿到面前，迅速的数了一下。
“二十一颗。”
“SHIT1”男人骂了一句。
她心里一沉。油门又压下去几分，车子在公路上开出了赛车的速度，指针几乎指到最大限数。
两边是呼啸而过的风景，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公路，手指却紧紧的扣进方向盘的皮套里。
他会死吗？会吗？会死在她面前吗？
她突然发现，她开始无法集中注意力，她的目光，总会不知不觉的移到他身上，她的手指，总在他的胸口徘徊，她在怕，她在恐惧，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你不家多远？”
话筒里陡然传出一道声音。
她静了静，看着周围的环境。
“十分钟。”
“只有五分钟，能办到吗？”
她咬咬牙：“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拼出性命，她从来都是不认输的人，她不认命，他也不能！她不放弃，他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死掉！
一分，两分，三分，四分。。。。
身后传来警车跟随的声音。
小小替他系好安全带，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
“小少艾，坐好了。”
小小的唇边，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眸子深深的的望着前方。
好久，没有这么拼了，她感觉她的毛孔都开始胀开，血液开始沸腾，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叫器着要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只蠢蠢欲动的野兽，吼叫着，想要跳出她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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