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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舞会以及恋爱

在12月的第一个周六,李宁被告知作为勇士需要在圣诞舞会上领舞。

这让即便经历了好几次人生,但仍然经验不足的李宁感到有点困难。

好几次想要邀请赫敏时都舌头打结咽了回去。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很确定自己挺喜欢这个善良、可爱,有点小强势但也乐于为别人着想的女孩,但他不能确定这种喜欢是不是只是对美好事物的喜欢——尽管只是一个舞会伴侣,但即便经历了四次人生,一直是中国人的李宁,是很难接受跟一个普通女性朋友搂搂抱抱的。

学期的最后一星期,霍格沃茨里一天比一天热闹、嘈杂。人们四处谣传着关于圣诞舞会的消息,但其中大部分都不可尽信——比如,邓布利多从三把扫帚的罗斯默塔那里买了八百桶香精蜂蜜酒。不过,他预定古怪姐妹的事倒有可能是真的。至于古怪姐妹究竟是谁或什么东西,李宁并不知道,可能是英国这边的著名巫师音乐团体——从那些霍格沃茨的英国同学们的兴奋劲儿上来看。

“斯内普真坏,”那天晚上,罗恩在一间教室里气愤的对李宁说,“在最后一天来测验测验他们的解毒药剂。用一大堆功课破坏学期最后的一点儿时光。”

“嗯……实际上你并没有过分用功,是不是?”赫敏从她的魔药课笔记上望着罗恩。罗恩此时正和李宁玩他那副噼啪爆炸牌——这种消遣可比麻瓜的扑克牌有趣多了,如果弄得不好,他搭的东西随时都会整个儿爆炸。

“这是圣诞节啊,赫敏。”哈利懒洋洋地说。他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第十遍阅读《和火炮队一起飞翔》。

赫敏又用严肃的目光望着哈利。“哈利,我认为你即便不想学习解药,也会做一些更有创造性的事情吧。”

“比如什么?”哈利一边问,一边注视着火炮队的乔艾·詹肯斯把一只游走球狠狠地击向巴里堡蝙蝠队的一名追球手。

“那只金蛋!”赫敏咬着牙小声说。

哈利把那只金蛋放在楼上他的箱子里了,自从第一个项目的庆祝晚会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打开过它。反正还有两个半月他才需要知道那一声声刺耳的惨叫意味着什么呢。

“不是,哈利到现在还没有解开金蛋?”李宁说着,把最后两张牌放到城堡顶上,轰隆一声,整个城堡爆炸了,烧焦了旁边罗恩的眉毛。

“哈哈哈……,对…对不起,罗恩……但是跟你的发型很般配….”李宁狂笑着说道。

罗恩也是发出大笑。

然后,两人一起突然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罗恩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和李宁的哈里和赫敏,发毛的问道。

“你解开了?李宁,我是说,金蛋?”哈利焦急的问道。

“ye……不就是人鱼的语言唱了首歌吗?比赛可能是在河里找到我们的什么心爱的东西一类的…..”

“什么?”哈利满头雾水的说道。

“你把蛋放水里就听明白了,人鱼的语言在水里可以被我们理解。”

哈利看起来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的样子,朝赫敏耸了耸肩,继续拿起《和火炮队一起飞翔》看了起来。

而李宁和罗恩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玩起噼啪爆炸牌。

赫敏无语的白了三人一眼。

霍格沃茨的师生不断表现出想给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欲望,他们似乎决心在这个圣诞节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风貌。

学校里张灯结彩地布置起来,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满了永远不化的冰柱,礼堂里惯常摆放的那十二棵圣诞树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艺儿,从闪闪发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鸣叫的活的金色猫头鹰。

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经过,它们就会演唱圣诞颂歌。听一只空头盔唱出“哦,来吧,你们这些虔诚的人,”真是特别滑稽。盔甲只知道一半的歌词,看门人费尔奇有好几次不得不把皮皮鬼从盔甲里拽出来,因为皮皮鬼躲在里面,逢到盔甲唱不下去的地方,他就自己编一些歌词填补进去,都是些非常粗野难听的话。

这天,哈利三人上完魔咒课,正在往楼下走去,一直在商量着邀请那个女孩的哈利随口问道“赫敏——你要跟谁一起去参加舞会?”

“你在开玩笑,波特!”他们身后突然响起马尔福的声音:“怎么,难道居然有人邀请那家伙参加舞会?那个大板牙泥巴种?”

哈利和罗恩猛地转过身,赫敏却朝马尔福身后的什么人挥手致意,一边大声地说:“你好,穆迪教授!”

马尔福的脸刷地白了,往后跳了一步,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寻找穆迪——根本没人。

“你是个浑身抽搐的小白鼬,是不是,马尔福?”赫敏尖刻地说道。

这时,一声非常严肃的声音传来“格兰杰小姐会是我的舞伴,小马尔福先生,我想,如果你以后任何时间再让我听见你说那个词….”李宁说着,漏出一个非常危险的笑容看了德拉科一眼。

马尔福发出一声尖叫,转身跑了出去。

“赫敏?”罗恩转身说,一边侧过脸望着李宁,突然皱起了眉头,“你是认真的吗?李宁,那么多漂亮女孩都想邀……”

“罗恩,赫敏也很漂亮。”李宁打断罗恩的话。

赫敏羞红了脸,但还是想回绝,说道“李宁,很感谢你为我解围,但如果你并不想的话,我……”

“赫敏,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跟我出来吗?”李宁很坚决的说道,经过马尔福的助攻,李宁已经下定决心了。

李宁跟赫敏一起来到大厅外的花园里,哈里和罗恩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不时,对视着发出奸诈的笑容。

李宁故作镇定的站在赫敏面前,不时攥紧的双手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

“赫敏,You Know,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迷失在黑暗的森林里,而你出现了,我想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后来我来到霍格沃茨,看到了你,你知道的,我借口找罗恩到了你们桌——当然,罗恩现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明白了我的心,是的,我真的很想和你有很长的未来,很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很想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可以哄你,很想有人招惹你的时候能够依赖我,很想给你承诺,很想你可以像我信任你一样信任我,很想陪你走完你的一生。”

赫敏眼中渗出了喜悦的泪水,双手牵起李宁的左手,李宁受到鼓舞,另外一只手也挪了过去,用自己的双手将赫敏的双手捧在手心,继续说着。

“我喜欢静静地坐在你身边,不论是看日出或是日落。跟你待在一起,总是让我处在一种犹如深呼吸以后的放松的状态中。So,我觉得,我们应该……我能陪你练习魔法,陪你到处旅游,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不会让你哭,如果你能接受,我想…..我想…你能作我的女朋友吗?”

赫敏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哭着,笑着,狠狠的点了点头。

李宁一声欢呼,紧紧的抱着赫敏转了好几个圈。

“奥,李宁,你一开始竟然是用我来泡妞…..不过我原谅你了,谁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那。”罗恩奸笑着花丛中跳了出来说道,说完还做出矜持的样子。

哈利也从旁边跳了出来,还用魔杖变出玫瑰花瓣往李宁和赫敏头上洒去。口中发出‘欧欧’的怪叫。

赫敏害羞的将脸埋在李宁胸口,而李宁偷偷赞赏的向罗恩和哈利比出大拇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挑明了关系的李宁和赫敏感情急速升温,经常让一块玩的哈利和罗恩大呼受不了,连找舞伴的事都不想跟两人商量——这恋爱的酸臭味对作为单身狗的两人伤害实在太大了。

哈利和罗恩有时候悄悄讨论,这两个人自从在一起后变化很大,赫敏甚至找庞弗雷夫人将牙齿缩小了一些——她一直以来都说自己的父母作为牙医一定不支持用魔法来处理牙齿。”

而李宁变化更大,他甚至都愿意为赫敏的家养小精灵解放事业提建议了!!

时间过得很快,圣诞节转眼就到了

一早起来,李宁收到了不少圣诞礼物,穿好衣服,戴上赫敏送的手织围巾,在楼下等到赫敏三人后,一起去吃了早饭。然后邀请三人到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上参观。然后他们回到礼堂里享受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包括至少一百只火鸡和一大堆圣诞布丁,还有堆积如山的克里比奇巫师小脆饼干。

下午,他们来到外面的场地上。雪地白皑皑的,几乎没有人踩过。赫敏只愿意观看李宁、哈利以及韦斯莱兄弟打雪仗,自己不肯参加,五点钟的时候,她就说要回楼上为舞会做准备了。

“什么,你需要三个小时?”罗恩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问。他这样一分神,就被李宁扔过来的一个大雪球狠狠打中了面颊。

今天没有圣诞茶点,因为舞会上有宴席。到了七点,天色昏暗下来,不太容易瞄准目标了,其他人便放弃了打雪仗,李宁在他们的邀请下,先是回船上取了礼服,然后一起进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三个男生换好礼服,离开宿舍来到公共休息室,罗恩感谢了李宁一遍又一遍——李宁给罗恩的圣诞礼物是一件黑色的礼服,“我真不敢想象要是我穿着原来那件礼服是一种什么样的灾难”罗恩庆幸的说。——他原来的礼服是很古老的、早已淘汰的款式,甚至还带着蕾丝花边。

赫敏还没有下来,哈里和罗恩在他们的舞伴帕瓦蒂和帕德玛要求下先去了礼堂,李宁自己留下来等着赫敏。

过了好长时间,赫敏下来了,她的头发脑后挽成一个高雅的发髻——相比以前,变得柔顺而有光泽。穿着李宁送的一件飘逸的浅紫光蓝色的面料做成的长袍,光彩照人。

“哇偶,亲爱的,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李宁说着,拥吻了一下赫敏。

“等着急了吧?”赫敏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

“刚刚好,我们走吧?”说着蜷起右臂。

赫敏挽着他往楼下走去。

二人刚到大厅,就听到麦格教授的声音响起:“请勇士们到这边来!”

二人相视一笑,朝目瞪口呆盯着大变样的赫敏的哈利和罗恩打了个招呼,顺着麦格教授的指挥往主宾席前走去。

邓布利多高兴地笑着,但卡卡洛夫看到李宁和赫敏越走越近,脸上却露出厌恶的表情。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他和同学们一样热烈地拍着巴掌。马克西姆夫人脱去了她平常的黑缎子制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飘逸长袍。可是,李宁突然注意到克劳奇先生没有来。桌旁的第五个座位上坐着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珀西·韦斯莱。

勇士们及舞伴走到桌旁,李宁注意到珀西拉开他身边的一个空椅子。然后哈利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珀西穿着一件崭新的藏青色礼袍,脸上一副得意洋洋、自命不凡的样子跟哈利说着什么。

李宁搀着赫敏找了两个座位坐了下来。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哈利毫无把握地拿起自己的菜单,四下里望了望——没有侍者。只见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那份菜单,然后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

猪排立刻就出现了。桌上的其他人恍然大悟,纷纷仿效,给盘子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食物。哈利抬眼望了望赫敏,想看看她对这种更为复杂的新式就餐有何感受——这肯定意味着家养小精灵要付出更多的劳动,是不是?——然而,破天荒第一次,赫敏似乎把S.P.E.W.忘到了脑后。她和李宁正谈得投机,似乎根本没注意自己在吃什么。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古怪姐妹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她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李宁兴致盎然地注视着她们——这就是巫师界的摇滚乐队吧?——李宁在心里想着,几乎忘记了下面要做什么。他突然发现其他桌子的灯笼都熄灭了,塞德里克和芙蓉以及他们的舞伴都站了起来。

李宁赶忙弯腰对赫敏渗出右手,做出邀请的姿势,赫敏笑嘻嘻的将左手放到李宁手中,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李宁二人走进灯火通明的舞池,接着一只放在赫敏的腰际,另外一只紧紧的握住赫敏的手。

他们随着音乐慢慢起舞,眼中只有彼此,情谊蔓延。很快,许多人也进入了舞场,勇士不再是大家注意的中心。邓布利多正跟马克西姆夫人跳华尔兹呢。和她一比,他简直成了一个小矮人,他的尖帽子顶刚刚碰到她的下巴。不过,对于这么大块头的女人来说,她的舞步可真够优雅的。疯眼汉穆迪十分笨拙地和辛尼斯塔教授跳两步舞,辛尼斯塔教授紧张地躲避着他的木头假腿。

李宁听见风琴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古怪姐妹停止了演奏,礼堂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接着古怪姐妹又开始演奏一首新曲子了,节奏比刚才快得多。

“tango?”李宁询问赫敏。

赫敏开心的点了点头,接着两人随着音乐跳起了相对交谊舞奔放的多的探戈,与另一边的弗雷德和安吉利娜一时瑜亮,周围的人们纷纷发出赞叹的声音,只有那些克鲁姆追星俱乐部的成员朝赫敏投来极度憎恨的目光。

连跳了三首曲子,李宁和赫敏决定休息一会,取了饮料坐在早已下场的罗恩和哈利旁边。

“我说,你们两个把舞伴扔到一边自己在这吃吃喝喝是不是有点过分——更过分的是竟然不叫我们”李宁道。

“oh,come on,我在跳舞的时候叫你你都听不到”哈利郁闷地说。

“那是因为你声音太小了,哈利”罗恩嘲笑道,“我看你跳舞的时候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你应该跟我学学”

“别胡扯了,罗恩”哈利反击道“你都快把帕德玛踩哭了。”

罗恩尴尬的耸了耸肩“......是的,跳舞这种事真不适合我,我还是下来喝点饮料吧,不过,李宁、赫敏,你们俩跳的真不错。”

李宁挤了挤眉毛“我让帕斯托夫给我培训了3天,你知道的,有你两个那么大的男人。”说着,还打了个寒蝉。

赫敏咯咯的娇笑起来….

而罗恩和哈利噗嗤吐出了口中的饮料,接着发出哈哈的爆笑。

人们转过脸来瞪着他们。

四个人讪讪的止住笑。

休息了一会,李宁和赫敏辞别了坚决放羊的二人,重新下场跳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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