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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胖子顿悟了

别说,这焦无敌还算有点脑子。

集中营一共也没多大,有点什么新鲜事便马上传开。

刘家两兄弟前来查探虚实,却见这货正在屋里呼呼大睡。

气的是嗷嗷直跺脚。

要不是在集中营内,以二狗子的烈性脾气,焦无敌都不见得能留下个全尸。

锵锵锵...。

屋外的破锣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啃着大猪蹄的焦无敌。

极不情愿的从炕上爬了下来,看了一眼门外,天色渐黑。

原来是到点发补给了,顿时来了精神。

晌午吃的那点干饼,都不够塞牙缝的,早就消化的一干二净了。

坐在炕上又迷离了一会。

不着急,咱是VIP中P。

伸了个懒腰,拎起木桶,朝外走去。

一出门,好家伙!队伍都排到了家门口,这才多大一会的工夫啊?

只见人群中,拿什么盛水的工具都有,五花八门。

最低配的当属蕉叶,一般都是新人,围出个凹槽,喝到喝不下为止。

次低配的葫芦瓢,10钱币一个,一般都是混迹一月有余才能混上,为啥?买的人多呗!总断货。

中配的水囊,30钱币一个,有些闲钱之人才买得起,胜在携带方便。

至于顶配,当然是焦无敌手里提的木桶了,豪宅都不见得每屋都有。

焦无敌拎着木桶,享受着众人嫉妒的目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步三晃悠的走到水井处。

霸气的把木桶往地上一扔。

“官爷,辛苦了。我来摇,我来摇。”

这一刻,他彷佛找到了来此之前的优越感。

可是这种优越感并没有存在多久,便随着木桶中上升的水位,渐渐消失。

这个二货,第一回打水,打了满满一桶。

试着拎了几下,少说百八十斤。

这要拎回家,刚发的这块干饼,怕是又得塞牙缝了。

有心想要倒回去,刚做出动作,便被眼红嫉妒的“古人”制止了。

“脏不脏啊?谁知道你有病没病啊?”

“拎木桶来时的装逼步伐哪去了?怎么走来的,怎么走回去啊?”

“白长这么大的体格了,完蛋。”

焦无敌被臊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的把心一横。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给你拎回去的。

随后蹲在地上,把脑袋往水桶里一插,咕嘟咕嘟,灌起了大肚。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正在排队的刘氏兄弟。

二狗子对着焦无敌比比划划,用那不利索的口条,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

要不是他哥牵着,刺激一下,就能扑上来。

焦无敌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虎逼一个。

倒是二哈子有些难搞,瞪着一双三角眼,嘴角挂着冷笑,指不定什么时候阴你一下。

焦无敌也不予理会,反正别再惹我,什么都好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把这桶水拎回家了。

看着灶坑上的石锅,突然灵机一动。

貌似可以洗个热水澡了,说干就干。

出门去蕉叶林拾了一大捧干树枝,美滋滋的塞进灶坑中后发现,没有火。

这尼玛就尴尬了!

费了这么半天劲,白折腾了啊!

钻木取火也不会啊!

想洗个热水澡,真费劲。

看来只能麻烦卒兵长了,也不知道回家了没有?

来到班房,正赶上卒兵长把生药装入行囊,准备回家,焦无敌道明来意。

卒兵长也没废话,先给他了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美其名曰:火石。

对着要点燃的东西,互相撞击,即可。

又赠了他一段一寸来长的蜡烛,美其名曰:火蜡。

烧的都没那啥长了,你给我了?

算了,有胜于无,收着吧。

焦无敌兴匆匆的回到家中,对着灶坑撞了两下,别说,真灵。

火苗不大,三寸来长,下蓝上黄,与打火机的火焰相似。

持续时间不长,三两秒钟,可架不住温度高,一击便点燃了灶坑内的干树枝。

还好没先点火蜡,不然就这火力,一下都能燎没了。

不多时,水烧开了,焦无敌又犯愁了。

拿什么往盆中舀水啊?

想洗个热水澡,太难了。

无奈之下,只能拿木盆凑合舀了。

借着火蜡的微光,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遍。

木盆里的水,脏的都已经看不见了盆底,焦无敌不舍得倒掉。

苦笑着,脱掉草鞋,把脚伸了进去。

是时候该犒劳犒劳这双干着最多的活,却得不到应有待遇的脚了。

又看向自己洗白了的双手,难免再一次苦笑。

手上布满了老茧,一道道皲裂开了的口子和伤疤,诉说着他这几个月来的艰辛。

怪不得都说,吃苦卖力气的,赚的永远都是最少的。

这几个月来的经历让焦无敌学会了很多,坚持、勤奋、正直等等...。

这些如果放在以前,放在人人都缺乏这些品质的那个世界。

这些词汇,代表的是绝对的正能量。

可放在这个世界,却变得有些无用了。

只有自私、虚伪、贪婪、恶毒才是这个世界的代名词。

焦无敌越想越激动,甚至双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他透过四方的门口,看向屋外,漆黑一片。

如果房间里没有火蜡这微弱的光芒,他觉得自己也终将被黑夜所吞噬。

而这个吞噬,将让他再也无法,迎来曙光。

焦无敌有些畏惧的把目光移向了火蜡。

很怕它会突然熄灭,很怕会让自己从此就要陷入黑暗之中。

这种怕源自于内心深处对黑暗的恐惧,好似一个漩涡,将你吸入。

从一开始的挣扎让你慢慢放弃,渐渐的你会学会适应,最后永远的沉沦下去。

焦无敌茫然的站起身,赤着脚,慢慢的向灶台上的火蜡靠近。

脑海中好似出现了一个声音,让他吹灭火蜡。

就在他鼓着腮,准备吹灭火蜡的时候,门外传来“嗷唠”一声惨叫。

吓了焦无敌一大蹦,好悬没将火蜡带灭。

谁啊?大半夜的,干毛啊?

这一声惨叫,让焦无敌暂时忘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穿上草鞋,走到门口,张望之下见一卒兵手中举着火把。

低头查看着地上一位抱着右腿,拼命打着滚,嘴里嗷嗷乱喊的中年男子。

卒兵查看了片刻,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毫不理会中年男子的哀嚎和身下的一片血迹。

中年男子嗷嗷惨叫之声,在黑夜之中格外刺耳。

卒兵都被惊动了,却没有惊动一个“古人”。

哪怕是上前凑个热闹,捧个人场的,都没有。

集体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也难怪战王朝敢给境内“古人”立下种种规矩,就这样的思想觉悟?

不说也罢。

等了半天,路见不平的人也没等来。

焦无敌只好出手,在等下去,估计人都凉了!

把中年男子拖回了屋内,怎么也算是同一个时代过来的。

不管不问,还真对不起九年义务教育。

借着火蜡的微光,看清了中年男子的右脚底好像是被一种飞刀的暗器所伤,外面还留有一截刀把,伤的很重。

焦无敌没学过医,并不懂得这个时候该如何处理。

试着询问了一下中年男子是否拔出。

中年男子面容扭曲,哀求的点了点头。

焦无敌这时候才瞧见中年男子的长相。

好悬没脱口而出,劝他放弃治疗。

这长相,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出来为祸人间?

油光锃亮的大光头配上大圆脸,呲着牙,张着嘴。

可能因为疼痛,导致扭曲的五官朝着面部中心位置发着力,好似一个囧字。

最特么无情的是,脸上左眼角至嘴角处。

有一条近十公分长的刀疤,顿时让这个囧脸变得,好残忍!

大概就长成这样。

(\╯□╰)。

焦无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了中年男子脚下的暗器。

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再不止血,估计这货是挺不到天亮了。

慌乱之中,忽然想起白天从杂货商手中换来的生药,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试着给中年男子服下一颗。

顿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鲜血止住了。

火蜡的微光看不清脚下的情况如何,但是血却不再往外流淌。

血止住了,命估计就能保住了。

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又哼哼唧唧了一会,便陷入了沉睡。

呼...噜...。

这尼玛,还打上呼噜了。

焦无敌抓起剩余的4颗生药,如同宝贝的般,贴身收好。

杂货商还真没吹嘘这生药的神奇,修筋养骨到不清楚,但止血疗伤绝对算得上一流,简直立竿见影。

难怪杂货商不愿意交换,总拿即将出远门搪塞。

此物绝对算的上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

其实,杂货商不愿意更换也是有原因的。

棕色珠子太过珍贵,但在焦无敌手中又一点用都没有。

换取10颗生药,太过亏心。

但他又要远行,也拿不出什么贵重之物作为交换。

便宜了怕影响修心养性。

等价交换,又拿不出值钱之物。

这不是为难人吗?

可见他顶着个满脸污血的大圆脑袋软磨硬泡了一个时辰,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不换,他便只能选择翟家,吃了大亏,心有不忿,闹出人命,他这因果可就结大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大不了以后多帮帮他,好了去二人之间的因果。

言归正传。

焦无敌端起木盆,准备倒掉洗脚水。

走至门口,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心有余悸的定在了原地。

妈蛋的,啥时候开始怕黑了呢?

来这也好几个月了,没有亮的时候,不也过来了,有亮的时候反而怕了?

端着盆水,磨叽半天,倒还是不倒?这是一个问题。

犹豫半天,实在有点端不动了,于是焦无敌把心一横,不信邪道,“不出去还倒不了水了?”

哗...。

焦无敌把水,泼在了门口...。

转身回屋,把木盆放好,又调皮的跑到门口,扶着门框,探头探脑的往外张望。

就好像从黑夜之中,能窥探到些什么似的。

大有一种,不看就会错过几个亿的感觉。

此时的集中营内,除了班房,就要属他的屋子里,有亮光。

焦无敌不自觉的迈出门槛,看向班房,灯火通明,这亮度,最起码也要比他多燃三根火蜡,不,得有五根。

又看向了集中营内,一片漆黑,这一刻他彷佛找了自己为什么怕黑的原因了。

当黑暗将人类所吞噬,人类即为黑暗。

人类即为黑暗....。

人类即为黑暗....。

...

焦无敌喃喃道,“是啊,地球的一切,不都是人类造成的吗?所以才会逃到这里苟活。”

~~~~~

地下深处。

一位衣衫褴褛,邋遢的不成样子的老头。

手中拿着一部手机,有些激动的自言自语道,“炸,炸死你个王八蛋。”

手机中传出:轰...炸弹来了!

过。

“嘿嘿...管不上了吧?”

轰...王炸!

过。

“炸我?我看你还剩什么?老头子我单双不惧。”

邋遢老头看着手中的一对二,胜券在握,得意的笑道。

一对三。

“咦?”老头面前忽然出现一颗泛着乳色微光的怪异小球。

忙伸手抓住,闭上双目,掐指算了几下,随后摇头惋惜道,“可惜,还没领悟功法。”

“一对三,我要。我艹艹艹...。”

PASS。

过。

一对四,赢咯!

老头:“(╬▔皿▔)凸。”

“什么破玩意,时间这么短。不行,我得找他改改。”

老头愤怒的掐着手指,嘟囔道,“内小子叫马什么藤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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