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暖被抱上车,很快那辆保姆车,呼啸离开。
常乐目送那辆车离开,脸色隐晦不明,眼里似乎有些不甘心。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彻底毁了苏易暖!
就在常乐无比懊悔之时,那留下来的保镖却团团将她围住。
常乐惊愕地抬头看他们,疯狂地摇头:“不关我事,我是无辜的……”
不等她说完,保镖出手将她拽起,大力地将她往民宿楼里拖行。
常乐拼命挣扎,可无奈对方手劲太大。
就这样,即便是众目睽睽之下,常乐还是被暂时关押在民宿楼里。
且不等她给陆津亦‘通风报信’,手机就先被没收!
待在那民宿楼里,常乐才彻底体会了把,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精神病院——苏易暖前脚刚进医院,后脚在同所城市的傅念之便收到风声。
但鉴定于,自己每回都慢人一步,这次傅念之学聪明了,谨慎地给席溪打招呼。
傅念之唯恐自己这次又赶了空,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
而远在a市的席溪,接到消息后,抛下所有公事,匆匆赶来。
三个小时后,席溪成功抵达上海。
席溪直径奔向某某病房,看到一脸虚弱,躺在床上输液的苏易暖。
傅念之就守在一旁,看到席溪来了,忍不住道:“刚才医生给暖暖验过血,在她血液里检测到迷-幻药存在,如果不出意外,暖暖是因为产生幻觉才会这样。”
“她的精神状态并没有问题。”
席溪一听,血液都在沸腾。她横眉瞪眼,眼里有火光在燃烧:“是不是常乐那个贱人干的好事?”
傅念之表情变了变:“事发当时,常乐的确在。”
席溪冷哼一声,脸上阴沉无比:“我绝对不会轻饶她!”
“阿溪。”躺在病床上的苏易暖猛然睁眼,看到席溪,犹如看到亲故。
眼泪猝不及防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
席溪扑过去,一秒变脸,化作心疼地看着苏易暖。
后,席溪一把抱住苏易暖。
苏易暖微微抬起头,回抱席溪。
此时无声胜有声——a市,齐星阑回到齐家,从收到苏易暖出事的消息开始,他的心就已经飞向了上海。
恨不得此时此刻,他能够待在苏易暖身边!
“齐少,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苏小姐是因为喝了迷幻药,产生幻觉。”手下匆匆报告道。
齐星阑一听,眼神半眯起,释放出危险的讯号:“是常乐做的手脚?”
“是。”手下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如实汇报:“那个叫常乐的女人,前阵子和少奶奶来往密切……”
齐星阑闻言,脸色彻底一变,他几乎没有迟疑地恨上楚亦舒。原来是这个贱人,死性不改!
他双手握拳,眸光变的狠戾。
他心里腹诽:这样一来就解释的通,像常乐这样无权无势的人,从哪儿得来的‘特殊药’。
“备车,去楚家。”齐星阑犹豫了会,抬头满是阴鸷道。
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教训楚亦舒,绝不让她好过!
手下一愣,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齐少,老爷子不让您出门。”
齐星阑充满攻击力的眼神瞟了过去,手下一惊,忙是低下头,战战兢兢地退在一旁不敢多话。
“齐少,再等等吧,等晚上,慕先生的人儿就会离开。”
另一个胆大的手下,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齐星阑瞥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抿唇不语。
那提议的手下见此,心知他已妥协。
他看向同伴,两人对视一眼,后不吱声,默契地离开。给齐少留个清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等慕时的人离开,轰隆一声,电闪雷鸣,天空下起倾盆大雨。
这大雨下的比上海那天还要大——一下就连续几个小时,直接迎接黑夜的到临!
雷雨交加,挂起一阵阵狂风,在外‘守岗’的那些人被折磨地苦不堪言,却依旧不肯离开。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夜深了,才纷纷撤离。
他们前脚一走,后脚,齐星阑就开着那辆兰博基尼,飞驰离开。
齐星阑直径来到楚家——深夜,楚家一片寂静,只有那哗啦啦,下不停歇的雨声。
齐星阑将车停靠在楚家门口,看着那紧闭的大门,不停地摁车喇叭。
大雨倾盆,耳畔全是雨水拍打车窗的声音,甚至都已经盖过雨刷的声。
在齐星阑不懈努力之下,楚家的管家撑着伞出来,看到齐星阑时微微一愣。
但管家,最后还是对他放行。
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姑爷,哪里又不让回家的道理!
管家开了气派的铁门,站在一旁刚想和他打声招呼,齐星阑却对他视而不见,加大油门直冲进去。
三楼,楚亦舒躺在床上,迷糊地睁开眼睛。
不知是睡多了,还是被那车鸣声惊醒,如今,她却睡不着了。
楚亦舒伸手要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门‘砰’的一声,被猛然踹开。
楚亦舒一惊,下意识地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只点了盏夜灯,昏黄色的夜灯不太亮,但楚亦舒却根据那黑影的轮廓,依稀认出齐星阑。
“星阑,是你吗?”她条件反射般一喜,后看到齐星阑那面无表情的冷漠脸,心情顿时掉入低谷。
齐星阑身上带着冷气,他怒气冲冲地脱掉外套,顺手将门甩上。
又是砰的一声巨响,楚亦舒心微微一颤。
齐星阑犹如猛虎出山般,气势如虹地扑过来,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楚亦舒愣了愣,看着齐星阑的突然动作,有些懵和疑惑。
“星阑,你……”楚亦舒刚要出声询问,齐星阑却直接欺身过来。
他冷漠无情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是想要男人,想要种——子生孩子吗,我满足你。”他冷冽的话,让楚亦舒一怔,心里就像毫无征兆地被捅了一刀。
她顿时明白过来,他是来羞辱自己!
“我不要,你放开我。”楚亦舒咬紧下唇,不停扭着身子挣扎。
现在的齐星阑就是破罐子破摔,楚亦舒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齐星阑挑开她的睡袍,将她的腰带抽出,反手将楚亦舒的双手绑在床头。
“楚亦舒,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