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不要背叛朕,不要离开朕,知道么?”拓跋赫抓紧我的手臂,眼神那么宁人心痛,我甚至不忍不睹看。因为,我就要,我就要……
“阿赫,我的心永远是你的,只为你而跳动。”我搂住他的头,任凭他紧紧依靠在胸膛,第一次那么怜惜他,我想起月奴说过,皇上很可怜,或许我能带给他幸福。我多想带给他快乐啊,如果我不是我,他也不是他该多好。
“皇上,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忸怩的道。
“什么?”
“我想抓鱼。”我偷看他的神色,他不会觉得我很无聊吧。
“抓鱼?”拓跋赫奇怪的望着我。
“算了,我只是突发奇想,你很忙,还是算了吧。”我胡乱摇着手,他又看我笑话了。
“不,朕有空,朕的妲己要去抓鱼,再好也没有了。”
我紧扭着拳头声辩道:“谁说我是妲己啦,我不是。”
“朕的褒姒,还不快走。”
“我,我也不是褒姒,我没有蛊惑君王啊。”我被他紧拉着小手向出口走去。
“没有蛊惑?谁对朕下药。”
“是,是我没错啦,”哎呀,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可我是情非得呀,我要是再不解毒,会死掉诶。”
“哼,好大的胆,敢拿朕来做药引解毒!”拓跋赫一把抱起我走出了出口,突如而来的光线让我有些不适应,只窝在他怀里。
我闷闷的道:“阿赫,好像是你的早朝时间了,你又不去吗?”
“恩,朕昨日就处理完了一切国事,今天休朝。”拓跋赫开心的说道,眼神闪亮,抓鱼有那么开心吗?我笑着抱紧他,我让拓跋赫开心了也,他再不会为往事难过了。
他将我放在一块大石头上,蹲下来解我的鞋袜,我羞怯的将脚往里藏:“不要,我自己来。”
“你笨死了,害我等,我帮你解。”
拓跋赫几下除了我的鞋袜,露出洁白的脚。其实我的脚形状很好,皮肤白嫩,脚弓很弯,母亲以前就夸我脚美。
我母亲说男人会喜欢女人的脚,我现在是知道了,拓跋赫握着我的脚欣赏把玩了好一阵,我心里一阵阵发紧,难堪的将头转向旁边。
那一溪水清澈透底,极浅的地方,才只没过膝盖,里面的小鱼儿在岩石底下嬉戏,风清气爽的一天。
忽然觉得脚踝处一凉,一条足链系在我的脚踝上。上面细碎的碧玉更衬得我的脚洁白修长,玲珑可爱,我刚刚一惊时,轻轻挣动了一下,听到淡淡的铃声传来,仔细一看那链子上有小巧的铃铛,让我想起风铃花。随着我的走动,会玲玲作响,但声音很轻微,有风的时候才能带到耳边。
“喜欢么?”拓跋赫忐忑的牵起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我从不知道我这么爱哭,泪水忽然就模糊了视线,我有些呜咽的问他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
拓跋赫在我的眉间轻吻:“傻丫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注意你好久了。”
滚烫的唇吻在我冰冷的额头,从亲吻的部位,酥麻的感觉涟漪般荡漾开去,我觉得整个人都仿佛在云中飘。太阳照在溪水里,反射出耀眼的金光,晃着了我的眼睛,那光晕中,我才知道我的天神不是靖王,一直都是拓跋赫,我的阿赫啊。
“看,鱼”,拓跋赫在我慌神的时候,迅速出手,长长的竹棍上叉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银鱼,他嘴角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满足:“不是我夸口,叉鱼,我可是第一。”
我脸上也泛起一丝顽皮的笑意:“那可不一定,本姑娘还没开始呢。”
“你也要来?”拓跋赫惊喜的望着我。
我拿起地上的一个又长又尖的木棍:“当然啦,坐等嗟来之食,从来不是我的处事原则。”
我拿着棍子,在溪边瞪视了很久,忽然对远处的月奴招手道:“月奴,来玩抓鱼啊,可好玩了。”
拓跋赫笑倒在地上:“小若,你不是不靠别人吗?”
“月奴又不是别人,她是我的亲人啊。”我恼羞成怒的回道。
拓跋赫一把抓住我拿木棍的手:“那我呢?”
“你是——”,我害羞的别过头,“我丈夫。”
拓跋赫眼底的惊喜那么明显,我有些心慌,他附耳问道:“大声一点,我是你的什么。”
“是——我的夫君。”我笑靥如花,垂下长长睫毛的眼,又羞又喜。
拓跋赫的唇靠过来,我自觉的闭上眼,等他的吻。
忽然手被他大力扯了一下,我惊恐的睁开眼,我的棍子上也叉着一条大鱼,在阳光中大力的弹跳着。
“笨蛋小若,恭喜你,你抓到鱼了,哈哈哈。”拓跋赫,真是太顽皮了,我生气的向他嘟了嘟嘴。
他还不可放过我:“对了,你刚才为什么闭眼,是不是以为我会吻你?”
“不理你了,你坏!”我想扭过身去躲开他。
才一转身,便觉得眼前一花,他再次挡在我面前:“既然是我女人的希望,怎么可以不满足呢。”
我看进他戏谑的眸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重重的覆盖上来,绵长而又热烈,我沉溺进拓跋赫疯狂的世界里,轻轻闭上眼,双手自动的交缠着他的脖颈,我们的唇舌肆意的纠缠在一起。
拓跋赫轻轻的将我放置在草地上,他俊逸的五官在阳光下闪着撼人心魄的光芒,他的笑却是邪魅:“还记得这儿么?”
他的嗓音沙哑迷人,令我难以自拔,我侧头看了看,天啦,是那晚对他下药的地方。溪水同样的脉脉流过,身下的石头有些硌人,感受却完全不同了,我放松了身子,轻轻附赠我的吻,这次没有媚药,我的吻缠绵而热烈,堪比媚药了,对么,阿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