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并不懂爱,但我知道我或许已经明白了,《小王子》里的那只狐狸对不懂爱的小王子说:“你看,看到那边的麦田了吗?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麦田无法让我产生联想,这实在可悲。但是,你有一头金发,如果你驯养了我,那该有多美好啊!金黄色的麦子会让我想起你,我也会喜欢听风在麦穗见间吹拂的声音。”
所以呀,如果当你真正的想念一个人,一定是要留下点什么的。对于很多人说上海是他们梦中的城市,有很多的意义。它对我来说曾经是我的生活地,后来是我父母居住的地方,再后来是我的父亲居住的城市,也是我没年都要去的地方,后来,这里只剩下我的回忆和熟悉的人,连父亲的店也换了。它的意义在逐渐地减少,也逐渐深沉。知道有一天,我听到上海就会想起她,她已经是我对上海最大的留念。哪怕她不在那里,也会想起。就像邓布利多,哪怕是晚年,早已经明白当年的过错,也会不假思索地戴上那只戒指,他知道那是魂器更是圣器,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他的父母和阿利安娜,知道他坠下带有闪电的塔楼。
我坐在火车上,并不孤身一人,左边是我的母亲。我的对面引起了吵闹,是一个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乘务员拿着两张标有同样车厢和号码的车票愣在那里,我在那一瞅,明白了真相。这车是从北往南开的,而他车票上的终点却是洛阳,早已过了终点。我坐回座位,不再掺和,之所以看那一眼只是出于好奇,至于这件事就跟我无关了。我搜了一眼女孩,一个人呀,这个年纪,父母怎么会放心。我不再关注,低下头看起我的小说。我与她仿佛毫无交集,下了这趟火车就是两路人,至少我是怎么认为,我的母亲起身接水,我旁边的一个大叔递来了两块饼干给我和那个女孩,她没有客气说了声谢谢,便欣然接受,那声谢谢则让我十分诧异,我本以为他们是一家人,现在看来,这个女孩,果真是一人出来。我没有接受大叔的东西,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倒对我好像产生了兴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我第一次如此爽朗的女孩,开始认真地打量起她,不是那种网红锥子脸,反倒显得有些圆,头发披在肩上,不长,但是十分可爱,挎着一个小包,个子也不高在165徘徊,眼镜倒是奇怪,看上去是圆的,仔细看好像是有些棱角,我想起了测圆周率的接圆术,一下愣住了,对面的女孩挥挥手,我反应过来。《围城》中有句话说:男人从不向戴眼镜的女人的女人调情,但我再一次痛骂这种观点。
------说一下子,这是前传,接下来会连载前传好长时间,把前传讲完,就不会用这种风格讲了,而且会变成第三人称叙述,更新很慢,忙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