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外表看是个年轻男子,面无白须,面容妖冶妩媚,男女通杀!
赫然是秦然!
她看着被俞雪抱着的苏若骨愣了愣,一个人能生的这么好看?
半饷后他回过神来,神情认真地看着俞雪。
“我想收购你手上白云集团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秦然对俞雪说道。
苏杰死后,手里的财产自然继承在了她的手上。
“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你也不会来这里,对吧!姐姐。”
秦然白嫩如女人的脸上对她笑了笑,甚是好看。
“给我个理由!”俞雪无视他的笑,冷漠着脸对他说道。
“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秦然还是笑着说道。
“嗯?苏杰的死跟你们有关系?”俞雪轻咦了一下,身子颤抖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字一句。
“哦,不是不是,这当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你老公的死我们也很意外啦,我也没有想到!”
秦然赶紧回了回,俞雪的微微激动的身体冷静了下来,若是她老公的死真跟秦然他们有关系,她会恨不得起来现在掐死他!
“如果我不给呢?”
“啊哈?不给我们………姐姐你想自己去主持白云集团的大局吗?”
俞雪到这里沉默了一下,让她主持大局?她也想啊,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没有这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公苏杰两代的心血毁于一旦!
“呵呵,为什么非要给你们呢?我为什么不给锦龙或天霖呢?”
“姐姐,这是第二遍了!我说过,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秦然阴着脸,一字一句从嘴里吐出。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高龙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俞雪微微一愣。
“什么?”
“都已经两天了,你不知道吗?”秦然脸上带着笑容。
苏若骨听到她的话眼睛微微一眯,高龙这个人在她的印象中比较深,是一个严肃的父亲,偏偏教出高俊阳这个一个放荡不羁的人才。
有一次她过生日时,当然,这不是她的出生日,而是苏杰把捡到她的那一天当做她的生日!苏杰兄弟几人在ktv玩的正嗨。
当时她也没来过这种场合,对周围的一切都有新鲜感,高龙黑着脸突然破开苏杰他们的包厢门逮着高俊阳的耳朵臭骂一顿,然后把他拉走。给她留下一个严父印象。
话分两头,她的神识如潮水般散开,直锁定锦龙集团,也就是高龙的产业。
高龙办公室也就围绕着警卫线,而高俊阳跪在自家的灵堂上抱头痛哭。
俞雪在苏杰身亡后这几天,一直在家中,从未出门半步,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高龙?怎么死的?”俞雪轻摇摇头,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秦然。
“嘿嘿,当然是……这样,砰。!”秦然抬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
“嗯……”俞雪低下头,不再言语。
“俞雪姐姐,嘿嘿,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的。”秦然嘿嘿笑着,眼中带着狡然。
俞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是协议书,请签字吧!”秦然拿出一张纸和笔递到了她面前。
俞雪拿起了秦然递到笔,面无表情,淡淡说道:“你早就准备好了吧!”
“嘿嘿,当然咯。”
虽这她签下自己的名字,手机上传来一声入账的信息。
“八百万?”
“哼哼,八百万足以让普通人家无忧无虑的活一辈子了!”
俞雪没有说话,抱着苏若骨就起身走去。她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和秦然怎么讲价都没用。
“唉,姐姐等等!我能抱抱那个小可爱嘛,都长这么大了!”
“休想!”俞雪回了一声,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秦然对看着她的苏若骨来了个飞吻。
苏若骨撇头,心里嘀咕了一句。
不男不女的东西!
……
又是几天过去,一辆银色轿车停在秦家大门外,若有人看车牌号,就知道这是来自华夏帝都的车。
“夜恭,你确定这里面是血玫瑰的藏身地?”
“即使不是也差不多了!”
一个中年人淡淡说道,眉宇间带着丝丝傲然,眼中对周围的一切都带着鄙夷,似乎他来到这里是整个嘉阳市的荣誉!
他们来自华夏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人,这四大家族也是整个华夏最强大的四大家族!
“先进去看看吧,血玫瑰应该不在这里面。”夜恭下了车,他留着长发,发丝在微风中飘动,隐隐显出几根白发,但身躯站的笔直。
“不在?那进去干嘛?”
“这里应该是她的……家!”夜恭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容,又说道:“前不久这里死了一个房地产老板。”
“那老板死了关我们啥事?”随后下来的一个青年摸不到头脑。
“他是被用魔影杀的!爆头致死,能用魔影的人出来血玫瑰还能有谁?啰,这是子弹。”夜恭像便戏法一样拿出了一颗没有弹壳的子弹。
青年拿过来看了看,把子弹收到了包里。
“那我们进去吧!”
秦时集团吃下白云大部分股票,获得大捷,庞大的白云集团瞬间变成秦时的。秦然拿出资金让秦柏这个为人父母的都感到吃惊,这还不止,高龙被人暗杀后,秦然接手的秦时集团不仅摆脱了高氏的控制,还反咬一击,现在的秦时可谓如日中天,隐隐称霸嘉阳市商界。
秦柏看自己的公司集团如此发展,这几天也乐的悠闲,在屋里喝起了茶。想到自己女儿秦然如此优秀,心里感叹,但又想到这个唯一的儿子,天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心里又变得苦恼,这小子什么时候成熟起来,想他老姐一样优秀。
咔嚓!
青年一把将扭坏的门锁丢到了一边,走向错愕的秦柏。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秦柏慌张的对进来的两人说道。
“走门进来的啊,怎么了?”青年笑着,和夜恭一起坐到了秦柏对面的沙发上,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像进来自己家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秦柏问道。
“这个先别管,唉,这杯子洗过没有?”青年喝了一口,也问向他。
“洗过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