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相见不如不见
第二天早上，妈妈今天拉长着脸，在厨房里忙碌着，而之美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竟还在做她的周公美梦，她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她的末日，也是昨天醉得不醒人事，怎么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说操曹操曹到，这不之美伸着腰，慢腾腾的出来了。她揉着太阳穴，说道“啊，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我一个尽的给她使眼色，可她竟然……“姐，你眼睛怎么啦？”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向我投来，我只好自圆其说“哦，没事，只是沙子跑进来了。”我埋头吃自己的饭，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之美，你好自为之。我无能为力啊！’沉默已久的老妈，终于是发话了，“之美，在家禁闭一个月，放学以后，马上回家。”
之美还没扒几口饭，就听到这个让她为之振惊的话。“什么？为什么？”她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妈妈。妈妈此时只顾吃自己的饭。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妈妈没在做任何的解释，因为在坐的各位我很清楚原因，只有烂醉如泥的之美，还后知后觉。
“我……”之美试图反驳，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来，便向妈妈求情。“妈……我在也不敢了，可不可以放过这一次。”
“……”妈妈没做声，之美……
“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不敢了，嗯……妈……妈”看妈妈没有回应，之美把瞄头指向一直没有坑声的爸爸。“爸……”之美向爸爸使眼色，希望能得到他的求救。但是，爸爸他……
“老婆……”爸爸话还没出口，硬是让妈妈给睹了回去。要知道妈妈在这个家的地位，谁都不可轻越。当然这个人也包括有‘一家之主’之名，而没有‘一家之主’实权的爸爸。
“闭嘴……在说的话就多禁闭一个月。”这下一片死寂，之美就算多么想反抗，也是无能为力。
爸爸抛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给之美，似乎在说“妈妈的权力是不容反抗。”看到爸爸可怜的神情，我还真有点替他感到悲哀。不对，是替部分已婚人世。
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之美每天在妈妈的眼皮底下，就算想小去一会儿，都得到妈妈的准许，更别说……烂民那小子，为了求得原谅，天天在我们家楼下蹲着。看着他们俩的难受，我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的通迅公具。之美，老利用我的名义……如果说之美是孙悟空的话，那妈妈就是如来佛，孙悟空永远也逃不出如来佛主的五指山。
“姐……”看之美不怀好意的脸，我就知道有求于我。
“又有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
“呵呵，这个……”之美拿了一张纸放在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勉强的看了一下，“这不是我们学校举办的面具舞会吗？”
“嗯……”她点了点头。
“给我这个干嘛？”我把它还给了之美。
“姐，我想去。”她终于说出了她的心声“那就去啊。”想去就去，又没有人会拦你。
“姐……”她大叫了声，哦，对了，我忘记了她现在正在服刑期。
“你不会，是在打我的主意吧！”看她那样子肯定是了。
“……”她咧着嘴，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我连忙摇头，说实话这种场合不适合我，在说了我也不想去。
“姐……你就帮帮我嘛？嗯嗯……”之美又在我面前撒起娇来。
“好了，好了，我去行了吧！”真是受不了，我怕在不答应，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也看到她可怜巴巴的份上……
“耶，太好了。”之美在我床上又蹦又跳的。行了，之美别高兴的太早了，妈妈那一关过不过得了还很难说。
之美为了这个舞会花了不少的工夫，在服装、造型上她都要完美，真搞不懂，这又不是要去选美，有必要这样吗？总之，今天的舞会，我是逃不了了……
“姐，你快点。”这不，之美在催促着。
“知道了。”我支应了声，然后走出房门。
“哇，姐你今天真漂亮。”之美，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是吗？”我不好意的垂眼，看着自己的着装。好看是好看，但未免也……
“之美，真要穿这个吗？穿别的不行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的说“可是……”我还想说什么，不过……
“我好不容易，租来的衣服，你知道有多贵吗？不穿就太浪费租金了。”
“……”什么，真是无语。之美说得话，真是让我无主以对。简直快要吐血生亡了。
“走啦，不然，就真赶不上舞会了。”之美拉着我往外走去。
我们到的时候舞会正在拉开序幕，大家的装扮都各不相同，有扮巫婆的，有扮天使的，总之各种各样的都有，之美那个臭丫头一进来就寻觅他的猎物，把我丢在一旁。还好这种场合有美食，于是我把目标转向了它。
我好不容易穿过人群，并在桌子上拿了杯香槟，不知是哪个冒失的家伙，嗖一下，像一阵风一样吹过，我还没还得及躲闪，那个家伙已经无踪影了。突然，感觉一阵冰冷，才意识到香槟已洒落在身上。于是……
本来是想找洗手间的，可不知不觉竟走出了舞会。现在我在一个离舞会不远的游泳池旁，我蹲身来下，正要处理我衣服上的污渍。幸好这个酒没有颜色洗得掉，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之美交待。正当我在庆幸的时候，突然，水面上倒映着一张可怕的鬼脸，我的心咯噔一下，我害怕的回头，可又不敢张开眼睛，我试探的张开左眼，咦，好像没人，我又张开右眼确认，确实是没人。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在一次的看向水面，确实是有一张鬼脸，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自己脸上的那个面具，于是用手摸着脸颊，原来真是自己吓自己。可是，有点不对劲，水面上怎么会多了一张鬼脸，我没有上次的害怕，回过头一看，确实一张鬼脸，离我只有几公分而已。由于太过是惊吓，我不小心掉入水里。
岸上的那张脸像是在笑，可也越来越模糊了，我感觉水在不断的往肚子灌，而自己也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我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只是迷迷糊糊，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也看到一位像是长着翅膀的天使向我招手，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张开眼睛时，之美已经站在我身边，还有烂民，我想他们是合好了，不然怎么可能记得我。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我望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好像……
“姐，”之美的叫唤，打乱我了的思续。“那个人是谁？”我不明白之美的话“谁？”之美的眼神向那个远去的身影望去。
“不知道？”很奇怪，那个陌生人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到底……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及时……人工呼吸的话，你……”之美说了这么多，我只听明白了一句话，那就是‘人工呼吸’。天啊，那就是说……变象的说，我跟他接……接吻。跟一个不知名的人世。不对，或许是我太夸张了，人工呼吸跟接吻有本质的不同。
可是我在怎么给自己辩解，心里还是觉得特别的别扭，在加上之美他们一路上的唠叨，我简直……快要疯了……
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右眼老跳，仿佛要发生什么重大事件。早上一起来，头就像是要炸开了锅，重得我都快掉下来了。
今天学校的氛围异常的活跃，可是我的头却越来越重，而且还有点晕。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课堂上老师讲了什么东东，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下课像蔫了的气球，趴在桌子上。教室里的氛围也特别异常，班上的女同志们更加奇怪，在后面窃窃私语，不知在议论着什么？不过，我并不想知道，一是我不喜欢八卦新闻，二是对她们的话题不感兴趣，她们的话题无非是谁与谁的桃色新闻。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可是右眼跳得更加的厉害了，莫非要发生不祥的事。
一出教室，就感觉乌云密布，眼前漆黑一团，看不清前面的路，不知道怎么搞的，像中邪一般，不能受自己控制。
我低着头，在学校的走廊上行走。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就快要倒下去似的，我努力的坚持着，好不容易……走到拐角处时，却又好死不死的撞上一睹肉墙。本来就已经不舒服的我，被他那么一撞，失去了重心，摔了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本来这已经够难看了，头却又撞到了地上。这让我一直晕乎乎的头，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我气愤外加丢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就要大骂。
“呀，你是怎么搞的，没长眼睛啊……”抬头间，傻了，下面的话在也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迫切的问道。
看着那人，我心中燃起不明情素，“对不起”他居然会说这三个字。看着他陌生的神情，我的眼睛已经被眼泪占据。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举动。
“同学，你没事吧！”看我呆呆的立在那，他再次说道“同学”他竟然叫我‘同学’，难道对他来说我是一个陌生人，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不愿记起我，甚至都不愿叫我的名字，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如果是，那他已经达到日的了。因为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效，他正敲碎我的心，而且很痛。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的眼神。一种让人难以讲述的眼神。
“金俊秀，你……”人的忍受耐力，可是有限制的。我在也不能这么傻傻的呆着……
“俊秀哥……”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比较尖细的嗓音。也许是这个嗓音复盖了我的声音，以至于……他回过头，我也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可爱且又漂亮的女孩，正向我们走来。并已经闪到我的面前，她挽着俊秀的胳膊。笑着对他说。“哥哥，我们走吧！”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有说不出的痛？这女孩是谁是他的新女友吗？我边自我猜测边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嗯……”那个女孩的视线终于从他的身上转到了我身上。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
“俊秀哥，她是谁？”她对他问道我是谁？是，我也想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我到底占什么位置。也想亲耳听到这个让我困惑的答案。
“不知道？”他的回答让我一下子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不知道，不知道”这三个字一直在我的耳边缭绕。原来对他来说我什么也不是了？突然觉得好迷茫，我一直期待的，到最后竟会是这个结果。我……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她们已经从我的身边走过。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甚至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我觉得委屈，又觉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如果知道他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那我情愿不在见他。如果知道在次见面会这么痛的话，那我情愿不期待。如果知道我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的话，那我情愿一开始就不认识他。如果……那我情愿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可是，这些如果，都以成为现实。以后该怎么办？我开始迷茫，从未有过的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校门，怎么回到家的。总之……
“呀，李涵宇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允儿又开始了，我都不知道她是第几次说这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允儿，只好蒙混过关。
“呀呀呀，咖啡……”允儿紧张兮兮的在一旁叫着，允儿接过快溢满的咖啡，向我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连咖啡满了都不知道。”
正当我觉得不好意思，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起，我暗自偷乐，心里松了口气，到一旁接电话去也。
“哦，之美什么事？”不用说，之美打电话绝没好事？
“姐，你知道酒吧吧！”
“嗯，怎么啦？”我不知道，之美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下班后，来这里。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看之美说得这么神秘，会是什么事？
“什么好消息？”我很怀疑，之美口中的好消息是否真的是好消息？
“先不告诉你，你来了就知道了。”之美故意调我胃口，“之美……”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之美这个坏丫头，竟然挂了电话。任我怎么叫唤都是徒劳“喂喂喂，崔之美。”
我无奈的挂了电话，看来要想知晓这个答案，我是非去不可了。
“什么事？”允儿似乎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味，于是开口问道。
“是啊，会是什么事？”我词不达意，允儿更加迷糊了。
“对了，允儿，我先下班了，这里就麻烦你了。”我拖下围裙，把它丢给了允儿。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反正差几分钟就要下班，允儿你就多费心了。这些话还没来得及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