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寒没叫起,却是走近魅妃,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穿得如此单薄就出来玩闹了,快些回去加件衣服吧。”
“好,不打扰你们洞房花烛。”魅妃邪魅地笑,袅袅娜娜地离去,显然没有半点宫廷礼仪。
楚笙寒斥退宫女和太监,冷哼了一声,邪魅地看着狼狈的紫儿。那样的目光,似乎要刺透她的心脏,紫儿敛着眉,退了退,似乎这个时候,面对男人,女人都是弱者。但紫儿轻抿着唇,即使此刻她是弱者,有一****一定会让自己强大到能够将他踩在脚下。
“哼,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不至于饥渴到那个地步。”楚笙寒说,满是戏谑,但一边说,却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面对她,他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只是因为她的美貌吗?不,他们似乎前世便已相识,见到她,他就很安心,很宁静。
紫儿强忍住心中的委屈、仇恨,做了个万福:“那请陛下就寝吧。”
“不急。”楚笙寒凤眼微眯着,大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明显觉出紫儿微微一颤,“朕还没侍候过人沐浴更衣呢?有些期待。”
紫儿一惊,已经被他横抱起来,耳边响起他魅惑人心的嗓音:“准备浴汤。”
紫儿心如捣鼓,想要挣扎,可是想到此行的目的,想到她所失去的,一切皆已无法回头,那么只能继续隐忍,可这一切,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她心里的哀戚,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颇大的浴池,水面波光粼粼,漂浮着新采的花瓣,被氤氲雾气笼罩着。四周是金碧辉煌的墙壁,池子则用汉白玉磨制拼接而成。浴池的四周点着大型的宫灯,火红的烛光将整个浴室装饰得暧昧不清。
楚笙寒将她放下,环着她腰的手,顺势欲要解开她的衣带,却被紫儿情急之下一把握住,眼泪又要涌出。
“怎么,迫不及待吗?”他咬着她耳垂说,早已看出,短短几个时辰不见,她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紫儿怎敢劳烦陛下?还是妾身自己来吧。”紫儿吞了一口唾沫,说。其实,她吞下的是那满腹的苦水。
“朕喜欢这样。”楚笙寒说,发觉她僵硬的身子不再动弹,甚至有些木讷,难道自己下午的行为把她吓傻了?那一刻,心里有些空。
褪下她衣衫,看着那白璧一般的身子,隐约可以见到自己留下的痕迹,在看看那有几分呆滞的目光,楚笙寒心里莫名地恼火起来。堂堂一国之君,为她宽衣解带,沐浴更衣,也算是认错了,难道她这样还不能原谅自己吗?
认错?楚笙寒突然意识到什么,自己怎能对她用犯错二字,她本来就是他的。
他滑入水中,然后顺势一拉,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浴池里的水,激荡起来,轻轻拍打着他们的肌肤,很舒服的感觉。他有些沉醉,可是她,眼里依旧波澜不惊,毫无任何情绪,不是隐忍得如何高超,而是她已经有些麻木,或许麻木会是一个面对以后生活的好手段。
“告诉朕,我们以前有见过吗?”楚笙寒掐着她瘦削的面颊问,眸子里闪烁着些许落寞。
紫儿一鄂,他的话太费解了,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见过另一个人,但看他的样子,不是戏弄,倒有几分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