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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生之后5

若负声一边在灰都东逛西逛,一面胡思乱想:不知她重归于世,离她坠落山崖相隔了多久?

而且还有能让二人心平气和同进同出的理由,起初她想不出是为什么,但后来联想到山窟里零散的只言片语,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她渐渐有了梳理出了些眉目。

这些阵法并非为了降伏夜鸠,而是为了掩人耳目。

花无百日红,事过境迁,岁月更迭,恐怕姬家势颓已经不可挽回。姬家家主历来只是女子,族规家主不可成婚,下任家主从成婚的族人后裔中择优选定,这也就意味着没有正统,所以姬家内斗反而是最激烈的一个,如今新任家主姬胧夜刚刚走马上任,根基不稳。

与之同袍的萧家,重华宗主则刚刚逝去,虽然说长干里玲珑关血案后,萧家立即带走了重华宗主及其鳞羽队的尸首,但被世人深深忌惮的鳞羽队全部阵亡也是不争的事实,可以说萧家如今元气大伤。

再没有比此时更好的时机,可以说成败已经注定,说白了,不过是赵氏野心想成为第二个九最城玄氏,想与之平起平坐,甚至更进一步。

水镜萧氏与琴川姬氏同气连枝,赵氏对上姬氏,就等于对上萧氏,重华宗主被若负声杀害后,现在顺理成章是萧白当家,恐怕他与姬家貌合神离,所以约了容钰出来是想临头反水。

以萧白的性格,趋利避害的确是他的作风。但容钰非黑即白,嫉恶如仇的性子,又为何会走这条不光彩的路?难道她真的在那个山窟里挺尸太久了?一切都变化了?

左思右想想不通,若负声抬掌拍了拍额头,心道:“嘿,他们俩乐意一起玩游戏,如今又关我什么事?难不成还能管上一管?左右不如老老实实当个别人回忆里的死人,多舒服。”

这么一想,若负声打算悄悄绕行,离开灰都。

她从南面来,往北出必定会途径一条小河,边上有个码头,码头是天然的石缝,像个脚丫,两指叉开,中间铺上木板,打上木桩,就是个简单的码头。

木板木桩,包括岸边石头上爬满了青苔。

灰都里两人带来修士并不十分多,若负声没有惊扰他们,在对方没有察觉,就远远绕开了。走一会儿,将要出小镇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原因是她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但这二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她。

因为他们正扭打在一起。

说是扭打,其实是其中一人单方面把另一人压在地上。

若负声心里纳罕,只觉她醒来之后,一切都和印象里大不相同。容澈和谢远都是容家小辈,容澈父亲是容钰的堂兄长容清,以前她闲得发慌时也曾指点二人剑法,犹记得他们关系最铁最好,形影不离,她还曾经暗暗羡慕,偷偷向往过,怎么会打得这么不可开交?

但小辈的事她不好随便插手,何况如今身份敏感,也没什么立场去管。若负声打算悄悄离开,忽然听见谢远急道:“阿澈,阿澈!你醒醒!醒醒啊!”

谢远和容澈二人,一喜静一好动,若负声私以为谢远和融月道君颇为相似,都是向来温和从容,她从未听过他这般失态的叫喊。

若负声足下一顿,顿然回过头,细细一看,这才感觉不对,容澈把谢远压在地上似乎不是为了动手揍他,而是一直重复埋头的动作,像是要咬他的脖子。

眉尖一蹙,若负声快步上前扯开了容澈,谢远压力骤减,四肢瘫软,躺在地上,重重舒了一口气。

她背对着谢远,仔细打量了一番容澈,容澈生得与容钰有八分像,不同的是容钰眉宇笑谈间藏着冷锐,谈笑间都尤带三分讥诮,容澈就干净直爽得多。不过今日,他脸面涨得紫红,唇如涂血,额上青筋暴起,不像容钰,倒像厉鬼。

被扯开后,容澈嘴角白沫疯溢,喉咙口溢出吭哧吭哧的嘶嚎,像是刀尖在石头上划,尖利瘆人,还不断挣扎着想往若负声身上扑咬。

她又把容澈翻了个身,见他后背贴了个半掉不掉的震灵符,更加肯定了方才的辨断,原来竟是被邪灵上身了。

邪灵上身并不少见,可以说很常见,身心虚弱时修士最容易被邪灵夺舍,虽然说从古到今,没几个成功过,但邪灵们前伏后继,事例还是屡见不鲜的。

也不知这倒霉孩子又上哪野去了,还给自己惹了这么一个大祸。虽然说邪不胜正,相信到最后容澈也是能自己把邪灵赶出身体的,但到底也会留下些许后遗症。比如说畏寒,畏雨,畏风之类的小毛病。

好歹容澈也是她看大的,既然撞见了,也不能坐视不管。若负声转过脸,对谢远道:“你退开。”

谢远咬了咬牙,退开了些。若负声一手按着容澈不让他咬人,指尖一弹,幻生出一尾红蝶,道:“去。”

声音虽毫无修饰,但她的模样身量变化颇大,谢远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到红蝶后,他几乎立刻认出了眼前之人,顿时呆住了,不过好在他天生心性沉稳,很快反应过来。

红蝶极有目标地落在容澈肩头,咬开他的后颈,一点一点把身子钻了进去,若负声不放心,又叮嘱道:“别吃不该吃的。”

刚一进入,容澈浑身抖如筛糠,谢远遥遥守在一旁,看得心中不忍,咬了咬牙,出声道:“师……前辈,你是不是做得不对……”

若负声头也不回,道:“哪里不对?”

谢远比划一下,道:“正常驱邪不是这般……”

正常人家驱邪都是一板一眼画符,念咒,哪有人往身体里塞东西的!

若负声道:“世间成事道路千千万,谁规定非得走那一条路?”

谢远埋下头,若负声还在苦心婆心教育他:“别管黑猫白猫,能逮耗子的就是好猫,做事情,能达到目的就行了,别管什么方法,那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谢远踌躇道:“那,方法要是有违家训,有违道德呢?”

若负声道:“规矩都是人定的,生来就是要被践踏。道德,呵,那更是荒唐。”

谢远垂首想了想,认真道:“前辈,我觉得你说得不对。”

若负声并不生气,反问道:“哪里不对?”

谢远道:“前辈,你看,这些花草,河流,还有我们,都是有规有矩,有形状的,世间万法也是如此。如不加以约束,形不形,人不仁,则万事休矣。”

若负声笑眯眯的哦了一声,听不出任何不悦。她忽然想起邪灵的事,道:“容澈是怎么染上邪灵的?”

谢远垂目道:“都我的错。”

若负声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谢远道:“沿着这条路,往北再走个十多里,前头有个玉女镇,之前有户人家被这个邪灵祸害了,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女孩,我们到时,邪灵正追着女孩不放,我们二人连忙上前捉拿,后来又来了一拨修士,他们装作帮忙,暗下黑手,容澈就是为了救我才一时不察……”说到后来,他声音渐低,几不可闻。

若负声一阵头疼,要她杀人放火抢钱打劫那是易如反掌,但要她安慰失意自责的小朋友,那真是太难为她了,想了想,她决定转移话题:“那拨修士是什么来历?”

谢远道:“看不出路数,也穿没有族服,像是散修。”

若负声道:“你背了他十里地?”

谢远点点头,旋即感激道:“本来是想向家主求援,没想到阿澈提前醒来发作了,还好前辈出现及时。”

两人谈话间,那边容澈抖着抖着,眼睛却已经渐渐恢复了明亮。不过清明也只有短短一瞬,就疲惫不堪得晕了过去。

若负声敲了颤容澈的脑门,他皮下一块肉跳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红蝶又从后颈钻了出来,它扇着翅膀落在若负声的肩膀上,静止不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谢远还以为那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纸蝴蝶。

若负声这才想起来先前她留在夜鸠体内的两只红蝶,她当时撒丫子溜了,倒把它们忘了。现在想起这一茬,说什么也晚了,她又想起那帮小朋友,问道:“你们两个人怎么不跟小伙伴一道走?”

谢远道:“宗主有事要办,打发我们四处走动,正巧听闻玉女镇蒙难,阿澈就想一探究竟,师弟们则想猎夜鸠,就没有一起。”

若负声恍然大悟:“原来是意见不合。”她把容澈放平在地上,道:“你就当没见过我。”

谢远伸手接过容澈,犹犹豫豫道:“宗主她并非真的恨你,只不过……”

若负声接道:“只不过嫉恶如仇,想要大义灭亲。”

谢远慌慌张张摆手道:“不是这样的,宗主只是暂时接受不了,过不了那个坎。如果她知道前辈还活着,心里一定比谁都开心!”

若负声道:“我知道。”

最后,谢远郑重道:“谢谢你,前辈。”

若负声对他点点头,又拍拍他的肩膀,于是大步离开,走上出镇的小路。

出了镇,又是一片荒郊野邻,看了看逐渐赤热霸道的日头,她慢慢腾腾爬到一株树上,闭目休息,一睡就睡到了申时。

申时一到,她直挺挺从树枝上坐了起来,梦游似的从树上下来,晃晃悠悠走了一两里路,这才渐渐清醒。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心想碰上灰都算她眼拙,活该倒霉,到了下一个镇子一定要弄点吃的。想到镇子,她就想到谢远所说的那番话,虽然那拨修士极有可能已经不在原地了,她还是打算去那个玉女镇瞧一眼,万一撞大运了呢?

酉时,天色微暗,若负声晃进了玉女镇,这种镇子比之前的那个小上不少,家家户户有什么事多半都传得巷头巷尾人尽皆知,何况还是邪灵这种压根隐瞒不了的祸事。

正漫无目的地闲逛,手臂忽然被人抓住了,若负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小孩子,正死命挣脱妇人的怀抱,两腿直踢,双手乱抓,揪住她的衣袖就不撒手。

妇人一面对若负声道歉,一面去掰孩子的手,苦口相劝道:“不是不让你出去玩,最近附近不安宁,你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要我们怎么活呀!小祖宗!行行好,别闹了,快和娘回家去吧,啊?”

小孩子从头到尾都不理睬她,仍旧胡乱扑腾,哭闹不已。一名神情焦急的挑夫满头大汗从街角跑过来,两人合力终于顺顺利利把孩子抱了回去。

街边蹲着的木匠见此,摇了摇头,叹道:“出了这档子,谁还敢出来,真是造孽。屠戮仙保佑,今后可别再有灾祸了。”

若负声溜达一圈,就旁听了个七七八八,实在也是这故事没什么曲折跌宕。

说白了就是丁家最近生意不景气,老爷子听人说祈福能去晦气,就隆隆重重办了场仪式,结果请来的不是财神,反倒是邪灵,如今丁家上上下下都死光了,就留下一个孩子可怜伶仃的一个人。

出镇得过一个岔道,左边一间茶铺门户大敞,门口蹲了个摸约八九岁的小姑娘,头发鸡窝似的,浑身脏兮兮地抱膝蹲在那儿,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刚大哭过一场。

这就是刚刚遭难的丁家。

若负声的怜悯心平日里一般不发作,在镇上晃悠一圈没见到与谢远口中描绘相似的修士,就打算离开玉女镇,下地摸几个瓜或找个富裕人家后院捞只鸡填巴填巴肚子。

没想到她从茶铺门口过,就听见里面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喝彩起哄声。

似乎场面很欢腾很热闹。

若负声猝不及防听了一耳朵,心里嘀嘀咕咕:人都死绝了,难里来的人?

不多时,房门里面由远及近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几枚铜钱从门里飞了出来,正砸在小姑娘的手边。

与此同时,门内传来一个男声:“去!再买两坛酒来!”

若负声转眸,小姑娘捡起那几枚铜钱,扶着墙站起身,她回过头看了看门内,拖着脚步摇摇晃悠往拐角处一条小巷走,经过若负声面前时,垂着头,看不清何种神情。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若负声飞身跃上屋顶,张目一望,恍然大悟,原来茶铺前店后院,声音就是从后院传来的。

天色渐昏,院内已经提前挂上了灯笼,照得亮亮堂堂。

几名年轻男子围在桌前,或坐或立,群情激昂。骰子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伴随着一阵沸腾,拍桌,或是懊丧叹悔。

若负声往日闲了的时候,只在京陵桃叶渡周围转悠,间或去登瀛串门子,找云枝年玩儿。莫说登瀛云家对弟子后生严苛到连步幅都有规定的家规,就是在桃叶渡规矩没有那多,骰子这种玩物也是没有人沾染的。仙家弟子都有一种骨子里的风雅,对凡世趋之若鹜的玩意大多都颇为不屑。所以若负声能认出骰子这种东西,还要归功于她从前私藏的千百小说话本子。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还是这几人腰间的佩剑,并非一般普通人用来的防身的铁剑,虽不是什么上品灵器,却也是修士特有的法器,上面镌有驱恶避邪的符纹,至少比她醒过来的那个山窟里遇上那班削木为剑的人强上不少。加之这几人穿着随意,衣袖襟前也没有象征宗门氏族的徽纹。若负声顿时把他们,与谢远口中背后阴人的散修对上了号,心里已经暗搓搓把他们的死法过了一遍。

男子从前厅来到后院,把手里提的茶壶往桌上一撂,道:“先喝茶,酒我已经让那个小妮子去买了。”

一人立时嫌弃地摆摆手,道:“哎呀。茶有什么好喝的,拿走拿走。”

顿时一片附合声,忽然一个怯怯的声音道:“咱们这样支使小姑娘,是不是不太好?”

这话实在夹杂在一片热闹欢笑里面实在太过不和谐,当即就有人冷哼一声,理所当然道:“嘿!你说什么?不太好?我们帮她家摆平了邪灵,叫她跑个腿怎么了?没有咱们,她还能不能好端端喘气都是问题。”

“就是!张兄说得对!”

“……可是我们把椅子都拿来坐了,我刚看她蹲在门口一个孤伶伶怪可怜的。”

“你可怜她啊?那你去陪她啊?”

“咱们帮她的忙帮累了,借个地方休息一下怎么了?再说了,这地方又不是不还她了。少废话,不然你就别跟着我们了。”

修士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大大大大大哥,我就那么一说。”

“不过,我看那两个小子衣角的徽纹,应该是京陵容氏的人,吃不准还会带人杀个回马枪。”

一旁迅速有人接道:“怕什么?明天咱们就走,他们还能把九州翻过来找我们不成?”此句的确没错,如果不是倒霉遇上了若负声,等容钰闻声带人赶来,早已是人走茶凉。

众人正附合着,一声低笑打断了他们的议论。

这笑实属突兀逆耳,十分不合时宜,众人俱是怔了一下,齐刷刷扭头往发声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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