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神榜就只有一个名额吗?还有就是天榜第一姬太极是谁?”
顾一修顿了顿面露犹豫。
“为父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曾听说过极无极这个人,他在三年前你出事儿之后才出现的,至今没人知道其来历,有人说他来自上古遗族,却没有证实过。”
“上古遗族是什么?”
“你只要知道很强就行了,传闻上古遗族是一个很神秘的族群,其中有十个族类,而北冥昊天更是神秘无比,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天机阁会知道这个人,不过所有人推测他是那个人的后人。可至今南部四城并没有人证实过。”
“谁?”
“北冥知秋。”
“……”
“师叔,这北冥昊天是?”
“哈哈!你可还记得北冥知秋。”老者抚了抚胡须。
“北冥知秋?北冥知秋?”南宫清一一怔,好似想起了什么。
“云州北疆,十年前一役传遍云州大陆那人?”
“是啊?那个一人屠尽北疆第一大宗天擎魔宗的妖孽。”机玄淡淡的看向北方。
“二十年前,那个背棺人,一身麻衣一柄神秘锈剑,一个酒壶。一双赤红之瞳。虽如此对整个云州而言当初他可是最杰出的天才,天擎魔宗之人不知为何将其妻子误杀。而后他便背着一口棺材将整个天擎魔宗打得四处逃串,那可是北疆最可怕的宗门啊。”南宫清一眼中露出微微诧异。传闻那家伙已经至尊境了。
“也就是说北冥昊天是其子。”
“嗯嗯!你可能不知道北冥昊天五年前便将北疆五境闹得天翻地覆。而且将魔云天小儿子魔忘川斩杀在秋冥河畔。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和你几位师叔推算其年龄时才十七岁。”
“可听说姬无极来自上古遗族,他怎么会低北冥昊天一阶。”
“姬无极虽强两年前和他打过一场,输了半招。”
“哦!那可就有意思了。这次云州大陆四大灵山收徒。四大灵山虽强可有什么吸引他们的。”
“你知道这次为什么四大灵山考核推后的原因吗?”
“不知?”
“因为四大灵山做出了一个决定。千万年以来没人解开的北荒芜经会给三年后四大灵山大比给予杰出的新人参与的机会。”
“北荒芜经?”南宫清一大惊。
北荒之中,一女子立于长殿之下。一柄青色冷冽的长剑立于身旁,这是北荒灵山十七子,沐千寻。沐千寻和她长剑一样,距人千里。北荒灵山内若谁不知道传奇般的大师兄第五长空,都不用惊讶,若说谁不知道十七子沐千寻那就可悲了,因为沐千寻是北荒的第二美人。要问为什么是第二,因为还有一人是北荒谁都不敢冒犯的?。
长殿之上几位长老,以及现任荒主这次叫沐千寻来只为一事那就是为云州南部灵山考核一事儿。在灵山开启考核是其他三只队伍已经出发,而北荒十七子中还在北荒的就只剩下七人思来想去这去南部便交给沐千寻。
每个带队之中都有一名长老坐镇。此次由沐千寻跟随三长老沈清做主。此次也是给沐千寻一个历练的机会。沐千寻已经筑基巅峰,而她的筑基巅峰可不简单。圣丹境的三师兄泠涯曾经说过他也不敢小瞧了,所以北荒的弟子都知道沐千寻可不好惹。而此次他们作为最后一关的考核制定者。
而沐千寻在北荒三年时间除了和导师,荒主说过几句话外,其他人很少见其说过几句。这就让北荒的男弟子无奈。可这样的女子让人看着便赏心悦目。
北荒荒主浑厚声音开口“三长老沈清,和沐千寻做为南部考核最后的制定者,我北荒今年可得到消息,天机阁入世天榜第二和天榜第三好像都在南部,尽量争取吧!虽然这次我北荒决定北荒芜经在四大灵山大比都有机会,但是我北荒也不能让其他三地落下话头。”
“是!”两人共同行了一礼。
三长老以一门流放之灵练至至尊境后期可谓强悍无比,有他在也是希望能留住顾玄九笙二人。可谓是给足了诚意。
云青位于云州北部,北荒位于南部,沧澜东部,月落则在西部。其中四大灵山只有一个灵山很是特别因为其中只收女弟子,那就是月落。而此时四大灵山都在忙着考核的层层选拔。
此时云州北端,云雾缭绕环山而成,山河灵秀苍茫,一人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梁,星剑的眉,看似柔弱的身体却为他增了几分书生气息,只有右手上的青铜古环知道他本身带着怎样的能量。
喃喃自语道“北冥昊天啊,北冥昊天,没想到天机阁给你的评价会这么高,我很期待再次遇见,不过此前云青适合我些。”
“……”
云州东部一少年提着酒壶,一柄黑色的剑负在背上带着三分酒气带着七分洒脱,一身黑色麻衣长长托着,嘴角的一丝狂放与不羁更显得妖异,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
衣衫还带着一些血气,他此生好似为战斗而生,残破而死气弥漫的断壁残垣之上,躺着几具还有些许温热的尸体。全身只有一个伤口皆是一击毙命。滚烫的鲜血在几只灵鸦脚边凝固着,几棵枯树让这些变得格外瘆人难耐。
少年抬头看着几经乌云遮掩得若隐若现的新月淡淡道“要开始了吗?沧澜。”
“……”
流云在谷山禁地外边,他已经尝试进入几次却还是铩羽而归,并没有获得什么。而天机阁公布消息自己和顾玄的差距竟然会这么大,这让他如何都想不明白。
只有一个情况,当初和自己一战顾玄并没有使用全力,或许他并没有认真对待过自己。
“沧澜应该会给自己在一次的机会。”
“……”
东盛云府中
“小溪,这次四大灵山考核,你一定要好好过,你姑姑可在里面等着你呢!”
“好了!父亲。我还不知道吗?”