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温杭第二监狱大门口,陆阿杰已经早早地在此等候,今天是恩师徐伯出狱的日子。
离他不远处停着一辆宾利雅致,陆阿杰好奇地瞅了几眼,难道今天还有个大人物也出狱,这种豪车也在此早早等候了。
随着监狱的铁门“咣当”一声,一个头发斑白,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眼睛此刻看上去有点浑浊的老人正走出了大门,这和陆阿杰两个月前看望的徐伯判若两人。
陆阿杰赶忙迎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行李,亲切地说道,“徐伯,我来接你了”
徐伯向他善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望向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车。
车门很快打开,下来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一路小跑来到徐伯面前,十分客气地说道,“你好徐老,董事长让我来接你”
陆阿杰一脸的诧异,他万分不解地望向徐伯,想开口询问。
徐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拍了拍陆阿杰的肩膀,说道,“上车再说吧!”说完,径直走向了那辆宾利。
陆阿杰带着满肚子疑问跟着上了车,车上徐伯把事情的原委向陆阿杰叙述了一遍。
谈话期间徐伯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滴滴滑落,陆阿杰看出了这个坚毅的老人心中的万分无奈。
车子很快就到了景色嘉园大门口,郑辉、马天豪等数十人已经再此等候多时了。
车门打开了,陆阿杰扶着年迈的徐伯下了车,郑辉他们第一眼看到陆阿杰也跟着来了,也颇感意外。不过很快,他神态又像平常一样,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大伙像众星捧月一般拥簇着两人,走进了景色嘉园小区。
进了大门,两边是浓密的树木,走到前面尽头的十字路口,往右转就能看到那个人造湖了。
众人站在湖边远眺,白天的景色还是不错的!空气也很好!!
美中不足的是,湖里面有很多死鱼,而且有些像是被咬断的,漂浮着整个湖面到处都是。
湖边有个泵房,对着湖的墙上,用金色涂着佛号。
陆阿杰心想,“别的湖边房子是不是也要刷佛号,这个没人知道,不过他想郑辉应该是为了某些目的才这样的吧!”
湖的最上方有栋最大的别墅,红色的墙面,正对着路很是气派。
众人继续沿湖往北走,路边是个漂亮的小荷花池,有个平台延伸到池里面。荷花池跟湖是连通的,风一吹,荷叶沙沙的响……
徐伯指了指前面那几棟呈“田字”状排列楼房,问道,“你们之前跟我说的,是不是就指那几棟房子”
郑辉喜出望外,高人就是高人一眼就能看出哪里不妥,他连忙说道,“对,对,这个月那里都连出三次意外了。”
那几栋楼房前的荒草才刚刚修剪,所有的门窗都敲掉了,漆白的欧式大门是虚掩着的,一直能走到楼上。
众人沿着楼梯走到了其中一棟的二楼,每个楼层都有一个小阳台,能观赏湖景。旁边的窗户开了一半,里面都是空的,徐伯站在窗口远眺了一会儿,沉思半响转过头跟郑辉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郑辉点头说好,不一会儿,众人陆续坐车离开了景色嘉园。
郑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三人,郑辉靠坐在老板椅上静静等待着,下首沙发坐着徐伯和陆阿杰。
徐伯理了理思路,他望向郑辉缓缓说道,“你开发的那块地煞气很重,本不适合开发楼盘,于是乎你用“十八子魂困阵”想来个以煞破煞对不对”
郑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桑木大师只画了张图和十八道符纸给他,这个徐伯一眼就能看出是具体什么阵,真是厉害。
郑辉欣然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徐伯见他点头承认了,接着从容地说道,“我刚才在那棟楼窗口向外看了一下,我发觉那里有三个阵点煞气有点外泄,应该有三处被人为的破坏了一下。
但那个搞破坏的人好像也是个门外汉,三个阵点的符纸应该没有破坏掉,所以十八子魂困阵整体还在运转,只是少量煞气外泄。
只是那四棟楼,除了一点点煞气外泄的影响外,我看那里似乎还有个更大的隐患在里面,你既然找到了我,请你如实相告。”
郑辉欲言欲止面有难色,在徐伯的督促下,终于道出了小区建造初期的诡异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