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坐到了家门口,接到了盛林墨的电话,她接起电话,正准备发作,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徐恒的声音。
顾霜安焦急地赶到金色酒吧的时候,盛林墨已经是晕得七荤八素的,闻到盛林墨一身的酒味儿,她不由地皱起眉:“他怎么喝成这样了?”
“盛总他心情不好,就想着喝酒了。”徐恒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也知道肯定和顾霜安脱不了关系。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件事,自始至终,都需要顾霜安来解开迷题。
“难怪,居然放了我鸽子,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喝酒了。”顾霜安暗自嘀咕着。
瞧着盛林墨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她也没法再继续和他怄气了,看着都觉着心疼。
徐恒还是想要提醒一下顾霜安:“顾小姐,盛总最近都是阴晴不定的,你可要多多关照一下他。”
“放心吧,我是他嫂子,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顾霜安也是头疼得很,好端端的一个人,该不会为了些什么事,喝成这个样子?
多幼稚啊!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不安分的盛林墨给弄上车了,顾霜安在后面扶着盛林墨,原本想着二人授受不亲,最后,车子一个转弯,他就这么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也不好移开。
到家了,徐恒交代完一些事之后,就走了,一时间,客厅里就剩她俩,她闻着这酒味儿,捏着鼻子,估摸着这人喝了好多酒。
“你是酒桶吧?喝了这么多酒。”顾霜安自顾自地走到了厨房,煮起了醒酒汤来。
不喝下去,明天起床肯定会头疼。
扭过头,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盛林墨,他愁着一张脸,质问她:“顾霜安,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顾霜安脑子还没转的过来,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没有骗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盛林墨虽然醉着,意识很清醒,他戳了戳她的头,噘着嘴。
怎么感觉盛林墨在和自己撒娇?
好像想要得到家长手里的糖。
顾霜安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反过来问:“这就是你今天食言,放了我鸽子的原因?”
“嗯?”盛林墨蒙了。
“你知不知道从公司到这里的车费很贵啊?结果,你又去了金色酒吧,这车费,可是很贵的。”顾霜安强调着自己今天打车的钱,明明都签了合约了,居然还闹情绪放鸽子。
盛林墨一把捏住了顾霜安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着:“顾霜安,你今天和欧阳靖峰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想起我,你居然还和我撒谎?嗯?”
最后一声鼻音似乎是在强调这一件事的重要性。
回想起来的当时,顾霜安几乎是下意识地挑起眉头:“盛林墨,你在派人跟踪我?”
“我亲眼看见的,你和我说我派人跟踪你?”盛林墨嗤笑一声,他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当时,我们一起去了警察局,查了一些工作上的资料,回来的时候,恰好是下班的时间。”顾霜安解释着。
可百口莫辩的滋味儿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站在你的角度去理解你。
盛林墨嗤之以鼻,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你怕换个的原因?还真是够撇脚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爱信不信。”顾霜安气急败坏。
“既然事实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撒谎?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何必大费周章地隐瞒我?”盛林墨这一句话把人给逼得说不出话来。
顾霜安无话可说,只是站在原地,身后的汤冒热气了,她转身便准备去端醒酒汤,却把男人一把给抓住。
“和欧阳靖峰之间,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非要靠谎言来隐瞒?”盛林墨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只觉得体内的火热一直不断地往外面蹿着,只想要发泄出来。
原来,在他眼里看来,她就是一个喜欢做见不得人勾当的女人。她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笑了几下,随即转身准备去做自己的事。
可盛林墨并不打算放过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嘴里的话,过于的激烈:“顾霜安,你别以为我大哥不在了,你就可以出去招蜂引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这个寡妇就别想朝三暮四!”
“盛林墨,你够了!”顾霜安捂着自己的耳朵,这样不堪的语言,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可是,若是从自己珍重的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定是要让人难过一番的。
她止不住地心疼着,像是有铁块在自己的身上烙印下一块又一块的疤痕。
“你欠我们盛家的,你永远都偿还不清楚,顾霜安,我劝你,不要在外面乱搞。”盛林墨揪着她的衣服,将她直接甩在了沙发上,他欺身而上,四目相对的时候,眼里都是愤怒,像是一头怒极了的狮子。
身下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着,却无疑成为了男人内心深处渴望的一个撩拨。
身体的燥热,让他的动作急促了起来,他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小孩儿,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顾霜安的身上找到一个出口。
顾霜安拼命地拽着衣服,嘴里还想要骂人,却被盛林墨无情地堵上了嘴巴。
他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香甜和清凉,这个女人就像是他的解药,可以解除他的一切。
无数次的折磨,都是源自于心底的渴望和酒精的麻痹,迷幻了他的心,导致他的行为没有止住。
直到他用尽全力的最后那一刻,对于顾霜安来说所有的耻辱都结束了,盛林墨起身了,而她,狼狈地从沙发上起来,把厨房里的醒酒汤给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最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