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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集关客栈

翌日清晨,沉寂了一夜的双水城,此刻再次热闹起来。

不像十年之前,如今的城中已见不到往昔灯火璀璨的夜市,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清的街道,和时刻在城中巡夜的御师。

虽说当年御殿司随同李家一道灭亡,但新生的朝廷仍旧沿袭了前朝的御师制度,重新设立了御殿司,包括各地的御衙也都相继建起。

当然,在这些重要的朝廷机构中,所有的御师都是由千真派任命的,朝廷根本无权插手,这也间接导致了许多门派和世家的不满,他们暗中集结,打算彻底改变这种局面。

清晨一早,李潇湘独自来到院中,望着眼前萧瑟之景,兀自回忆起当年在族内的生活。

忽然间,院门处像是走来一人,那人长相普通,却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年级轻轻,稚嫩无邪,刚进到院中便大声唤道:“太公,若水来见您了!”

只听身后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对着这名青年颔首笑道:“今日可还敢与太公比试吗?”

李潇湘一怔,心中惊雷刹响,回头便道:“太公,您还活着!”

但身后却是空空荡荡,只有满地的杂草,和腐朽的门窗。李潇湘失落的甩了甩头,无奈笑道:“昨晚没有睡好,竟生了幻觉。”

这时,周自文从酒窖中爬了上来,看到李潇湘,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问道:“先生,你当真要走吗?”

李潇湘看着这个尚未成年的男童,心想:‘虽说答应了要教他御道,可李家大仇未报,又得了这般消息,此趟南方之行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了。但如此一来,却是要辜负自文了。他背井离乡,跟我至此,我却半点御道都未曾教他,实在是有愧。看来我是不适合做人师父的,今后再不可这般冲动行事了。’

李潇湘走近,俯身说道:“自文,你费劲辛苦跟我来这双水城,我却没能教你功夫,实在是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将李家大仇报了,定会回来找你,那时再教你功夫,你看可好?”心想:‘虽是如此说了,却不知何时才能报得大仇,若是一年两年尚可,万一等个三年五载,只怕任谁都不能相信我这鬼话了。’

只见周自文神色哀伤,呆立良久,低声说道:“自文虽然年幼,但也能听懂你们说的话。我知道先生大仇未报,只盼这次南方之行,真能让先生报得此仇。自文不敢有何怨言,只会在远方为先生祈福,希望先生能平安归来,到时自文便可为先生鞍前马后,服侍一生了。”

此话说的极重,直叫李潇湘汗颜无地,苦笑了两声,说道:“自文识得大体,李潇湘感激不尽。若日后——”

李潇湘本想说“若日后不能兑现诺言,叫他自己如何如何”,但转念一想:‘报仇之事尚无法确定,万一自己没报得大仇,反倒丢了性命,这番保证岂不是永世不能兑现了?眼下还是少说为妙,待我真将大仇报了,那时再加倍补偿,不就行了!’

随即改口道:“若真能如自文所言,那当真是件好事。”说完朝他挥了挥手,又道:“来,先让我看看你资质如何。”

孩童终究是孩童,周自文听了此话,脸色顿时一喜,兴奋的走上前去。

李潇湘见他高兴,心中略加宽慰,笑道:“将头扬起,我来给你探魂。”

周自文听话的扬起了头。李潇湘随即并拢双指,刚要抵住他的下颚时,脑中忽然忆起小时太公也是这般为自己探魂的,那时自己还被族人唤做废物,连御气是何都不知。没想到世事难料,如今自己也要给别人探魂了。此景若是让族人看到,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李潇湘暗自笑了笑,随后将双指抵在了周自文的下颚。与此同时,一道御气从掌心缓缓流出,绕指而上,沁入周自文体内。

少时,李潇湘松开双指,将周自文向后推了推,好让自己能看清他整个身体。随即双瞳银光一闪,看向周自文魂谷处。

李潇湘边看边笑道:“嗯,不错,看来你资质上乘,是个御道之才。”

周自文听后激动的问道:“先生,那我也可以变得像你一样喽?”

李潇湘摇了摇头,说道:“为何要变得像我一样?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不必为了像谁而活着。”

周自文似懂非懂,点头应道:“自文知道了。”

李潇湘随后站起身,畅然说道:“没想到你竟是三弦魂道,御气也算充盈。放眼天下,确也是极为难得了。看来我该与谷掌柜好好商量一番,让他择一贤能御师,先教你些基础。可不能让大好时光就这般白白浪费了!”

周自文一脸茫然,问道:“先生,你说这些自文不太明白,什么叫三弦魂道,御气又是何啊?”

李潇湘抚着他的头,笑道:“日后你就知道了!来,随我去见谷掌柜吧。”说完便要领着他下到酒窖去。

周自文却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他面前,说道:“先生,自文年纪小,买不了东西送你。这个是村里的宝物,听说值钱的很。我出村时顺手摸了一块,希望先生能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李潇湘看着他手中之物,乃是一块如黑炭般的宝石,顿时吃了一惊,对余知己说道:“前辈,这个莫非就是?”

余知己道:“不错,这就是御息石。”

……

之后的三日,李潇湘毅然决定要去往南方,并为此做了充足的准备。虽说身上银两不多,但因谷掌柜在当地八宝斋中的地位不浅,所需之物倒是不难寻到,而且好多还是馈赠得来,让李潇湘着实感激,甚至有些为难。

到了第四日,按照李潇湘之前的要求,需先带朱婶她们离开,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赶路。

离别之时,朱婶伤心欲绝,久久不忍离去,不断对李潇湘叮嘱着,让护送她们的御师好生为难。

看着远去的马车,李潇湘驻足落泪,直到其出了城门,才回过身来,对谷帛鑫拱手道:“谷掌柜,多谢您了!”

谷帛鑫客气了一番,随后从腰间掏出一块铜牌,递到了李潇湘面前,说道:“孩子,拿着,这是通关的令牌,有了它,你们便可在官道上赶路,不必再东躲西藏了。”

李潇湘接过令牌,入手微沉,见上面刻着几个字。中间三个大字,写道:天合令。下方一排小字,写道:御殿司行衙天命三年五月。

李潇湘看后问道:“谷掌柜,这令牌上的字有何含义啊?”

谷帛鑫道:“这是璞甄馆遵照御殿司旨意,发放的通关令牌,一共有三种。第一种,便如你手中所拿这块,由黄铜所制,刻铭天合令,此令牌可在大安境内随意使用,不受限制。第二种,刻铭关合令,由青石所制,只能在州境之内使用。第三种,刻铭常合令,由桃木所制,是各个门派和世家所持有的特殊令牌,有此令牌,便可证明其不是闲散御师。”

李潇湘将令牌收入怀中,一脸不屑的道:“千真派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居然能做到这般地步,真是‘难为’他们了!”

谷帛鑫笑道:“莫要小瞧这令牌,若是身后没有些背景,或是家境贫寒、地位低下,就算你是御师,那璞甄馆也决计不会给你发放令牌的。他们这些人,心中只有权钱,根本不在乎你是否是御师。哪怕是行商的大贾,只要肯花银子,照样可以得到最上等的天合令。”

李潇湘眉头微皱,对于谷帛鑫方才所言,表现得极是厌恶。

谷帛鑫继续道:“还有啊,你要记住。在过关卡时,他们会检查你令牌的真假,方法便是向其中注入御气,只要令牌上的刻字发光,便代表这是本人持有,反之则是假的,不过你放心,这令牌我们已经动了手脚,无论谁向其中注入御气,都会发光。”

李潇湘随即问道:“若是他们也向其中注入御气,又该如何?”

谷帛鑫笑道:“此事你不用担心,这帮御师都是酒囊饭袋,不会认真检查的,除非你没有令牌。”

“若是普通百姓呢,他们也没有令牌啊?”李潇湘又问道。

谷帛鑫说道:“普通百姓的话,他们会逐一探魂,以试其真假。”

李潇湘笑道:“如此说来,还真要感谢我爹我娘了,给这帮狗御师找了这么多麻烦!”

谷帛鑫跟着笑了笑,随后又道:“还有一事我忘说了。万一令牌不管用,你就报八宝斋的名号,他们听到后绝不敢拦你,但也不要太过得意,快速通过就是,免得惹怒了他们,反倒弄巧成拙。”

李潇湘再次躬身道:“多谢谷掌柜,若水定当谨记,还请您放心。”

谷帛鑫点了点头,说道:“好了,我也无何嘱咐的,该说的你娘都替我说了,你们快些上路吧,最好在天黑之前寻到落脚处。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有不少打家窃舍之人,晚间着实不太安全,能不再外过夜自然最好。”

李潇湘拱手道:“若水明白,那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谷帛鑫拱手道:“后会有期!哦,还有,你娘和自文我一定会照看好,莫要牵挂,只管为李家报仇去吧!”

李潇湘应了一声,随后翻身跃到早已等在一旁的李宗背上。李宗一声长啸,破蹄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路口。

谷帛鑫望着远去的身影,伸手拨开挡在眼前的乱发,神色茫然,低声念道:“李家列祖列宗啊,请保佑你们这位后人吧,他可是李家最后的希望啦!但愿贡府真如传言那般,能帮这孩子报仇雪恨!”

不久,李潇湘已快马来到了南城门,见门口有士兵把守,随即取出谷帛鑫交与他的令牌,将其置于身前,心中兀自忐忑不安,。

其中一个士兵看到,急忙对路上的行人喝道:“都让了,都让了,有御师大人通过,不想死的都给老子闪开!”

李潇湘心中窃喜,想道:‘这令牌果然管用,看来谷掌柜早为我打算好了。’待路过城门时,对那名士兵含笑点头。

那名士兵好像受赏一般,连忙躬下身去,直到李潇湘出了城门,才激动的叫道:“你们瞧见没有,那御师大人冲我点头了,他一定是对我另眼相看,没准还想收我为徒呢,哈哈哈哈哈!”

李潇湘听见身后的笑声,顿时无语,对李宗说道:“宗大哥,你听到方才那人说什么了吗?他居然因为我冲他点了点头,就以为我要收他为徒,真是异想天开,也不知这世道都是怎么了。”

李宗边跑边道:“我猜都是因千真派之过。从前,世人很少听说过御师,都认为我们是化外之人,从不敢轻易靠近。直到千真派将我李家灭了,才让御界大白于天下。而对于这些普通之人来说,一旦发现御师的秘密,自然要视作天人一般,期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一名御师。但我猜其不过想满足内心的虚荣,受人尊崇罢了。至于修习御道,只怕都是说说而已,并非当真。”

李潇湘点头应道:“不错,一切都是为了私心,就如我当年答应真人做一名御师那般,只是为了能给李家报仇。如今看来,我与那士兵并无不同,皆是为了一己之私。当真是讽刺,我竟然还笑话他人!”

李宗干笑一声,说道:“少爷可与他们不同,你乃是为了家族大义,他们不过是逐利小人,不能一概而论。”

李潇湘摇头叹道:“唉,此事我二人无权定论,还是留给后人分说吧。眼下应当快些赶路,争取在入夜前到达唐州。”

“是,少爷!”李宗应道。随后便加快了脚步,一路朝东方驶去。

临近黄昏,二人依旧在官道上行走。此时李宗已化为了人形,李潇湘便随他一起徒步而行。

没过多久,一道由泥土夯筑的城墙,从前方缓缓升起。李潇湘虽感疲惫,但仍旧激动的说道:“宗大哥,你快看,前方有座城镇,我们今晚算是有着落了!”

李宗遂抬头看去,高兴的道:“太好了,少爷,看来我们今晚不用露宿山林了。”

之后二人便来到了城门下。

李潇湘抬头仰望,见城门上写了两个大字——集关。随即脱口而出道:“此处便是集关!过去曾听族里人提起过,说出了此城,就算是到了唐州地界。看来我们今日赶了不少路,这还要多亏宗大哥脚力甚快,不然天黑之前,我们定是要露宿野外了!”

李宗微笑道:“少爷谬赞了,我们还是快些进城吧,晚了客栈可就要打烊了。”

于是二人便快步走进了城门。李潇湘依旧掏出令牌示意,几名守城士兵见了,各个眉开眼笑,恭敬如前。

城中的建筑与城墙类似,都为泥土夯筑而成。屋顶铺着青瓦,瓦片残破,缝隙间又生有杂草。檐下门窗则由细木桩拼接而成,窗面糊着一层白纸,窗下堆积着大捆的秸秆。而房屋四周的道路,也都由黄土铺设而成。

远远看去,整座城池尽显土黄之色,就像置身于沙漠中一般,让人顿觉口干舌燥,黄沙敷面。

李潇湘缓走在街道上,身后时不时会带起一阵尘土。他用衣袖遮住口鼻,一双细眼则时刻盯着来往的行人。

他发现其中大部分人都是面黄肌瘦,一脸的病色。而身旁之人,却都是一副冷漠的神情,让李潇湘不由得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冒出,登时警觉起来。

之后二人随便寻了一家客栈,开了间客房,又点些吃的。李潇湘盯着周围那几桌的客人,小声朝李宗问道:“宗大哥,你未觉得此地颇为蹊跷吗?”

李宗用余光瞟了一眼,点头应道:“是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像是有事要发生。少爷,我看我们还是快些吃完,然后就回房去吧。”

李潇湘道:“宗大哥所言有理,只怕今晚我们还得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好。”李宗应道。

这时,门口进来一伙人,人数大约八九个。皆是头戴斗笠,身披黑袍,脚踩青布长靴,手中各提着大小不同的包裹,乍一看去,很像是行商之人。

不过有一点却是让人十分在意,便是每人身后都背着一把剑。但与普通剑客不同,这些人所背之剑的剑鞘,全为银铁所制,装饰华美,雕琢细腻,寒光凛凛。

其中一人来到柜前,取出一锭白银,说道:“掌柜的,麻烦给我几人上些酒菜,再开两间客房。”

掌柜的接过银子,笑道:“客官稍等,在下即可去办!”

“多谢!”那人点了点头,随后领着众人寻了两张桌子,便没再说话。倒是身旁之人与他耳语几句,但他也都是点头回应,并不开口。

李潇湘悄悄打量着这些人,同时心中念道:‘看这些人身后背的剑,应该只有御师才能持有,但以剑御道的门派,我却只听说过一个,莫非他们是?’随即单指沾酒,在桌上写下三个字:千真派。

李宗看后神色一凛,摇了摇头,小声念道:“不像。”

李潇湘对此也不太确定,低声说道:“宗大哥,此处人多眼杂,易生是非,我看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吃吧!”

李宗点了点头,刚要吆喝小二,就听墙角的一桌上,有人高声笑道:“大哥,没想到咱哥几个运气真他娘的好,刚到这集关,就碰上了财主。这回我们可算是赚着了,那包裹里应该藏了不少银子吧!”

另一人随即说道:“老二,不可放肆,人家还没填饱肚子呢,你总不能让人家做饿死鬼吧,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就听另一桌人笑道:“乔头儿,这俗话说的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儿这批货可是我们大伙儿都瞧见的,你这么说,莫非是要吃独食不成?”

随后又有一桌人喊道:“说的不错!乔头儿,上回那批货,你可就是自个儿‘舔’的,连些渣都没给兄弟们留。今儿个还想‘抱大碗’?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被叫乔头儿那人猛地一拍桌子,不屑的道:“哼,按道上的规矩,向来是有能者居之。你们自己拉不到货,就来抢老子的。我告诉你们,这批货我乔头儿‘舔’定了,谁敢跟老子抢,休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诸位,诸位,你们说了这么久,可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终于,后进来的那伙人听不下去了,其中一人起身问道。

乔头儿斜眼瞥着那人,把腿往凳子上一搭,甩着手里的酒壶,说道:“管你是谁,老子照抢不误!”

那人倒是不生气,提了提斗笠,拱手道:“阁下叫乔头儿是吧?在下林无异,不知我们何处等罪了乔大哥,非要被你们抢夺财物不可?”

乔头儿不以为然的道:“你们并未得罪我,你我之间也无何仇怨。但今儿个让我赶上了,我就一定要抢。你们若是要怪,就怪自己命苦,被我这瘟神给碰上了吧!”

说完看向李潇湘这边,笑道:“还有那桌的两位兄弟,我看你们也挺可怜的,不想死的话,就将值钱的东西交出来,我乔头儿不是那滥杀无辜之人,定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李潇湘因为背对乔头儿,不知他是否在说自己。神色茫然的朝李宗问道:“宗大哥,他说的可是我二人?”

李宗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站起身,目瞳一闪,便看出了几人的实力。又听他方才这几句话,大有谁也跑不了的意思,知道不动手是不行了,于是冷哼一声,说道:

“哼,哪来的毛贼,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居然敢打我家少爷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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