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格兰芬多餐桌朝斯莱特林的桌子走去的李宁注意到餐桌上非常活跃的一对双胞胎——韦斯莱双胞胎兄弟,在讨论使用增龄剂蒙骗年龄界线,心中笑了笑,虽然对此世界的土著并没有畏惧,但李宁相信,作为施法者——有偌大名声的邓布利多肯定不会被简单的增龄剂蒙骗。
此时卡卡洛夫已经能走到他的学生们面前。
“好了,回船上去吧。”他说,“威克多尔,你感觉怎么样啦?你吃饱了吗?要不要我派人从厨房里端一些加热的葡萄酒来?”
李宁摇了摇头。
卡卡洛夫训斥了插话的另一个同学后,领着德姆斯特朗的人朝门口走去。
其间,还与一个奇形怪状的家伙——疯眼汉穆迪——发生了冲突。
回到船上,李宁借口身体不适——草草应付了卡卡洛夫的关心,早早回到自己的船舱。
这天早晨,霍格沃茨礼堂的装饰又有了变化。因为是万圣节,一大群活蝙蝠绕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同时还有几百只南瓜雕成的小人儿在每个角落里斜眼望着大家。
上午,卡卡洛夫领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走进门厅,先领着李宁报完名,然后吩咐其他人排成一队。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跨过年龄线,把他们的羊皮纸投进蓝白色的火焰。每个名字扔进火焰里时,火焰都迅速转成红色,并迸出点点火星。
当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一个个都报了名后,卡卡洛夫领着他们出了门厅,又回到外面的场地上。
五点半钟的时候,天渐渐黑了,在船上练习了一天魔法的李宁下船,准备进城堡参加万圣节的宴会——更重要的是参加学校勇士的宣布仪式。
刚走出湖边,正碰到布斯巴顿的学生,与眼熟的几个点头招呼后——之前在法国游玩时有过一面之缘——,同时,李宁注意到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员——海格正和马克西姆夫人一起走过场地。
同时,看到了正跟在布斯巴顿学生后面的哈利三人组。
李宁打了个招呼走到他们旁边,注意到罗恩的表情,李宁笑道。“怎么了,罗恩,看起来你见了火龙似的?”
“海格爱上她了——我是说马克西姆夫人!”罗恩不敢相信地说,“啊,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孩子,肯定会创造一个世界记录——我敢说他们的每个孩子都有一吨重。”
哈利翻了个白眼。
李宁也和赫敏对视一笑。
然后四人嘻嘻哈哈的往礼堂走去。
当他们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火焰杯已经被挪了地方。它此刻立在教工桌子上邓布利多的那张空椅子前面。
“德姆斯特朗肯定是你了,MR克鲁姆,我真希望霍格沃茨是安吉利娜。”当李宁、哈利、罗恩和赫敏坐下时,弗雷德说。
“我也是!”赫敏屏住呼吸说道,“啊,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万圣节晚宴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要长得多。也许因为接连两天都是宴会,大家似乎不像平常那样喜欢那些精心准备的丰盛菜肴了。
礼堂里的人不断引颈眺望,每一张面孔上都露出焦急的神情。大家都坐立不安,不时站起来看看邓布利多是不是吃完了。李宁注意到哈利也和他们一样,恨不得快点吃完盘子里的东西,赶紧知道究竟是谁被选为勇士。
终于,金色的盘子又恢复到原来一尘染的状态,礼堂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许多。随即,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礼堂里下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邓布利多两边的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紧张、满怀期待。卢多?巴格曼满脸带笑,朝各个学校的学生眨着眼睛,而克劳奇先生则是副兴味索然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有些厌烦。
“好了,高脚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我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听着,勇士的名字被宣布后,我希望他们走到礼堂顶端,再沿着教工桌子走过去,进入隔壁的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他掏出魔杖,大幅度地挥了一下。即刻,除了南瓜灯里的那些蜡烛,其余的蜡烛都熄灭了,礼堂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半明半暗的状态。火焰杯现在放出夺目的光芒,比整个礼堂里的任何东西都明亮,那迸射着火星的蓝白色火焰简直有些刺眼。大家都注视着,等待着……几个人不停地看表……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又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溅出来。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礼堂里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邓布利多接住那片羊皮纸,举得远远的,这样他才能就着火焰的光看清上面的字。火焰这时又恢复了蓝白色。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说,“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一点儿也不奇怪!”罗恩大喊道,这时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整个礼堂。李宁从格兰芬多的桌子旁站起来,跟旁边的哈利和赫敏、罗恩击了一下掌,然后风轻云淡的进了隔壁的房间。
“太棒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声如洪钟地吼道,尽管礼堂里掌声很响,大家也能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
掌声和交谈声渐渐平息了。现在每个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高脚杯上,几秒钟后,火苗又变红了。第二张羊皮纸在火焰的推动下,从杯子里蹿了出来。
李宁进了房间,发现两边的墙上都挂着巫师的画像。在他对面的壁炉里,炉火燃得正旺。
他进去时,肖像上的那些面孔全都转过来望着他。他看见一个皱巴巴的女巫嗖地逃出自己的像框,钻进了旁边的像框,那上面是一个留着海象胡须的男巫。皱巴巴的女巫开始悄悄地对他咬起了耳朵。
李宁在炉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刚在坐下没一会,芙蓉?德拉库尔也进来了——看来他是布斯巴顿的勇士,又过了一会霍格沃茨的勇士塞德里克?迪戈里也进来了。
三人刚交流了一会,呼到听见外面礼堂处一阵惊呼,正不明所以的时候,发现哈利波特进来了。
芙蓉?德拉库尔转过头来,甩了甩瀑布般的银色长发。
“怎么啦?”她问,“他们要我们回礼堂去吗?”
她以为哈利是进来传话的。哈利却不知道怎样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